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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一個穿著白襯衣,風一般的小夥兒騎著腳踏車竄到圖書館的梧桐樹下。
我感覺我的尾巴像是被踩了一下,嗖的一下縮在圖書館的門後,扒著門小心的偵查‘敵情’,直到那小夥兒又風一般的捲進了圖書館,投入了知識的海洋和學霸軍團的懷抱,我才望著那小夥兒的背影作思想者狀——
那小夥兒是我班的學霸,哦,不,應該是全大一年紀,令人各種仰慕的全年級第一的學霸。
其實呢,我根本就不怕他,只是不知道哪根反射弧搭錯了地方,我瞅著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一般,不逃就覺得憋尿!
我想,我堂堂七尺男子漢,怎麼可能辣麼慫!
我把那歸結為那應該是一個學渣對學霸的如滔滔黃河之水的景仰之情在作怪!
Chapter two:與學霸狹路相逢,相見恨晚成知己
很多人問我,七夕還是一個人嗎?
那時候,我總是忍不住爆粗口,尼瑪,難道我會變成一隻狗!
可事實證明,我已經在單身狗的道路上撒歡狂奔十九年,無藥可救,越奔越遠,駟馬都難追。
晚上八點的時候,全寢室的哥們兒都打扮得人模狗樣,貌比西門大官人,每個人出去時都要跟深情款款地我說一句:“小林子,我今晚不回來哦,你可不要空閨寂寞哦,我和我的小寶貝會替你向牛郎和織女祈禱你明年抱得美人歸……”
小林子!
尼瑪,勞資才不是嶽不群他女婿!
我忍著一掃把把這些嘲笑我的死道友掃地出門的痛苦,對著牆上學霸的照片,插上三炷高香,拜了拜,祈禱我期末考試全科上九十,亮瞎那群人的狗眼!
可是——
當全寢室一片寂寞空虛冷,但宿舍樓裡走廊上飄蕩著異地戀的男女通電話的穿腦魔音,我就恨不得我真練了葵花寶典,繡花針在手,天下我有,一舉滅了這群無孔不入,不秀恩愛就會死星人!
一想到別人花前月下,美人在懷,我恨不得掐死高數書裡的泰勒和拉格朗日,人家都說書中自有顏如玉,尼瑪,我在大物書裡,只發現長得奇形怪狀,滄桑如鬼的麥克斯韋和牛頓!
心頭燥火,滿腔抑鬱無處抒發,我拎了錢包,甩給學校星光超市的女收銀員一包三百個一角硬幣,特豪氣,特二五八萬的道,“一件啤酒!”
女收銀員以一種‘你是哪家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患者,趕緊回家吃藥’的眼神足足與我深情對望了三秒,我瞅著周圍一臉‘少年你別放棄治療’的目光看著我,看著女收銀員將三百塊一角硬幣數完,我裂開嘴很紳士的道,“謝謝。”
女收銀員一臉受寵若驚的模樣,似乎難以置信。
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購物發洩,我突然發現我一擲千金,不,一擲三百硬幣後,心裡舒坦了許多,可一轉頭,尼瑪,我腿都軟了!
學霸!
其實高中的時候,我姑且算是一個優秀的學霸,但高考完後,經過暑假三個月的減壓放鬆,我不幸的從學霸突變成一隻變異的學渣。
高中的時候,我有一門成績是能將教我的三十歲中年女老師直接氣得噴出一口大姨媽。
我的地理,我曾經用半年的時間,用盡三十六計圍殺地理,結果半年的萬里苦學長征之中,尼瑪,我的地理還是詭異的徘徊在三十分左右,與及格線自始至終都有老太太裹腳布的距離。
一度被稱為地理白痴的我,也明白一個道理:
學霸的生活就是在教室,圖書館,操場,食堂,宿舍,五點一線中走出一個完美的五角星,他們光榮遵守這個恆等於0的不變定理。
我惶恐萬分的盯著高我一個頭,襯得我小鳥依人的學霸,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屬於五角星外學霸禁地的星光超市,這隻學霸是怎麼來的?
……
學霸是用來仰望的。
我不自覺的夾緊尾巴,裝作我罹患青光眼加白內障,還有重度一千度大近視,不,乾脆說,我就是一個睜眼瞎,雲淡風輕的想要揮一揮衣袖,沒見過學霸。
只是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個兒高一米八五的學霸毫不留情的打破的美好偽裝,拎著我的衣領,把我拖出了星光超市。
“林徐。”
請允許我在學霸溫潤好聽的嗓音中自由飛翔一分鐘,謝謝。
“林徐,聽說你在寢室的牆上貼了我的相片,每天早中晚個三炷高香?”
呃?!
我驚悚的想要使出段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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