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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掙開，我提醒他：“你說過我以後怎麼對你你都不會躲的，騙我？”

他立即不動了：“我不騙你。”

“小軒，我最近好累。”我撒著嬌，“都是你家那個雲妃，處處給我搗亂。他把水橫波都給弄得家破人亡了，沒準下一個死在他手上的就是我……”

他一怔：“不會的。不吉利的話不要亂說。”

“小軒，說實話，你是不是怪我把水橫波和北辰白衣帶回來了？”

雲軒不說話。

我在他臉上親了親：“我喜歡你，也喜歡他們。我很壞的，好像每個人都喜歡，這樣的我，是不是很壞？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可理喻？”

“我沒有……”他趕緊說。

你敢覺得我不對麼？

在越女國，女人少，男人多，哪個女人沒有三七四妾？那些個官居四品以上的朝廷重臣，娶得少的也有七八個男妾了，更不用說沒有名分的男人。至於我那母皇，後宮裡的妃嬪秀男什麼的，加起來少說也得有上千。女人娶得越多越光榮呢，繁衍人口，壯大國家！要是哪個男人敢阻止自己的夫君納妾，那是要遭人詬病的，男人必須對自己的女人馬首是瞻，絕對不能說一個不字——要不我怎麼說大神是婦聯養的呢？

“小軒，不管我心裡有多少個人，你在我心中的地位都是不會變的，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只喜歡你一個人，只要你好好對我，我不會在你這裡想其他人，好嗎？”我試著和他商量，這可是關係到我以後採草是否方便的大事！

“反正……都是我的錯。”他嘆口氣，“我不該做一個妒夫，去嫉妒那些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我不該在你累的時候還煩你，我不該想要你多留在我身邊和我說話，我不該有太多奢望，我不該是我……我有很多不該。我無論怎麼做都是錯的。可是，我有辦法嗎？什麼男人該有的品德、操守，那些東西……有什麼用？我自己想去嫉妒別人嗎？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涵兒，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如果有來世的話，我不想再做男人了，我一定要做女人，我要娶你，只娶你一個，永遠獨佔你。但是現在不行，你原諒我，我不是故意要嫉妒別人的，我只是難過，你忘了我和它說的話吧……”

“傻瓜，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不過，我下輩子可不要做男人，太虧了。

“我不敢奢求太多，你今天晚上不要走，好嗎？”他眼裡充滿渴求地看著我。

我忍不住又要逗他玩兒：“說十遍你愛我，我就留下來。”

頓時，他好看的臉漲得通紅，那個變臉速度，歎為觀止啊歎為觀止。

“不說我就走了哦。”我極其認真地說。

“我……”他這個人，好勝心強，臉皮薄。要他這樣說，簡直就是要他的命。他最終還是低下頭，說不出口。

欺負帥哥真的好好玩呀，前提是隻能由我一個人來欺負。

“既然是真心話，為什麼說不出口？說明你不是真的愛我，哼，虛情假意，我走了。”我正要起身，他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像是無聲的挽留。

“別……”他低低地說。

“我要去水橫波那裡，你知道，他是越女國第一美人，他也喜歡我。明天，明天我也不來了，我去找白衣，我和他——呃……”話沒說完，就被雲軒給吻掉了。

這傢伙主動起來也是可以嚇死人的。

“不準去。”他死死地抱住我，眼裡的淚水像是隨時都要落下來。

“憑什麼？”我這個人，也愛唱反調。

“他們可以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他又帶上了哭腔，但他的最後一絲尊嚴不容許自己來求我。“除了……除了我不是美人……”

“哪有的事，你是美人！”我脫口而出。

雲軒說：“你哄我？”

“不是，你要相信自己，你很好看，真的，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張臉！”我這說得可不是假話。那是越女國的女人不識貨，雲軒的長相沒有一絲女氣，生的劍眉星目的，放到現代來，還怕色女們不瘋狂？

他呆呆地說：“你是第一個誇我臉的人……”

“別人不喜歡你，我喜歡！”我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涵兒。”他叫了我一聲。

“嗯？”

“我愛你。”

“……”

“我愛你。”

我感動地看著他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真主動，我就喜歡主動的。

“我愛你……”

三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