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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什麼都心甘情願的大笨蛋。笨到,有一輛車要朝我撞過來的時候,竟然奮不顧身地救我,自己差點被撞殘。有那麼一刻,我是想永遠和他在一起的。然而,後來,我背叛了他。
我可把他害慘了,真的。
他一定恨死我了。我想,他恨著我的時候,依舊是愛著我的。就像小映一樣,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放不下心中的愛。
他們的眼睛都是一樣的,明明看別人的時候不一樣,但是看著我的時候,都格外地溫柔,都可以滴出水來。
“小映,你知道嗎?我其實根本就不想看到你,看到你一次,我就難過一次。有時候,我真……”我真恨不得你快點死。
後面的話我還是沒有說出來。
小映的臉冰涼冰涼的,他沒有一絲表情,證明他陷入了深度昏迷。四周靜靜的,我看著沒人,便把臉低下去,在他粉色的唇上親了一下。
偷偷做壞事,應該沒有關係吧……
壞心的我,在小映的臉上來回打著圈圈:“還是不要死吧。活著,活著等太子回來。如果她不能回來……那你再考慮移情別戀,考慮考慮喜歡我。”
我正想再說些什麼,門外就傳來了咳嗽聲,北溟太傅說:“太子殿下說,只是看看,如果看夠了的話,就請回吧。”
我不放心地問:“小映他不會有事吧?”
“不勞太子費心,小映一定會好起來的。”太傅說。
“可是……”小映的父親說道。
“你給我閉嘴!”
到了這份上,我不走也沒辦法了。
儘管小映聽不見,我還是幫他掖好被角:“過些天我還會來看你的。”
回到太子府,就聽說白衣已經同意幫著我去青樓做場戲了。我把水橫波拉到一邊,覺得分外蹊蹺:“你怎麼誘惑威脅他的?”
“我告訴他,如果他肯幫這個忙,你就會每天唱一首歌給他聽;如果他不肯幫忙……他不是每天都有練琴的習慣嗎?我說,我會派人在他練琴的時候打爆竹,打到他練不成為止。”
“然後呢?”
“然後他就答應了。”
“……”
“怎麼了?”
“……人才啊。”我感慨地摸了水橫波一把,順便吃豆腐。
實在是不能想象白衣的琴聲加上爆竹的聲音……以及,白衣的表情。大概,想抽搐又礙於面子……呃,再想下去我要笑了。
總之呢,雖然小映還病著,但我乾著急也沒用,只好讓白衣和水橫波先去辦手頭上的事。
白衣和水橫波在絕色小榭等著我,我裝扮完畢,沒多久也到了。
“你……”白衣欲言又止。
還是水橫波比較直白:“怎麼弄成這副鬼樣子?”
“鬼樣子?”我挑眉。
我容易麼我?我現在是全京城的偶像,當然不能隨便拋頭露面,女扮男裝一下又有什麼錯?誰說我不是玉樹臨風我和誰急,告訴你,白衣和水橫波這倆加起來才能勉強和我現在持平!
用眼刀劈了水橫波一記,我和他們說:“好了,臺詞都給我背背熟,我去樓下看你們的表現。”
今天,雪琦是嫖客,我是她隨身攜帶的男寵,跟著她來絕色小榭看白衣頭牌“復出”的好戲。聽說白衣今日要登臺獻藝,絕色小榭的全部小花魁都靠邊站,達官貴人已經把大廳擠得水洩不通,為的就是一睹冷情公子的風采。
許多京城的老百姓也跟著來看熱鬧了,我沒讓鴇頭去攔,要的就是熱鬧的效果不是?
我和雪琦剛坐定,鴇頭就出來,讓大家肅靜。
然後,我聽到了錚錚的琴聲。
隔著簾子,我似乎可以感受到白衣皺眉頭的樣子。說實話,我也不喜歡在人多的時候彈琴,不過,總比打爆竹好吧……
白衣彈的是江南小調,我唱給他聽的,原本是鋼琴譜,靠著他的天分,很快就改成了古箏。輕鬆的調子裡透著淡淡的哀怨,像是有個綿長而動人的故事要訴說,我沉浸在白衣的琴聲之中,一時間,竟然忘了看旁人的反應。
直到琴音散去,我才聽見下面有人呼籲著要見白衣的面。
“怎麼,還怕我們白衣是假的不成?你們也不聽聽這琴,一般人彈得出來麼?”鴇頭不高興地抱怨。
“一般人是否彈得出來我不知道,但我料定白衣肯定彈不出來。”一個身著華貴衣服的女子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還真的懷疑白衣是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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