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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東西啊,統共也沒送我什麼東西,就那塊表我一直戴著的,還掉老碼頭水裡了。”
“後來不是又給了你一塊嗎,”元午想起那天林城步鑽水裡找手錶的樣子,輕輕嘆了口氣,“至於麼。”
“你不懂,”林城步說,“你以前發給我的簡訊我都存著沒刪呢,你不稀罕我稀罕啊。”
“稀罕是因為太少了,”元午把車座往後調了調,靠著閉上眼睛,“如果多了就不稀罕了,對不對。”
“誰說的,感情和錢不嫌多,”林城步說,“多了才會踏實,人最怕不踏實。”
元午沒說話,沉默地想了一會兒。
“怎麼了?”林城步在那邊問。
“沒,”元午笑了笑,“幹嘛把錢也放裡頭一塊兒說。”
“光說感情怕你覺得太牽強,搭上一個比較有說服力。”林城步一本正經地回答。
元午笑了好半天。
“哎,”林城步放低聲音,“你是還在車上嗎?”
“是啊。”元午說。
“是在我家樓下嗎?”林城步聲音裡充滿了期待,連一絲掩飾都沒有。
“是。”元午覺得就他這狀態自己就算不在他家樓下都得說在了,以免他失望。
“那你上去啊,老待車上幹嘛,”林城步立馬就笑了起來,“行了,我就聽聽你聲音,也沒什麼事兒,你回去吧,我掛了,一會兒吵著我同屋那小子他該抱怨了。”
“對了,”元午突然想起這個事兒,“怎麼你們連單間都沒有?你們怎麼睡的?”
“給安排的標間,這就不錯了,本來安排在什麼學校的宿舍,那還是架子床呢。”林城步說。
“你同屋那個……是什麼人?”元午問。
“廚師啊,跟我一樣。”林城步說。
“哦。”元午應了一聲,覺得林城步這個回答不完美。
但就像有時候你覺得身上有個地兒癢癢,但抓哪兒都沒用,根本找不著是哪兒癢,現在他就是這感覺,總覺得有個地方不舒服,但似乎林城步怎麼回答都消除不了這點兒不舒服。
“我發現個事兒,”林城步突然笑了起來,“大叔,你是不是吃醋了?”
“……你怎麼這麼渴望我吃醋?”元午有些無奈。
“曲線救國嘛,不好直接渴望你愛上我,”林城步說,“只好先曲線渴望你吃個醋。”
元午沒說話,皺了皺眉。
吃醋麼?
是因為這個舒服?
林城步跟另一個男人,三個月的時間,每天白天見面一起培訓,晚上回屋一塊兒睡覺,雖然不是一塊兒上廁所洗澡,但是至少換個衣服什麼的肯定不會樸素迴避……
我操這跟同居似乎區別不大?
“啊,”元午如同吃了一管芥末,頓時覺得堵著的這些個竅全通了,“是。”
“什麼?”林城步愣了,“是什麼?”
“吃醋。”元午說。
電話裡突然傳出來的狂笑聲把元午驚得差點兒把手機扔出去。
“你幹什麼?”他壓著聲音喊了一嗓子,“腦殘片兒忘帶了吧!”
“沒,我就……”林城步還是笑得停不下來,但話沒說完,聽筒裡傳來了敲門聲。
接著大概是被吵醒了的同屋的怒吼,吼得跟連珠炮一樣,連元午這邊都能聽見了:“林城步你拉屎就不能安靜拉嗎!拉個屎一直說話就算了,拉個屎有這麼開心嗎!是不是便秘終於通了啊你樂成這樣!讓不讓人睡覺了!”
“哎哎哎不好意思,”林城步趕緊說,“別推門別推門我沒穿褲子……”
“你沒穿褲子?”元午愣了,“你真是在拉屎麼?”
“這小子愣得很,我要不這麼說他生氣了真能破門而入,”林城步小聲說,“好了,他走開了。”
“你睡覺去吧,這大半夜的的確有點兒擾民啊。”元午說。
“嗯,”林城步應了一聲,猶豫了一下又問,“不是,你這醋就吃完了啊?他都要進來了,你居然不繼續吃了?”
“……他進去了你倆能怎麼樣?”元午說。
“不……不能怎麼樣啊。”林城步說。
“那不得了,”元午嘆了口氣,“醋這玩意兒我就隨便吃一口,還能當真一直吃麼,會反酸的。”
“有一口算一口吧,”林城步笑著說,“行吧,我睡覺去了,現在每天五點半就得起來了。”
“睡吧,”元午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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