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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做的,就是對他好,好的讓他離不開自己。
至少......不捨?
殺生丸腦海裡晃過竇浮丸依戀的樣子,在他人所看不到的角落彎起了嘴角。
☆、受傷的殺生丸(已修)
就這樣,殺生丸帶著竇浮丸走過他曾生活的地方,抓住他的手撫過多年前自己曾放在手心中把玩過的物件,又或者曾經小息過的地方。大到美好的景色,小到一不小心就可以忽視過去的小草,殺生丸讓竇浮丸知道自己的世界是什麼樣的,瞭解自己的喜好,將自己的一切都解剖在他面前,沒有任何東西遮擋,從裡裡外外都能讓他一眼望盡。
清楚得讓他了解自己的世界,知曉自己的一切,從裡到外。
一個冷心冷情的妖怪,將自己的一切,裡裡外外都給另一個人看,這何嘗不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在誘惑著另外一個人將心開一個小口,讓他走進去。
即使竇浮丸知道殺生丸此番舉動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位置,理智也清楚的告訴自己,他應該甩開那隻寬大的手掌,逃脫那隨時可以倒塌的危樓。
可當他想要掙脫出來時,他的眼前的世界被銀白的髮絲所填滿,如高懸天際的月亮一樣高潔純白,那是被風吹起的髮絲,帶著和那人一聲氣質一樣的冷香。
很美。
美得讓他忘了他正在朝死亡的路上走去,忘了前方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他看到的只有身前那人美麗的身影,和那一聲冷清卻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竇浮丸?”
這讓他不自禁開啟紅潤的唇瓣回應,“恩。”
而那隻被抓住的手也回握著對方。
只可惜的是,他所走的路快到了盡頭,一條通往地獄的路,昏暗的不見光芒。
終究會後悔的路。
牽住竇浮丸手的妖怪慢慢停下了腳步,在竇浮丸眼裡浮現出疑惑的神色時,他緩緩鬆開了握住竇浮丸的手。
那隻鬆開竇浮丸的大手上突然出現一把如月牙般明亮的長刀,那把刀上浮現著淺淺綠色光芒,只見持著刀的妖怪轉身像竇浮丸劈來,那把泛著凌厲光芒的刀正如它的主人一般冰冷的能刺傷他人。
那把刀是斬竇浮丸脖頸的刀,面對眼前的危險,竇浮丸不自禁閉上了雙眼,遮住了那雙認命的眼神,等待著那把刀割破面板,切斷血管。
不過他等到的是熟悉的懷抱,他已經被殺生丸空著的左手抱在懷裡。熟悉的懷抱讓他緩緩睜開雙眼,此時的他只能看到一塊熟悉的布料,還有那微風拂過的感覺。
“殺......”
還不待他說出聲來,就吞下了卡在喉嚨的聲音,因為他感覺到了,在背後向著他們而來的危險,這讓他不自禁抬頭看向那抱住他的妖怪,他看到的只有因為自己抬頭而低下頭吻在自己額頭上的妖怪。
很柔軟的觸感,他知道,殺生丸在安撫著他,因為下一刻,抱住他的妖怪輕輕墊起腳尖跳在不遠處另外一顆樹頂上,站在一片輕薄的綠葉上,躲避那支朝他們射來的白羽利箭。
此時的竇浮丸腦裡不驚想到,掌中舞也不過如此。
還不待他多想,迎面而來的是不見天日的箭雨。每一支都帶著破魔效果的箭,而且有著如此數量,這讓竇浮丸不禁想到一個人。
一個女人。
竇浮丸能想到的人,殺生丸卻在第一支箭射出之前便知道了,還有那熟悉的氣味,畢竟留著一樣的血,怎麼可能沒有發現,只不過是給他們一個機會罷了。
不過既然他們仍要這樣選著,殺生丸也不會就那麼放他們一條命,金色的眼瞳裡閃過冷光,畢竟那是凌月仙姬答應犬大將的,可不是他,他也不會讓一個渣滓多次出現在自己眼前。更別說帶著殺意的他們。
注視著眼前的箭雨,手腕一扭,手中的刀虛空一劃,在它劃過的地方出現一顆顆金色的光球,那些如太陽一樣色彩的光球在半空中爆炸,將那些箭雨泯滅,這是殺生丸的妖氣彈。
將箭雨解決的那一刻,殺生丸已經消失在綠葉之上,他已經帶著竇浮丸落在另外一顆樹上,這個時候,攜帶者竇浮丸的他不能無聲移位,只能用妖力包裹著自身,型為一個球性,像光球一樣快速在半空中飛行,向箭射來的地方飛去。
隨著兩者之間的接近,殺生丸已經看到了那位持弓的巫女,巫女雙眼微眯,隨著他的接近調整著手中的弓箭,而箭瞄準的方向便是殺生丸的胸膛——他懷裡的竇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