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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裡的某個黃道吉日;杜堇被李存孝娶進了門。沒有三媒六聘,沒有豐厚的嫁妝;也沒有大擺宴席,只叫來一些李存孝的將士部下來府吃了頓飯,在他們的鬨笑聲中;與李存孝拜堂喝了合巹之酒,便算成了親。
之後的李存孝一心放在他的三個州城上,常常奔赴於三州之間。所幸他的能力沒有辜負他的威望,城防部署愈加合理堅固,半年時間;招納了不少良臣勇士,親兵亦增至五萬,一萬精騎隨時待命。他嚴控軍紀,極少出現暴動兵憤的現象,因為他對自己亦是如此要求。
晉軍襲擊過幾次洺州,但都是不足千人的數量,匆匆燒殺搶掠便又退離,挑釁之意可見一斑。李存孝從未出兵追擊,都沉默地隱忍了下來。除此之外,三州沒有發生過大規模的戰事。
朱溫沒有再來過邢州,許是李存孝油鹽不進的態度讓他吃了癟,倒是隔壁的王鎔來過幾次。
王鎔第一次來的時候,李存孝早去了軍營,杜堇剛起身,總管老趙就跑來稟報趙王王鎔來府探訪。
杜堇趕緊出去迎接,只見庭堂地上放著兩個大大的描金紅箱,旁邊兩站一坐三人,站著的是兩位滿臉肅色牛高馬大的男人,坐著的是一位臉相秀氣身形瘦小的少郎。進門時杜堇飛快掃過這三人的衣著,快步向已站起來的少郎走去。
“奴家不知大王前來寒舍,有失遠迎,請大王恕罪。”杜堇微微屈膝向那少郎行禮,那隻比她高几寸頭的少郎就走前兩步示意杜堇起身。
“哪裡哪裡,夫人言重了,是本王冒昧叨擾了貴府才真。”王鎔轉向地上那兩個箱子:“遠道而來僅帶了這點薄禮,望夫人不嫌棄收下。”
杜堇微笑頷首:“大王真是客氣,奴家代使相謝過了。”不想一抬頭便看到一雙霧濛濛的大眼正緊盯著她,一觸到杜堇的視線,白得透明的臉霎時飄上紅霞,慌忙避開。
“沒、沒想到李使相如此克己奉公,一早便去營中監操了。”
“使相對職務公事從來都是一絲不苟的。”
王鎔旋迴身:“果然卓群的李存孝身邊的女人亦不平凡,真讓本王既羨又嘆……”眼睛又向杜堇閃掠過來:“做一個心懷緊繫軍政沙場的梟雄身邊的夫人,只怕,也不是件易事。”
杜堇心裡暗詫,面上仍保持淡笑:“大王言重了,使相只是在盡力做好自己的事,奴家也只是在後支援他。”
很快王鎔便告辭,稱去城外軍營找李存孝,杜堇假意客氣地讓他留府內歇息,李存孝只要派人去營裡通知便會立即回來接待大王,沒想到,王鎔竟欣然同意了。
爾後,王鎔又說曾在邢州看了一出令他至今難忘的戲,杜堇不敢怠慢,即叫老趙去戲院找戲班子過來。王鎔得知後非常高興,提議讓戲子在花園亭臺上唱,杜堇逐搬了桌椅到主院花庭中,陪王鎔,看那戲子伶人在狹窄的亭子裡咿呀唱不停。
李存孝很快回來,當李存孝來到王鎔面前時,杜堇看到那張秀氣的臉浮過一絲戾氣,只那麼一瞬,又恢復他一貫的謙遜隨和。
李存孝對王鎔的態度不鹹不淡,說的話題雖都是軍政方面,但都沒有深入地探討。招待了午膳後,李存孝便與王鎔出了府。
晚上李存孝回來,說王鎔已離開邢州。杜堇將白天的事告知李存孝,囑他小心這個小屁孩,沒想到李存孝哈哈大笑,說這個王鎔不是小屁孩了,他已是三個孩子的爹,與李存孝也是同歲。
李存孝還告訴杜堇,他早看出王鎔表裡不一的心性,雖聰慧卻無遠見,溺於享樂,治軍無為,不欲與其過多交涉。
後面王鎔還來了兩次,都是這樣匆匆而至又匆匆離開,每次都帶許多奇珍異寶過來,有一次甚至帶了兩個美人過來,說送給杜堇差遣。杜堇又怎會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滿口答謝了王鎔,暗歎這王鎔終於送對禮物了。
等王鎔李存孝一走,杜堇便將那兩個美人剝光丟到浴桶中,讓她們光溜溜香噴噴地在南院一間小臥房裡候著,發話今晚若不能將使相伺候地舒舒服服,第二天就滾蛋。
晚上李存孝回來,杜堇喂他喝參了春|藥的酒,帶到南院正屋外,說今天換個作戰場所,還有禮物贈送,讓他先入房等候。李存孝欣然答應進了房,杜堇則躲到窗外偷看裡面的狀況。
李存孝一進房,就開始脫衣服,脫得只剩褻褲倒在了床榻上。許是那藥勁上來了,他不時輾轉低哼一聲,房內充斥著他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讓人聽了面紅耳赤。
然後,杜堇便將兩個光溜溜的美人,推入了房內。
杜堇極度興奮,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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