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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一位老者坐在桌前微笑的看著他,慈眉善目觀之可親。
“來了,先坐下喝口茶吧。”老者和藹的說道。
安瀾向老者鞠了一躬;然後坐到老者對面,端起一隻茶杯淺淺的喝了一點。然而茶水剛一入口,安瀾便不由的皺眉,這杯散發著濃郁香氣的茶竟然十分苦澀。
“味道如何?”老者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裡;笑著問道。
“好……好茶。”安瀾垂下眼瞼輕聲道;他並不知道這是否老者的一次試探;但他很清楚自己的行為絕對不能太過出彩。
“看得出你是個懂事的孩子;但我並不喜歡不誠實的人;下次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撒謊,知道嗎?”老者淡淡的說道,神色似乎有些慍怒。
“對不起,二爺,我知道了。”安瀾的神色看起來顯得有些無措,趕緊站起來再次鞠了一躬。與此同時他已然確信老者這是在提前敲打他,那麼也就意味著在老者的眼中,他是一枚極為重要的棋子。
“行了。”老者不以為然擺擺手,繼續用和藹的語氣說道,“既然你已認祖歸宗,就和源灝那小子一樣叫我二叔吧。”
“二叔。”安瀾連忙叫了一聲。心裡卻不以為然,這老頭別看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實際上一定不是什麼好貨,這門親戚他可不想高攀。
“好,好,來喝茶。”老者對安瀾的恭順特別滿意,笑容再次回到了臉上,並且重新砌了一壺新茶招呼安瀾。
老者仔細詢問著安瀾在安家這段時間的感受,同時也告訴他不少平日生活中應當注意的細節。看著老者一臉的關切之情,安瀾心中冷笑,老傢伙的偽裝功夫絕對是一流水準,若是原主一定會對這位關心自己的長輩感激不已。可惜他沒有料到此時早已物是人非,他的行為越是表現得真實,在心思通透的安瀾眼裡也就越發令人噁心。不過安瀾並不介意配合其演一出類似父慈子孝的戲碼,他相信比起他的淡定自如,老傢伙更急於向他挑明此行目的,否則犧牲那麼多炮灰絆住安源灝所爭得的珍貴時間若是全用來品茶和談心,這筆買賣實在太不划算了。所以對於老傢伙的親切關懷,安瀾照單全收,態度愈發恭敬,讓老者的心情大為愉悅兩人之間相處得異常和諧。
“小瀾,你是怎麼認識源灝的?”茶過三巡,老者放下茶杯,貌似不經意的詢問道。
“其實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是大哥先找到我的。”安瀾答道。心中冷笑一聲,這隻老狐狸終於按捺不住開始旁敲側擊探查他和安源灝的關係了。不過他和安源灝的聯絡過程不算機密,但說無妨。
“他是怎麼找到你的?”老者繼續問道。他當然知道安瀾是安源灝主動帶回來的,否則僅憑那隻安老爺子隨手扔掉的金錶就能得到承認,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何況安瀾也沒有途徑將表傳遞到安源灝面前。如此說來,安源灝讓安瀾迴歸的目的耐人尋味,但比起這些老者更關心安源灝怎麼會知道安瀾的身份?事關他醞釀已久的計劃,他不得不過問。
“我想是因為他撿到我的學生證的關係吧?”直到眼見老者等得不耐煩,安瀾慢吞吞的說道。
“真的?”世上會有這麼巧的事,而且安源灝會無緣無故追查一個同姓的陌生人?老者有些不大相信。
“是的,因為他後來有派人還給我,不過那個時候學生證對我已經沒用了。”安瀾略帶傷感的說道,如果沒有引起安源灝的注意,他的日子一定要比現在自由。
老者半閉著眼,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沿,似乎是在考慮安瀾的話有多少可信度。半晌,他睜開眼睛,又問道:“你為什麼要退學?”
老狐狸,明知故問,安瀾心中罵了一句,但依舊神色黯然的說道: “其實我不是因為身體原因退學的,我被教官發現和不明來路的人有來往,所以……”
“什麼?有這種事?”老者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看樣子好像並不知情。
“後來茂哥收留了我,但因為幫裡不少人懷疑我是臥底,所以大家都欺負我,其實我真的和臥底一點關係也沒有。”似乎想到自己受到的委屈,安瀾的眼圈紅了。
“對不起,小瀾,沒想到我的舉動會讓你蒙受不白之冤,希望你能原諒二叔,其實我這麼做是有理由的。”老者說道,間接證實了安瀾之前的猜想。
“二叔,我不明白……”安瀾喃喃說道,試圖從老者口中套出更多的資訊。
“唉,你知道我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帶你回來嗎?”老者嘆息一聲。
安瀾默不作聲,等待著老者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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