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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鳳低頭笑著道:“這樣就受不了了嗎,你嘴不是挺厲害的嗎!”
“頭暈,真的很暈。”蘇錦秋說著,看著元鳳笑著的臉,真有衝一巴掌的衝動,當然只是想想。在正常人面前撒下潑最多也就是被打回業,遇上元鳳,弄不好就是分屍了。
元鳳聽她這麼說,稍稍猶豫一下,他殺過人,但沒有這樣夾著人跑過,感覺挺不錯的。不過蘇錦秋既然強烈表示不舒服,很爽快的把她放下。
兩腳沾地,蘇錦秋覺得舒服許多,不自覺得深吸口氣,這才直視元鳳,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連吐槽的話都不知道如何說。
就算是神經病,你也得依點套路吧,現在這樣算是怎麼回事。
這樣公然把她夾走了,名聲之類的先不想,元鳳到底想幹嘛,劫她出來,分屍的分奏?
“你不是看燈嗎,城樓看著沒意思,下面逛才有趣呢。”元鳳笑著說,說話的時候還伸手摸摸街邊掛著的花燈。
蘇錦秋無語了,她剛剛明明說的是,她不想來看燈好嗎。元鳳這是故意聽漏的吧,或者是聽自己想聽的,大腦自動過濾功能,不想聽的全部自動自濾?忍不住道:“我說得很明白,並不想來看花……”
接下來的話沒說下去,實在是因為元鳳已經去轉頭看燈了,甚至隨手扔給攤主一塊銀子,隨後又取下兩盞,其中一盞遞給蘇錦秋,十分有趣地道:“挑著玩吧,這裡也沒什麼好貨色。”
蘇錦秋接的心驚膽戰,又覺得不可思議,原來元鳳知道東西是用買的,剛才他摸燈的時候,她幾乎都要叫出來,擔心元鳳直接殺人越貨,沒想到元鳳竟然還有基本常識,實在是很……好像用難得不太合適,確實比較意外。
“出宮走走也挺不錯的,京城雖然很好玩,不過每次出門,實在看不到什麼人。”元鳳突然說著。
手挑著大魚燈籠,一副我很寂寞,我很空虛的表情,眼神中似乎還帶著憂鬱,配著他長相,看外表真像個寂寞美少年。
蘇錦秋決定暫時不說話了,她再是心理醫生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憂鬱的劫持搶罪。元鳳沒有一點自覺,好像根本就不曉得把一個姑娘這樣夾出來,會對她本人造什麼影響。
“怎麼不說話呢。”元鳳對於沒人捧場表示不滿,看向蘇錦秋道:“這樣出行的機會對你來說應該是第一次,不覺得很有趣嗎。”
蘇錦秋頓時有種忍無可忍的感覺,本不想跟元鳳一樣見識,從心理年齡上她已經成年人,不用跟一個小孩子計較,更重要的是元鳳真計較起來她承擔不起。只是元鳳這話聽的實在太刺耳,打了別人一個耳光,還問人家爽不爽。
當即沉著臉道:“若是京城的祖父得知今天之事,還不知道要如何傷心難過,就是我自己……為了家族名聲,也得找間庵堂,自此清燈古佛了此一生。”
“原來你是在名聲啊。”元鳳有幾分恍然的神情,好像剛剛想起來似的,隨即很無所謂的道:“我娶你就是了,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
“七爺厚愛,只是臣女父母早逝,又無兄弟姐妹,乃是六無之人,福小命薄,如何敢有此痴心妄想,聖上喜歡七爺,七爺又長於宮廷,自會為七爺挑選名門淑女。”蘇錦秋恭敬說著。
門當戶對這話永遠都是真理名言,尤其在大楚是平民后妃身上體現的最明顯,被選中的女子彷彿一朝躍龍門般,背後心酸卻是無人可言。最坑爹就是殉葬制度,後宮就不必說了。哪怕是親王嫡妃,生有嫡長子該殉還是殉。
生了兒子都不保險,女子在夫君活著時的待遇更是可想而知,雖然不會像丫頭那樣,一句不好就仗斃,休妻都是輕的,弄不好就直接病故了。只要皇帝不想整人,屁事都沒有。就像元鳳這樣的,如此得永昌皇帝的喜歡,他的老婆真的可以很隨意,不好就換,三年一次選秀,有的是美貌佳人。
元鳳倒不意外,蘇錦秋前頭才拒絕了鳳池,此時拒絕他也在情理之中。只是道:“你這是看不上我,不知你心中的佳婿該是什麼樣的?”
“臣女不敢,女兒家的婚事從來都是父母之命,我的婚事自有祖父安排。”蘇錦秋說著。
蘇老太爺雖然遺憾她不是男孩,但作為唯一的孫女,蘇老太爺肯定會把她安排好。當然像她這樣的情況,親事確實比較糾結。
要是蘇老太爺身體十分健朗能活上好些年還好些,只是前頭獨子亡故,後頭牢獄之災,出獄之後第一封信上就提到她的親事,那就表示他自覺得性命可能不長了,必須得在死前把唯一的孫女安排好。
蘇家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