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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宮求見了當今聖上,獲得了天子賜婚的聖旨。然後求見了老蒼瑜王夫婦,將蒼瑜王的劣跡含淚訴說一遍。
老蒼瑜王夫婦覺得兒子實在太荒唐了,加上本來身體底子就弱,在秘密處置了村姑、怒罵了兒子、要求他必須娶丞相千金過門、並且不許立任何側妃夫人之後,四腳一瞪,駕鶴西去。
年輕的蒼瑜王從此無理地視美麗的丞相千金為間接地殺害父母仇人,三年孝期一過,將她娶進門之後,又鑽了死去老爹老孃遺囑的空子,接二連三娶姨娘,時不時外任個把月才回一趟王府,無視高貴王妃的熱情,不斷地給她拉仇恨值,放縱姨娘們不尊敬她,卻又不許她立太過分的規矩限制姨娘們。
從此善良可憐的王妃過著悲傷的日子……
The end。
“所以,之所以夫妻不和,完全是因為王爺誤會了我?”沈初水努力將瓜子嚥了下去。
碧月忿忿道:“可不就是?那些事情,再加上春姨娘她們常常在王爺耳邊灌迷湯,王爺怎麼還會喜歡姑娘?”
碧雲公正許多,道:“也不完全是王爺的錯,姑娘一開始打罵春姨娘,鬧得大了,也不對。”
碧月反駁:“身為主母,管教姨娘有何不可?倒是王爺,直接批評姑娘,當著闔府上下人的面下姑娘的面子,讓姑娘如何當好主母?”
碧雲搖搖頭:“主母本就不那麼好當,姑娘到底是沉不住氣了些。王爺是一家之主,自古以來,女子都要遵守三從四德,出嫁從夫這一點,姑娘沒有做好。雖然王爺過於無情了一點,奴婢相信,以姑娘的才貌,換一個方式相處,王爺反而更能動心。”
碧月不滿:“喜歡一個人,就要喜歡那個人的一切。討厭一個人,那個人做什麼都覺得討厭!王爺已經很討厭姑娘了,再伏小做低,也不見得有什麼改變!”
“……好了,別吵了。”沈初水道,“你們兩個,說得都對!我來總結一下吧,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什麼過程,我在這個王府,就是沒什麼地位,那個王爺,就是不怎麼喜歡我。對不對?”
“……這個……”兩人對視一眼,沉默了。
沈初水明白:“那就是‘對’。那麼我做一些事情,可以不用面對這些糟心事,也是情理之中,對不對?”
兩人再次對視,不太懂:“……這。”
沈初水點頭:“那就是‘對’”然後擺出了個笑臉,勾勾手指,“過來,聽我的計劃!”
兩人頓時有種不太妙的預感,但還是將信將疑地,靠近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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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剛剛呈現出魚肚白,朦朦朧朧將亮不亮,使得景色有些許神秘和清涼。
一群人馬風塵僕僕到了城門口。
行在隊首的那人,騎著高頭大馬,一對濃眉特徵顯著,下面是漆黑炯亮的大眼,凌厲有神,鼻樑微挺,嘴唇略厚,整個人英氣勃發,器宇軒昂。
進城門的時候,城門守兵利索地行了個禮,語氣無比尊敬激昂:“參見蒼瑜王!”
“起來!”聲音飽滿渾厚,如同一口古鐘敲響般的深沉。
秦慕則目不斜視騎著馬慢慢進了城。
城門守兵卻很激動,一直敬仰地目送秦慕則越走越遠。
秦慕則旁邊騎著馬的,是他的心腹護衛忠乙,他偷偷瞥了秦慕則一眼,又回頭看了看隊伍,難得外任回來的隊伍裡沒有轎子,也不知王爺是怎麼想的。
這樣想著,也就問了出來:“王爺,這是先回……?”
秦慕則看了他一眼,彷彿洞察了他的心思:“回王府,把行李放下,換了官服去面聖。”
官服放在書房,那就是不用去王妃那裡了?
“聖上前日派人傳了信。”深沉地聲音響起。
忠乙茫然地看過來。
秦慕則難得有一絲笑意:“採城新送進宮一批宮女,姿色上乘。”
難怪王爺昨日拒絕了燕州知府的“禮物”,跟宮中的鮮花相比,燕州的美女就是野草,只配起個襯托作用。他就說嘛,王爺外任回來,怎麼可能不娶進一房新的姨娘?
忠乙兀自點點頭,不知怎的又想起王妃來,最開始的時候,聽說王爺娶新姨娘,這位王妃竟直接衝到新房去鬧,甚至暴力相向,把新姨娘打得鼻青臉腫。越到後來,娶進的越多,王妃也不會去新房鬧了,但是要麼彈一整夜的琴、唱一整晚的歌,要麼哭到天亮、砸一屋子的東西。也不知道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