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廚房的碗櫃裡翻了幾隻高腳酒杯,然後開啟每瓶酒聞味兒挑選要用的酒。
學霸在一邊看著我,出聲問道:“雞尾酒?”
我點點頭。
不枉當初我在一個酒吧每天熬夜到凌晨兩三點當了三個月的調酒師學徒,否則今天不是得錯過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話說,我老爸的藏酒都比不過學霸這裡的,我越看越心癢難耐,若不是剛才已經說好了只一杯,我倒願意將我所會的雞尾酒都調一遍。
學霸這下也不說話,就看著我在一邊倒騰,等我調出了兩杯雞尾酒,他二話不說在我不捨的目光在將所有的酒全部撤下,鎖回酒櫃。
算了,有一杯總比一杯都沒有強,我只能自我安慰。
十二點半時,總算開始吃午飯,我坐在一邊用眼角餘光偷偷瞧學霸似乎對我做菜手藝和調酒手藝都沒啥差評,天知道,我一直就在想,要是這隻學霸像剛才那樣得了便宜還毒舌我,我一定會忍不住掀桌!
吃飽喝足,我打個飽嗝兒抱著肚子攤在沙發上,學霸又開始拽得二五八萬地叫我去洗碗,可這會兒恰好碰上我心滿意足沒啥脾氣,也就順了他的意,打算坐一會兒就去清理殘局。
可真當我想站起來,剛起了一半,就覺腦袋暈乎乎的,勉力的站起來,又覺得腳底跟墊了棉花似的,走路都有些飄。
我傻了眼,心頭暗道糟糕:尼瑪的,後勁兒上來了。
雞尾酒有些時候就是帶了這種馬後炮特性,有些妹紙看著雞尾酒花花綠綠挺好看的,嚐了嚐覺得味道不錯就大喝特喝,往往都會醉成一隻熊貓。
我滿以為一杯而已,卻低估了學霸那一堆年代不低品種齊全的酒,還有高估了我自己這爛酒量。
我貼牆站著,後勁兒一波一波的湧上來,我都能看到滿天飛著帶翅膀的睡神,一個勁兒扯著我的眼皮,召喚勞資去睡覺。
不一會兒學霸從書房出來倒水,見到我跟只巴壁虎般貼在牆上,就走過來將我從牆壁上扯下來。
我聽著他聲音飄忽得跟招魂似的問我:“林徐,你這樣就醉了?”
“廢話……”我大著舌頭推他,“你沒長眼睛看……見……勞資這副……樣子,清醒無比,哪裡像是醉了……走開,走開,勞資覺得腿有些軟……”
結果學霸還真放手,我晃了晃砰地一聲悶悶的栽到了學霸身上。
腦子裡殘餘的一絲清醒的意識努力揪著那個明明暈暈乎乎還叫囂著勞資千杯不醉的我,模模糊糊的知道好像沒有倒對地方,雙手八爪螃蟹似的蹭來蹭去抓來抓去——
直到頭頂傳來一個低沉聲音:“林徐,你小子喝醉了都是這麼不安分的嗎?”
在我絕大部分的意識裡,我大概覺得自己應該是在海上風暴的小船裡,正死抱著桅杆不放手,而現實裡我完全不清楚我死勾著的桅杆其實是學霸的脖子。
我鼓了鼓迷瞪瞪的雙眼,盯著眼前這張貌似陌生又熟悉的臉,瓜兮兮的笑道:“大哥,你誰啊?勞資沒醉啊!”
我發誓,事後斷片兒,偶爾腦子靈光想起那個一臉罹患了二十一三體綜合症又名伸舌樣痴呆的我,我就恨不得自己把自己塞回孃胎裡回爐重造。
但那是事後,眼下我是全身請飄飄的,但心情絕對跟打了雞血一般亢奮的,說話做事完全不用大腦,可唯一還可圈可點的是,那一絲模糊又清醒的意思還在垂死掙扎。
我聽到有人嫌棄的說了一聲我全身帶著油煙味外加汗臭味,臭烘烘的跟街上飄香三里的臭豆腐可媲美,我扯著嗓子就吼:“你懂個屁!那是男子漢的氣味!你懂個屁!”
結果那人倒是接話:“男子漢,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要肌肉沒肌肉,要智商沒智商,情商慘不忍睹的男子漢。”
就跟嘲笑女人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有胸一樣,我男子漢的自尊瞬間就被那人話中的‘要肌肉沒肌肉’刺激得瞬間飆升到一個G點。
鼓著一口氣將那隻在我耳邊嗡嗡的兩條腿兒還會說話的蚊子拍到一邊,我三下五除二將上半身脫光光,然後逮著那個說風涼話的爪子放在我的腰腹上,以圖證明勞資男子漢的尊嚴!
結果我聽到那人悶笑了一聲,然後嘴上突然被什麼咬了一下,我立馬想起曾經有隻小樹林裡的蚊子叮腫了勞資的嘴唇,害得我不戴口罩不能見人,條件反射就給了那隻又來咬我的蚊子一巴掌,可沒想到腳下踩到了什麼滑溜溜的東西,整個人一滑一翻——
最後一絲意識完全被拖入腦洞中,我怒罵了一句,尼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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