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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煞白,反過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老爺,求你,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你女兒,虎毒還不食子。看丫頭迷糊年輕的份上,你就饒了她,饒了她吧。”她使勁地磕頭,額角都磕出了血跡。
看一邊的花憐愛還傻傻愣愣的,花 奶氣的趕緊拽她一起跪下,“來,給你爹磕頭,說你做錯了,說你會悔改的呀。嗚……”
還處於迷離狀態的花憐愛,看著屋裡臉色各異的人群,這才反應過來,她好象不是在演戲。被花奶奶拽著,她噗通也跟著跪下。那撕掉的亂七八糟的衣服在這時候敞開來,露出裡面瑩白的肌膚,還有半遮不掩的正發育的玉桃。整個人雖然衣衫 ,髮絲飄繞的,可卻自有一股 顯露出來。
04鳳落淺灘
花老爺子看著這樣的女兒,氣不打一處來。“把她,拉去沉……沉……”
“老爺,當年母親說過,此女必為妖孽,但我們卻不得加害於她的遺言留下。沉憐愛的河,似乎不妥,有違了母親的遺言呀。”就在這時,一邊的花二夫人淡淡開口,那雙精明的眼睛得意的瞟過跪拜在地的花 奶,一縷得意輕輕掠過。今天,終於遂了她心願,得以把這枚眼中釘除去……
花老爺子看一眼外面圍繞著的眾人,打著響鼻氣憤的嚷嚷,“那這妖孽做出此等醜事,我府裡還能容的下她?”
花二奶奶呵呵一笑,旋即苦了臉,“唉,這個,只怕府裡確實是容不下憐愛了。留她一條性命,就驅趕出府罷。”
花 奶一聽,身體哆嗦了一下,卻也知道能這樣,亦然是府裡能容忍的最大地步。
她沉痛的磕頭,“求老爺成全,讓我和憐愛出府吧。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就算再怎麼不是,也終歸是我女兒啊。”
她年過四十才生下這個女兒,一直以來疼愛有加,此時鬧下這般醜事。就算她再怎麼精明能幹的一個女人,此時也迴天乏力。能保住女兒性命,她亦然別無它求。
花老爺子沉痛的看著 奶額角的碰傷,閉了閉眼,他嘶聲下令。“今有花氏柳岑溪教女無方,致其敗壞門風,有辱我花家列祖列宗。今……休出花門!逐其女花憐愛出花氏,不得再入花家門。”
花 奶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兒,但她咬唇沒再吱聲,只是沉重的磕頭,“謝老爺成全。”
曾經的花府 奶,一夜之間,便變成了被人逐出府門的落魄之婦。柳岑溪的內心苦不堪言,看一眼身邊萎頓的女兒花憐愛,她氣的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你可知罪?”
花憐愛嚼淚看著面前氣的全身顫抖的婦人,她無言的張了張嘴,想說我不是你女兒,你女兒早就掛了的。但,這話卻哽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來。
最終垂頭,“媽,我知錯了。”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二奶奶和幾個府裡的嬤嬤慢慢地走了進來。保養得宜的二奶奶,雖然年紀有四十出頭,但看外貌,也就是三十來歲。此時的她嚼著勝利者的微笑,邁著優雅的步伐往母女倆走來。
柳岑溪迷惘的看著面前越走越近的婦人,最終還是有禮的上前,“有勞妹子來護送了。”
“哈哈……護送?柳岑溪啊柳岑溪,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還真和你有姐妹情深吧?”到此時,周語儂再也不用偽裝自己的大度包容,她冷笑著斜睨著柳岑溪,“柳岑溪啊柳岑溪,我們明裡暗裡的爭鬥這麼多年,今天你徹底的敗落,毀在自己女兒手裡,滋味,是不是很不錯啊?”
柳岑溪臉色劇變,看來,這個女人今天來護送,只怕並沒有好事!!
05惡奴欺主
周語儂驕傲的抬高了 ,衝一邊的嬤嬤遞了個眼色,便悠哉的座到了一邊的檀木椅子上喝起茶來。
周嬤嬤冷冷的上前,一聲沉喝,“夫人,哦,不對,是柳岑溪,按照慣例,被驅趕出府的人,都得接受檢查。包袱開啟!”後面的話,周嬤嬤幾乎是厲喝出聲。
若是以往,她斷不敢這麼吼大夫人的,要知道大夫人也是個能幹的。平時也因為操持家務有禮有節,很會處事兒,是以老爺子對大夫人也是極信任的。然現在不同了,大夫人一朝落勢,二夫人上位。這往後府裡的後院主子,可就是二夫人!二夫人和大夫人向來不和,她今天要做的,無非就是……嬤嬤冷笑著,上前把柳岑溪正在開啟的包袱一把抓了過來。
裡面是一些柳岑溪曾經用過的首飾,還有玉件之類的。母女倆出去得生存,若是沒點傢什,在這京城裡,是斷難存活的。
“這些東西是府裡的,不能帶走。”嬤嬤拈起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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