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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得分得清林大爺為何會這般不依不饒的原因,但我找人的心思天地可鑑,於是……
我跟著這個曾經照顧過我的嚴秋生學長去找人。
嚴秋生學長將我領到一個無人的包廂,他叫來侍應生送來果汁:“林徐,既然你不能喝酒,就先喝著果汁,我去找暗夜內部的人詢問伊謙人在幾號包廂,你現在這裡坐一會兒吧。”
說完,他轉身拉上門出去,留我一個人坐在包廂的沙發上隨意的打量。
包廂裡因為空調剛開,有些悶熱,加上這一路坐車追人,早就口乾舌燥,我端起果汁本打算喝口,卻嗅到果汁的味兒不純正,不像是鮮榨果汁。
身為一隻會做菜的漢紙,對各種吃喝雖然不挑剔,但一向追求天然,果汁神馬的,我從來不喝新增了許多亂七八糟東西的瓶裝果汁。
隨手擱下果汁,因為有些心不在焉,中途杯子撞到桌沿,灑了幾乎一半。
手忙腳亂的扯紙巾擦掉桌上的果汁,剛將弄髒的紙巾扔入垃圾桶,那邊嚴秋生學長推門進來。
他的目光第一瞬間落在桌上的果汁杯上,我莫名的一陣心虛,呃,剛剛的果汁還灑了一些在地毯上,那地毯一看就價值不菲,要是有人來找林大爺賠償,尼瑪,我這一窮屌絲還真是木有錢。
我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咳嗽一聲,問道:“學長,你查到了嗎?”
話說,暗夜再怎麼低調奢華,那也是聲色場所,來酒吧人怎麼高雅大多都是因為寂寞愁苦來找刺激,我對這一類人尤為不感冒,再者,這地方沒見到一隻妹紙,感覺跺一腳震出來的蟑螂都會是公的。
陰陽不平衡,似有一股雄性荷爾蒙漂浮在空中,讓人渾身跟爬了上百隻跳蚤一樣,各種逮不住重點的不適。
那樣的情緒一旦鑽出來,就跟瘋長的野草一般,多待一秒都會膨脹一分,我急著找到人,至於找到人後怎麼樣……
心裡忽地不是一個味兒。
因為我突然意識到,在暗夜這詭異的氛圍中,我堂堂七尺男兒居然像一個孤身處在鬧市中心被人當猴子圍觀的光屁股小孩,一門心思的認為找到了人就跟找到了麻麻一樣……
這種情緒……
無語扶額,明明勞資是氣勢洶洶來算賬的,這種特麼的找依靠的感覺一定是勞資神經錯亂!!!
嚴秋生坐在我的對面,他瞅著我,不回答我的問題,反而莫名其妙的道:“林徐,半年多不見,你是……越來越漂亮了,看得出有人將你滋養得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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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當初去拾年酒吧當學徒,遠在他省的李春花看了我在空間和微信群裡發的雞尾酒圖片,特麼的就像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這女人的神經不知是如何搭造,凌晨三點突然床上詐屍,幾個奪命連環call將已經睡得魂游到天外天的林大爺也從床上揪起來。
用著【林大爺是綿羊,特麼要被狼叼走】的口氣嚴肅萬分的告訴我,去酒吧的漢紙基本上都不是善類,如果要分類,只有兩類,一類是東西,一類不是東西,橫豎都不是人。
她說,尤其是外表越漂亮的越會騙人。
聽她打著哈切飄忽的說出上句話,我表示同樣迷糊的林大爺,有一秒種穿越成了幼年的張無忌,李春花是金庸筆下那個最會黑自己未來兒媳婦的婆婆殷素素。
大半夜的,李春花這麼沒良心的擾人清夢實在該拖出去斃了。
記得那會兒我對著手機亂吼:勞資特麼就算是綿羊,也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春花妹妹啊,小說什麼的少看點兒,這是和諧社會,酒吧裡要全都是衣冠禽獸,尼瑪,黨和人民早該關門放狗,召喚警察叔叔去咬屎他們……
後來……
我以為拾年酒吧的和睦已經證明林大爺的確是活在安全的地球上,卻不想老天爺打人的臉從來都是挑人出乎意料時,一把將人扇懵!
嚴秋生說完,兩眼珠子就開始肆無忌憚的打量我,那露骨的視線,已經足夠說明這不是在開玩笑。
我被他看得渾身發僵,那次大半夜李春花來電的最後一句話又響在耳際——
“林二蛋,你就算是一隻狼,也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灰太狼,除了吃青蛙和青草,你要是能吃到羊,那一定是老天爺暴斃,換了個業務不熟的新人!”
臥槽,這話聽起來好吐血!!!
這時候裝不懂已經完全沒有意義,因為從嚴秋生得意洋洋的笑臉上,他想必是從我剛才的神情上看出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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