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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著他,用視線撫摸撫摸他。
望著安敬思寬闊的背部,還有好看的後腦勺,杜堇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的身材皮相一流,成年之後,定是個俊逸超凡的禍害。忽然想起他抱著自己睡的那一晚。當時她雖然是發燒意識有些模糊,但她還是能看見東西的。那張緊抿的薄唇,那迷人的喉結,還有那扇子般濃又直的睫毛。或許是第一次與男子靠那麼近,當時的震撼緊張教她實在難忘。
而此刻,她有種想鑽進他懷裡的衝動,重新看那晚所看到的一切。或許,等到夜再深一點,她可以偷偷溜過去瞧上兩眼……
思忖到此,已明目張膽地趴在床邊看人家睡覺的杜堇便喜不自勝地笑咧了嘴。
就在杜堇得意的時候,那一直背對著她靜靜睡覺的安敬思徒然朝她的方向翻身坐了起來,杜堇一個沒防備,被當場抓到自己痴笑著偷看他的模樣。
第10章 不能丟下小羊羔〔捉蟲)
杜堇嘴上原本的甜笑,慢慢變成了猶如死人的笑,那雙輪廓極深的大眼,在黑暗裡透著鑑人芒光,像極了暗夜裡潛伏的野狼,充滿了戒備警覺,彷彿只要他稍稍動一下即會惡狠狠撲咬過來。被這樣盯著,本想出言逗逗她的安敬思便霎時蔫了。
他知道這小傢伙想親近他,可每次主動上去,小傢伙就會受驚退避。就像現在,明明已經被他抓到在偷看,卻沒有表現一般人的害羞慌張,反而如仇地劍拔弩張,讓他實在捉摸不透,更無從下手。
這小傢伙的腦瓜子究竟拿什麼做的,怎麼就裝了這麼多古靈精怪的東西?他只是想將她當弟弟疼愛,怎麼就那麼難呢?
難道她已和其他人一樣,害怕他了?
失落的安敬思萬沒有想到,其實杜堇整個身體已軟地像只蟲子,若是把她衣服開啟,甚至會從裡面飄出熱熱的白氣,嫩膚又紅又酥就像一隻剛煮熟的蝦子,完全覺悟了要被活吞的命。
罷了罷了,既然都被逮個現成了,也就只好投降順服做他的人了……
屋內靜地像時間停止了般,他們各懷心思,誰也不知該怎麼打破窒息的沉默。
看著安敬思愈加冷清的神情,杜堇澎湃的內心也逐漸止息,像剛經歷過一場龍捲風地空落狼藉。
“堇兒。”
杜堇屏息再次望住他,只是這次她將所有的熱烈都斂去了。
安敬思頓了一下,問道:“明日我去放羊,你一起來嗎?”
放羊?哦,對,他是牧羊兒。原本以為要被冷嘲熱諷一番,沒想到是邀她去玩,心軟綿綿一片,嚥了咽口水,在黑暗中訥訥應聲:“嗯。”
安敬思沒料到她會答應地這麼幹脆,心裡別提有多高興,忘形地一咧嘴,無聲笑了起來。杜堇最受不了他這種真摯到透著點傻氣的笑容,尤其那兩隻白白的虎牙,將他的俊容襯得迷人又可愛,只望一眼,就不想再移開視線了。
見杜堇的神情又開始不自然,安敬思瞬間明白是自己的傻笑困擾到她,忙抿起嘴:“那,明日我喊你起床。”迅速瞄她一眼,發現她還在看著自己,心就一甜,臉上不敢再得意忘形,慢慢躺回去:“你也快睡吧,記得把被子掖好。”不過他沒再背過身去,而是平躺著將臉朝杜堇這邊微側過來。
杜堇發覺他朝這邊睡,狠狠嚇了一大跳!因為每晚睡覺她都有注意安敬思的動靜,他一向揹著她睡,偶爾會平躺,但絕對不會面向著她。所以當他突然來這麼個動作,杜堇幾乎嚇得屁滾尿流,心肝亂顫!他眼睛緊閉,神態平靜,可杜堇就是毫無安全感,彷彿他有透視的能力,蓋著眼皮一樣能看到一切,即使將被子蓋到了頭頂,嚴嚴實實將自己捲了兩層,杜堇還是能清晰感覺從後投射在她身上的芒刺,扎地她心燙心慌。
安敬思微微掀了掀眼皮,瞄見床上那個像只蟲子縮卷貼牆的小人兒,嘴角就閃過忍俊不禁的笑。看來馴服這個小郎是個長期艱苦戰役,不過,他不會放棄的。
——
豎日清晨,杜堇睜著兩隻佈滿血絲的眼睛,跟著安敬思出了門。
安敬思的家在村郊的一片竹林旁,屋前是一大片稻田麥地,遠遠眺望就能看見一大片高低起伏的山地平原。他們要去的地方便是平原旁邊,一戶飼養農畜的農場。
來到農場,杜堇疑慮著安敬思會怎麼向農場裡的人介紹自己。他八歲開始放羊,那他和農場裡的工人小廝定很熟絡,可沒想到,只見安敬思向他們頷首行禮,不見他們的理睬回應。甚至有個趕羊的留須中年人看到他來,大聲朝羊群吆喝揮鞭:“趕快繞開繞開!再不繞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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