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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了的那種。”林城步說。
“那種也不見得就划算,你先期投資裡都還得有一部分是維修的了。”工人還挺專業地說。
“那我看了再比較比較,您知道這樣的嗎?”林城步笑笑。
“有吧,不過在儘裡頭了,那片我去得少,”工人想了想,“那邊是老張負責的,反正舊廠都在裡面,外面這些都是後來擴出來的。”
“那您幫我問問?”林城步把下車的時候拿的煙放到了工人手上,其實自己過去打聽也沒什麼難的,只是元午的狀態挺隨機,他怕時間長了會有什麼意外,如果工人能直接把地點告訴他,直接過去就比較妥當。
工人推辭了一下收下了煙,拿出手機給同事打了個電話,問了舊廠房的地址,又嗯嗯啊啊地說了半天。
“我告訴你啊,有三個特別舊的,都在差不多的地方,你車順著這條路一直往裡,”工人給他指路,“前面有個十字路,左邊過去開一段就有一個下坡,你下到坡底,就能看到有個水庫的提示……”
“水庫?”林城步一聽到水就會緊張。
“舊水庫了,現在都不用了,”工人說,“你就跟著水庫的路牌走,看到水庫了,就看到廠了,不過我跟你說啊……你最好還是別租那幾個廠房。”
“怎麼了?”林城步問。
“有一個死過人,好像還是自殺,具體也弄不清是哪一個了。”工人嘖嘖兩聲。
工人這麼一說,林城步立馬覺得元午的這個猜測說不定不是純粹的瞎猜,潛意識?還是殘存的記憶?
他回到車上,元午正閉著眼睛聽音樂,碟子已經被他換成了Lacriosa的,林城步雖然對哥金沒有什麼特別的興趣,但因為元午喜歡,他以前也都聽。
正在放著的這首他覺得還挺好聽,Ich Bin Der Brennende Komet,他做為一個文盲還專門去查過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燃燒的彗星。
“我換一首好嗎?”林城步問,他不想只是彗星,他怎麼也得是月亮吧,跟著元午轉。
“嗯?”元午睜開眼睛。
林城步也沒回答他,直接切了別的歌。
“問到了嗎?”元午並不介意他直接換歌,把車窗往下放了一些。
“嗯,”林城步點頭,順著工人說的方向開了過去,“有好幾個,不過就是……那什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工人說……有廠房裡死過人。”
“自殺嗎?”元午轉過了頭。
“……嗯。”林城步看了他一眼,元午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那就對得上了,”元午說,“我猜對了?”
“我……”林城步突然感覺有些不踏實,他放慢了車速,“我能反悔嗎?”
一開始他只是想著這些地方也許是刑天靈感的來源,如果過來了,能讓元午一點點感覺到自己跟這些地方完全沒有什麼交集,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故事居然有可能是真事兒。
這就有點兒嚇人了。
他做為一隻正在排隊的鬼,突然有點兒不大想去輪迴了。
“走吧。”元午很平靜地說。
林城步只得踩了踩油門,元午想去,那就去吧。
無論會發生什麼,這是元午第一次主動要求去接近這些東西,豁出去了,最多不就是捱揍麼,或者是元午再退回去。
反正退不退回去,這個樣子的元午,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
總之他一直陪著就是了。
轉彎下了坡之後,就看到了水庫的路標,水庫居然叫秋水潭。
“秋水潭水庫。”元午也注意到了這個名字。
“還挺好聽的,”林城步說,“不過聽說已經沒什麼水了,不用了都。”
“嗯。”元午把口罩摘掉了,胳膊架在車窗上,眯縫著眼睛吹風的樣子看上去還挺悠閒。
路標挺舊了,但指得還是挺清楚的,車開了十幾分鍾,就看到了水庫已經鏽的大門。
元午把頭探出了車窗:“那邊。”
廠房也挺明顯的,在水庫的側面,遠遠就能看到,三個挺大的廠房。
林城步把車開到了第一個廠房旁邊停下了。
元午下了車,他也趕緊跟著下車,繞過去站在了元午身邊。
“是哪個呢?死過人的,”元午說,“挨個進去看看吧。”
林城步已經慣性覺得元午時不時就會腦殘或者抽風,現在元午這一路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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