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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前幾天我老媽給我打電話,說你老媽問她我談朋友沒,要沒談,有沒有興趣跟你湊湊合不合適,說是我和你畢竟算的上青梅竹馬,要真看對眼兒,兩家都知根知底好說話……”
亂點鴛鴦譜……
我已經對我老媽急著要兒媳婦的執念,深深的跪倒!!!
一通電話結束,我站在書桌前發了良久的呆,直到下午兩點考試開始,我滿腦子都在倒騰一個念頭……
如果我把學霸領回家拜見家長,呃,是打屎了我、再養獅子狗?還是掃地出門?抑或是斃了勾引他們兒子的妖孽——學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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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試就醬紫轟轟烈烈的展開。
話說,八門連環考,除了第一場是馬哲開卷考,餘下氣門都是閉卷不說,其難啃程度幾乎可以崩壞每個學渣的鋼牙。
我得慶幸,之前趁著學霸不在,昏天黑地複習了部分,否則就特麼某隻學霸對我腦電波的強大幹擾,複習神馬的,完全是件難度係數等同於叫豬八戒減肥的難事。
但就是醬紫……
八天的考試,於林大爺而言,虐心又虐身。
所謂,學渣固有一死,或死於複習,或死於考試!!!
複習是鈍刀子凌遲處死,考試是一刀切頭,兩相結合,你來我往,折騰得活了,又屎掉,然後詐屍復活,再屎掉……迴圈往復,我特麼的沒覺得勞資百鍊成鋼,倒是想要一睡不醒,就辣麼跟周公做了鄰居,然後採菊東籬下,悠然……
我不可能悠然。
因為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這是一句對於【臥槽!居然有人天天唸叨著你貨!】的文藝版詮釋。
——“第五,記得想我,因為我時時刻刻都會想你。”
學霸一言駟馬難追,這貨……特麼的用行動證明了林大爺無論死活都是一道不倒的豐碑。
從週一下午馬哲考完,我撐著痠痛老腰下考場開始,我的生活就步入了一種時刻有大便超人,或者阿拉丁神燈等著勞資去摩擦召喚的詭異狀態。
一日三餐——
當我打算將書本當成精神的麵包來充飢時,總有一個勞資不認識的哥們兒笑眯眯的敲開317的寢室門,用【你的益達】的口氣:“你的外賣。”
每日佔座——
當我每天早上開機啟動失敗,重啟N次終於不屈不饒的爬進了圖書館,滿以為座無虛席的圖書館,應該沒有座位來響應林大爺的僥倖心理,卻不想又總有哥們兒,見了林大爺就跟公交車上見了懷孕的妹紙一樣,唰唰的起身讓座,然後拋給林大爺一個【他是不留名的活雷鋒】的微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丁點兒雲彩。
每當我凝望著他們高大如山的背影,就有種深深的蛋疼。
就醬紫……
起床有人工智慧鬧鐘,下雨有人送雨傘,天冷了有簡訊提示加衣服,天熱了有人囑咐別貪涼,每天早中晚三條簡訊【我想你】……
有隻學霸不說一句話,不出一次面,就織了一張密密麻麻的天羅地網,兜頭向林大爺罩下……
有人說,養成一個習慣只需要二十一天。
一個人要讓另外一個人感動,並不需要驚天動地的生死相護,只需要潤物細無聲的狡黠和……打屎了詐屍爬回來,再打屎了再詐屍爬回來的死纏爛打的喪屍精神……屬性就算是茅坑裡又臭又硬的石頭,也該被鑿出一隻孫猴子,自願戴上緊箍咒……
尼瑪……很不幸,林大爺才四天就有點吃不消,或者說,林大爺這條魚,快要被人網住,養在私家魚塘,或者私人魚缸中。
週五晚上十一點半,熬了四個晚上到凌晨兩三點的林大爺終於抵不住全身所有細胞揭竿而起發動的反抗,林大爺扭秧歌的字型在紙上歪歪斜斜的落了一堆誰也不認識的鬼畫符後……
就撒手人寰……咳咳……其實應該是趴桌上,兩眼一翻,撒蹄狂奔的去見了周公。
我以為這一覺醒來,雖不至於一夢就千年,但尼瑪這一覺的代價必然是勞資第二天的考試飄紅自掛東南枝,卻不料……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覺得脖子上一陣酥麻發癢,溼潤的舔舐,跟我老家養的大黃一樣。
……
騷年時,家裡的養的那隻名叫【大黃】的長毛狗,尤為喜歡每天早上爬上林大爺的床,把林大爺的臉當肉骨頭舔。
我已經被課本里一大堆的公式定理計算繞得腦子都要爆炸,幾天沒睡好的疲倦,讓我連眼睛都不想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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