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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腹丫頭捂嘴笑了會:“奴婢知了,必不會傳出去的,太太放心!不過是看姑娘在這裡,白說了兩句,好太太,您可別生氣,奴婢這就出去,省得您看了心煩。”
“小蹄子嘴巴愈發伶俐,我可養不得了,快些攆了出去!”唐氏忍俊不禁罵道,“小姐回來半天了,還不上茶上點心?只會耍些嘴皮子功夫,當真是年紀大了,留不得了!”
那心腹丫頭還是笑:“奴婢不招太太喜歡,這就出去了!”
不一會兒領著幾個小丫頭進來,給沈初水上了茶,擺了新鮮點心,福了福身:“奴婢可算是盡了心了,太太這回可挑不出錯兒了?覺得如何?”
唐氏被逗得一樂一樂的,指著她說:“這還差不多!”
心腹丫頭咧嘴笑了笑,又朝沈初水恭敬福了福,帶著一干人等出去,自己留在門口守著門。
“聽說這丫頭是爹專程找來給孃親解悶兒的,爹爹可算是有心了。”沈初水打趣道。
唐氏一慣被家裡一老一少兩個爺們兒寵上天了,眼裡容不得沙子,也不愛看別人的嘴臉。除了幾個至交好友那裡偶爾去去,平時都是待在丞相府裡。她身為丞相夫人,自然不需要縫衣做鞋補襪子,也不需要洗手作羹湯,一個人作畫吟詩沒人陪著又很是無趣。以前還有個虞氏可以聊天,現在虞氏有孕了,她也不能常常把虞氏找過來,萬一傷到肚子裡的孩子,可怎麼好?於是沈遠專程找那種能說會道的官女子,身家清白,人又利索大方沒心眼的,求了聖上賞賜,弄了個回府,也不要她做什麼活,職業負責陪聊。那個官女子果然不負重託,來的小半月,就迅速變成了唐氏的心腹,天天在沈遠不在府的時候,逗唐氏開心。
“什麼有心,這麼多年的夫妻了,也培養出來了。”唐氏抿了一口茶,“怎的,為了你哥哥的傷勢而來,還是為著王爺心緒不寧,找孃親討主意來了?”
沈初水臉紅了紅,這古代女子奏是不簡單,眼神忒毒辣,這都能看出來?
“女兒當然是為著哥哥,哥哥怎麼樣了?和嫂嫂感情可好?”
唐氏笑容淡了點:“傷勢是全好了。”
“怎麼了?”沈初水覺得不對,拉住唐氏的胳膊,“可是他和嫂嫂怎麼……”
難道靈犀帝姬那個小三陰魂不散,又出來作亂了?
唐氏含著一口茶,慢慢喝下去,放下茶盞,還是說了:“你也這麼大了,是成了家的人了,一家子也沒必要瞞著。我就簡單的說一說,不過,你可別找你哥哥討說法,他最近也不怎麼好受。”
“行!您說吧!”沈初水乾脆答應下來。
唐氏盯著香爐裡飄出來的嫋嫋細煙,想了想,慢慢地說了事情經過。
原來那日秋獵回來後,沈初陵便以自己受了傷不方便的由頭和虞氏分房而睡。虞氏倒是沒有想太多,每日都會準時來提醒沈初陵換藥,還會親自洗手作羹湯,做些補身體的東西端給沈初陵吃。
沈初陵沒過幾天傷痕就好得幾乎沒有了,掛了職仍舊出去當值。
但是有一天突然喝得酩酊大醉回來,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爛醉如泥,也忘了分了房,直接倒在虞氏的床上。虞氏嚇了一跳,趕緊起床做了醒酒湯餵給沈初陵喝,沈初陵喝了一半,隱隱有些清醒,拉著虞氏說了些話,虞氏把醒酒湯全部餵給他喝了,又去準備洗澡水服侍他洗澡。
就在這個當口兒,兩個人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情吵了起來,沈初陵也是一時腦子不清醒,直接把虞氏拉進浴桶裡,做了那事。
大概是酒醉之後力氣過大,做完之後虞氏便傷了胎氣,身下見紅。
醫女趕過來處理了這事,也不知說了什麼,沈初陵大怒而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進過虞氏的房門,還扔了封休書要休了虞氏。虞氏在房裡哭得尋死覓活,還是沈遠施了家法,又讓沈初陵跪了一夜的宗祠,沈初陵才勉強收回了休書。沒過兩天,虞氏吃了藥,下腹墜痛,才知道沈初陵派了人要她墮胎,好在虞氏那日沒什麼胃口,只喝了兩口,又在醫女高超的技術下救了回來。
到後來,又傳出沈初陵和靈犀帝姬常常見面的風聲,說兩人已經私定終身等等。
虞氏聽了,自然是傷心欲絕,到現在有了輕微的自閉,誰也不見,只管整日暗自流淚,神色怏怏。
沈初水越聽越心驚,站了起來:“那我去看看嫂嫂!”
“別去!”唐氏阻攔道,“好歹是救回來了,她身體虛弱得很,你去探望她,能說些什麼?別平白無故招了她傷心,那可真是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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