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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魅惑。
“許久不見,想我嗎……”聲音依舊慵懶輕柔,帶著惑人心的魔力。
☆、37夜談
蘇錦秋下意識地想搖頭;幸好反應夠好;直接不做反應,只是怔怔看著元鳳。
這倒不是她裝,是真被嚇住了;快到京城地界,遇上元鳳並不意外;意外的元鳳此時的模樣。青年期少年發育快很正常,但突然變異成這樣……
難道世上真有暗黑泉眼;或者血池之類的東西?元鳳跳進去泡了泡;之後脫胎換骨;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蘇懷玉深吸口氣;雖然她也被元鳳震了一下;但她是蘇錦秋的保護人。對一個閨閣女兒說什麼想不想的話;這是鬧哪樣啊。看向元鳳道:“七爺突然來訪,有什麼事嗎?”
“天色已晚,我過來借宿,聽驛官說你也在這裡,就過來打聲招呼。”元鳳嘴上回答著,眼睛卻是直盯著蘇錦秋看。
火光之下,淺色披風包裹著她,面如桃花,眸如黑漆。有吃驚,有不知所措,卻沒有懼怕,像寒風中傲骨的寒風,傲然聳立。
三年不見,當年花骨朵似的少女,開始慢慢綻放。
很好,很美麗,沒有讓他失望。
蘇錦秋也覺得是個巧合,元鳳要是想找她,早奔去江城。突然大半夜來驛站找她,只能是巧合。她來投宿,元鳳也過來投宿。
能說什麼,只能感嘆一句時運不濟。
“見過七爺。”蘇錦秋有氣無力的見禮,跟元鳳講什麼大半夜不合適是沒用的,既然元鳳是來打招呼的,那就趕緊打招呼吧。
元鳳對蘇錦秋的反應十分不滿,指責道:“你似乎並不高興看到我,如此緣分,難道不該笑一笑,表示一下欣喜之情。”
蘇錦秋嘴角抽搐,元鳳這是真不明白呢,還是裝傻呢。要是真不明白,這人得多自戀,大半夜的把人從床上拉起來,還要表達欣喜之情。便如實回答:“連日趕路,身上著實乏了,七爺敲門時,我剛睡下。”
暗示既然沒有那用,那就明示,元鳳總不能再裝傻了吧。
“原來如此。”元鳳說著,一副我很明白的模樣。話音一轉卻是道:“既然醒了,何必再睡,朗朗夜空,正合適小聚。我也是連日奔波,一天一夜滴水未盡,正好可以跟妹妹講講路上的辛苦。”
根本就不容蘇錦秋開口反對,轉頭吩咐小吏:“準備酒菜,燈籠掛起來,我要與蘇姑娘對月暢飲。”
小吏巴不得有脫身的機會,答應一聲,一路小跑走了。
蘇懷玉嘴巴張大了,實在是闖蕩江湖這些年,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蘇懷玉俏臉難看起來,直視著元鳳,毫不客氣的道:“從江城到京城,我趕了三、四天的路,已經疲憊不堪,實在沒有力氣半夜與人吃飯,暢談。七爺是男人,體力不俗,可憐我只是個小女子,實在無能為力。”
在元鳳心裡,禮教規矩估計都是狗屁。說來責任也不全在元鳳,皇家天下間最尊貴的人家,同時也是最不守規矩的人家。都成皇帝了,還守毛的規矩。元鳳養在皇家,又跟皇位無緣,自然是想怎麼胡來就怎麼胡來。
只說累了,身體十分疲憊,未必能說動元鳳。至少比把規矩拿出來說事更有效果,而且她是真累了,趕了好幾天的路,她就想好好睡個覺,明天進京見祖父。
元鳳眨眨眼,有幾分委屈,又有幾分指責的道:“我也很累啊,我也趕了很久的路,但知道你在這裡,我就馬上過來找你了。”
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你看,我比你更累,我都來找你了。你竟然還說累,實在是無理取鬧。
蘇錦秋無語了,直言道:“我又沒求著你來尋我,你累與不累與我何干。趕了幾天路,我就想好好睡個覺而己。”
元鳳僵了一下,一臉被打擊的模樣,道:“原來你不想見我。”
廢話,誰想見你啊。
蘇錦秋沒有直接說出來,臉上卻是擺了出來。
她很懷疑,元鳳真的這麼自戀嗎?還是元鳳覺得逗她很有趣,特意這麼說耍她玩。
蘇懷玉上前一步站到蘇錦秋身前,道:“七爺請回,我家姑娘已經定親,如何能半夜與陌生男子說話。七爺是男子,不在意自己名聲,我家姑娘如何能如此。”
要是換個人這麼折騰,蘇懷玉早把他一拳打飛了。要是元鳳真對蘇錦秋有心,也不見他說親事。現在蘇錦秋定過親了,又過來這樣折騰。
這是把蘇錦秋當成什麼人了,想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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