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直的盯著我後脖子上紅印子的詭異目光。
張了張嘴,我想說些什麼,結果吹風機又響了,而這回學霸的動作,就跟母雞爪在草叢裡刨食兒一樣,簡單粗暴的翻來覆去,又跟鍋鏟翻炒栗子般,好像恨不得將我頭皮給翻個面兒。
直到我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要指著這人鼻子大罵這貨又抽了什麼風時,學霸乾脆利落的將吹風機扔我懷裡,轉身連袖子都不揮一下,飄飄的走了。
我頂著一頭雞窩,望著學霸消失在書房門後,一邊默默的將滿頭呆毛理順,一邊不忘繼續吐槽:間歇性神經抽風末期,無可救藥。
……
順完毛,我進廚房,才發現中午因為酒醉暈睡過去而沒有處理的鍋碗瓢盆已經光潔如初,各在各位。
我琢磨著是學霸叫了鐘點工,畢竟像學霸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高富帥,怎麼可能像我這種窮屌絲什麼事兒都得自己挽袖子拍大腿上前動爪……
晚飯比午飯簡單得多,中午餘下的飯菜熱一熱便可。
鼓搗完畢,我就去書房找學霸,不料發現學霸不在書房,回頭找了找,見學霸正在客廳面朝南面的陽臺上接電話,嘰裡呱啦一長串一長串的英語,我一下就沒了興趣偷聽。
不,我應該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偷聽。
這會兒,我應該竊喜,甚至狂喜,因為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不就是因為學霸手裡掌控了勞資的手機和錢包,才可以對勞資呼來喝去,隨心所欲,想幹啥就幹啥……哦,應該說是,只有呼來喝去,剝削壓迫。
李春花事件後,學霸雖然把手機還給了我,但錢包裡東西才是重點啊。
我上課得要卡,進宿舍得要卡,吃飯得要卡,買東西就算不要卡也得要錢,可勞資身上半毛錢也木有啊!
可以說,如果沒了錢包裡那一堆花花綠綠的卡,我大概就是身無分文,無家可歸,可能連街上的乞丐都不如!
學霸至今為止,都沒有給我一個什麼時候還錢包,什麼時候放我歸山的準信兒,我不得不未雨綢繆,以防晚點兒再出點什麼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么蛾子。
所以——
輕手輕腳的推開書房門,摸進去,一邊豎著耳朵監聽陽臺上的動靜,一邊麻利地找了一圈,搜尋結果大失所望。
那方學霸電話貌似要結束了,我連忙退出去,剛拉上門,恰好跟從陽臺進來的學霸面對面。
揮了揮爪,指了指餐桌方向,不料我熱臉貼了冷屁股,學霸瞄都不瞄我一眼,高貴冷豔的範兒是槓槓地睥睨天下。
聳了聳肩膀,對於一個被學霸犯病的颱風尾巴不小心掃到的學渣,我一向對蛇精病有莫大的寬容和肚量。
跟在學霸身後走了兩步,我猛然在學霸走動中看到他褲兜露出的熟悉一角,虎軀一震,心中頓悟!
學霸的腦回路就是與眾不同,怎麼就知道把勞資的錢包揣在身上?
難不成他早就未卜先知,勞資會去偷偷找錢包得手後就溜菜?
如果真是這樣……
學霸也太大大的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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