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一分鐘後,學霸回來,將一件藍色T恤和白色夏季短褲人扔給我。
我抽了抽嘴角:“我的衣服呢?”
學霸盯著我,突然勾唇笑得意味深長:“你自己想。”
我一噎,心頭轟隆隆一群群草泥馬奔騰而過,不會吧,又斷片兒?勞資一天之內斷兩次片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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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腦袋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將斷片的內容召喚回來,然後我抬頭就見學霸轉身甩門而去。
不明所以。
我完全不能領會學霸淡定中時不時抽風一下的多變。
說到這個,人貴自知之明,我必須得承認學霸的智商,我是望塵莫及,拍馬都追不上。
所以對於學霸時不時就犯病,我給予最大的寬容。
眾所周知,這世界上的天才百分之九十九,會有些鮮為人知,為我等常人不能理解的怪癖和思想。
比如,我高中時背誦語文常識,就發現裡面大多數的作者都不是壽終正寢。
投湖自殺,抱石沉湖,臥軌自殺,絲襪上吊殞命……各種死法簡直可以拼成一部二十六種死法的驚悚片。
而畫家裡最出名的就是畫了《向日葵》,割了自己耳朵的梵高,物理學家裡,就是曾經說自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被小蘋果砸了的牛頓,後來拋棄為之奮鬥一生的科學,轉而信了虛無的鍊金術!
學霸年紀輕輕,估計天才式不正常還不明顯,我等學渣沒必要過多探究。
將學霸揉吧揉吧成紙團拋在腦後,我趕緊的扯了床單,抱著衣服,只穿了一條內褲衝入浴室,只是在進門前我好死不死的碰上站在浴室和客廳的接壤地帶,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學霸,他聽到我耗子逃命般急衝而出的聲響,回頭正好與我來了個面對面狹路相逢。
我想到我只穿了一條內褲的狼狽樣,兩個膝蓋無聲各種了一箭,蛋疼得無以復加。
而隨著我關上浴室門,我貌似聽到學霸在身後悶笑的聲音。
那悶笑聲也是學霸獨傢俬有,我聽著莫名覺得耳熟,可又一時半會沒想起來,等我將那沒臉見人的內褲扒了和著床單堆在一邊,擰開淋浴的開關,花灑最開始的涼水噴到我臉上,我頓時一僵。
眼前唰唰閃過幾幕——
……水淋溼的襯衣,頭髮凌亂滴著水……
……火熱炙熱的雙眸,燈光下染了像是被熱氣燻出的紅暈的臉,大敞的白襯衣,水珠沿著耳際滑落至鎖骨,再落入更深處的軌跡……
我想自戳雙目!!!!
介於早上做春夢的前車之鑑,我不由分說先把這些莫名躥出來干擾我腦電波的畫面撕吧撕吧仍舊拋到腦後,然後就著花灑將身上那股子精液的味道沖沖刷刷,熱氣蒸騰而起時,我反而又在我身上嗅到另外一種味道。
奢靡而沉鬱,沒啥香味也沒啥臭味,就是聞著舒服。
我狐疑的,動作猥瑣的嗅了嗅自己的腋窩,沒聞到有什麼狐臊味,拉了一張洗臉帕子來聞,果然如此。
思及早上我用過學霸的洗臉帕,這浴室空間又是學霸常用的地方,我不疑有它,繼續洗刷刷。
不過,當某個轉身,我突然在鏡子裡看到我脖子後面與背接壤的地方,有一片發紅的印子時,我照著鏡子搓了半天也不見消散,然後又盯著鏡子裡我一整天不見消散反而腫得愈演愈烈的嘴唇——
我決定七夕後回去一定買上七八瓶滅蚊劑和十八盤蚊香去光顧南操小樹林。
對了,明年學校學生會向學校領導提出A大學生期望實施的有利建議時,我一定會寫上一個在南操的小樹林裡遍植驅蚊的七里香,否則那裡的蚊子都快成山大王了,叮了人,一整天紅腫都還沒消褪,以後再那裡的幽會的妹紙漢紙一定會吃很多苦頭。
我一邊憐香惜玉的胡亂想著,一邊又在考慮,尼瑪,那內褲和床單我該怎麼帶出去?
要知道我被學霸扛回來時,手機錢包都被他扣了,哪會有什麼東西作載體來掩護我的偷渡?
而更讓人無奈蛋疼的是:我難不成得光屁股不穿內褲就套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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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臉皮夠厚,敢直面學霸的側目,依然能夠紋絲不動,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不需要犧牲了我內褲來挽回我不知道扔到哪裡去的節操。
我可以將內褲和床單扔到洗衣機裡攪乾淨脫水,床單解釋成我躺過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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