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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跟訓狗一樣?
學霸也是一愣,他看了一眼年輕大哥,又看了一眼我,然後默默的轉身,很聽話的拉開玻璃門,一絲不苟,半點兒猶豫也木有的,大喇喇,活生生,在人來人往的診所外的大街旁蹲了下來。
我瞅著學霸背對我蹲坑姿勢,想起平日裡衣冠楚楚,舉手投足都騷逼無限的學霸,有點兒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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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診所牆上掛的鍾,正是八點四十分。
按照往常這個點兒,西街必然是熱鬧的頂峰,巧在今日又是七夕,更是給熱鬧的西街澆上一片油,再添了一把火。
而這個點兒學霸又在診所門外撅屁股蹲坑,其下場有多慘烈……怕是直逼古代菜市場砍頭。
想到學霸被來來往往不明真相的大爺大媽小夫妻小年輕指指點點,投以最誠摯的側目,尤其是今天七夕,看客們大概都會想這是哪家的耙耳朵被自己媳婦兒踢出來罰蹲?
這就會激發眾位妹紙的類比性神經,以此問題來為難她們的漢紙:親愛的,有一天我生氣了,你為了讓我消氣,在大庭廣眾目睽睽之下蹲坑和關小黑屋裡跪搓衣板,你選哪個?
我想每個哥們兒面對這個問題都會跟面對女朋友和自己老媽同時掉河裡該救誰這個千古難解的婆媳問題一樣蛋疼。
這麼一想,剛剛還火冒三丈,恨不得去找把菜刀砍人的我,竟然沒了……火氣,反而覺得學霸蹲在門外的糗樣莫名的搞喜。
不過,轉念一想,我突然又意識到剛剛的各種念頭裡好像有一個沒對頭——
七夕?耙耳朵?媳婦兒?
隱隱約約覺得我應該能逮住那條在腦子裡滑不留手的泥鰍,這時旁邊的年輕大哥突然出聲道:“不生氣了?”
我一怔,看了一眼年輕大哥,心中默默的給他發了一張好人卡,這隻應該不是……肚皮黑吧?
年輕大哥衝我笑了笑:“我是阮長寧,本科讀醫,碩士和博士已經讀完,這段時間在A大攻讀心理學碩士學位,順便在這裡幫忙。”
原來這年輕大哥也算是學長。
“把嘴張開,我看看。”阮學長開始幫我檢查那坑爹的嗓子,同時不忘跟我擺龍門陣,“我來A大一年多,見過很多人,A大大多都是官二代,權二代,富二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憑藉家裡提供的便利比同時間進入A大的其他普通學生更容易成功,他們總很少有人敢不依靠長輩,白手起家,其實……小伊人不錯,他平常待人接物都溫和有禮,在努……咦?”
我正納悶這阮學長怎麼莫名的讓學校裡的某某二代們躺槍,結果他話鋒一轉,尼瑪居然是在承前啟後過渡去給學霸發獎狀!
正想跟他嚴重申明,勞資真心沒有從學霸那貨身上發現待人溫和有禮的優良品質,而且保證勞資的眼睛沒有近視,卻沒料阮學長跟發現新大陸一般,雙眼眯起,害得我心頭默默的打鼓:勞資該不會罹患嗓子癌了?
默了默,阮學長不再給學霸發獎狀,而是轉了話題,一臉莫名的興奮,我瞅著有點兒像妹紙突然發現八卦時不不可遏制的狼血沸騰上臉。
“林徐同學,我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最初是什麼導致發乾發澀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嗓子,以眼神示意:如果學長你不想我用我的魔音穿你的腦,我倒是不介意開槍。
阮學長立刻馬上給了我一張白紙和一隻筆,我瞅了一眼我端坐在我對面,突然覺得他那姿態很像在審問罪犯,而我在交代犯罪事件。
我臉上的表情瞬間龜裂,這特麼腦補的都是什麼畫面!
唰唰幾筆寫下:酒醉睡覺,空調過低,感冒引起的嗓子發炎。
這一行字兒我個人沒有發現任何內涵,可阮學長看了那臉色可謂天府之國蓉城那邊的絕活——變臉。
他先是一怔,就好像他大早上起來去拉屎,剛蹲坑突然發現忘了帶手紙,然後是不可置信,這就如忘了帶手紙還沒解決,又發現本應該順順暢暢完事,卻突然便秘,最後恍然大笑,活生生突然有超人從天而降給他送來手紙和開塞露!
我決定以後少來這家診所,這老哥們兒明顯也是個不正常的蛇精病。
阮學長笑了半晌,直到我瞅著他的視線,已經讓他察覺我覺他應該給自己看看是不是該去吃藥,他才換上一臉比較靠譜的賊笑,問道:“你知道學長給你看出來的嗓子發炎的原因是什麼?”
我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突然有點兒莫名的替以後來看病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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