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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仰頭跟周野和鳴川說著什麼。
“沈良?”
許慕停下小三輪,跟沈良和周野打招呼。
“道兄。”小道士拱手朝許慕施了個禮。
“你們在聊什麼?”
“俺想給秦勉去回注陽氣,可是根本進不去他的房間,俺問問他們有沒有辦法。”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衝進去,然後給所有看到的人抹去記憶。”鳴川簡單粗暴的建議。
第十九章 青圭
“這是最差的辦法。”周野不贊同的鳴川的說法,對著沈良和許慕道,“建議你們還是好好跟傷者的家屬或者公司談談,畢竟他們應該更希望傷者醒來。”
“正好我快下班了,待會兒跟你一起過去試試。”許慕拍拍小道士的肩膀。周野說的對,對方正是病急亂投醫的時候,應該有機會能說服。而且,退一步來說,就算不成功,他們也沒什麼損失。可能沈良的年紀太小,才讓人無法信服。如果秦勉的那位經紀人還記得自己,他們的機會就會大很多。
“嘖,麻煩。”鳴川無聊的捏著手上的玉圭拋拋接接,做出個嫌棄的表情。無論行動還是思考,他都最喜歡走直線,有時間還不如拿來睡覺和曬太陽,跟那些嘰嘰歪歪的傢伙有什麼可廢話的?
周野習慣性的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人界守則言行條例第二十一條,無論什麼時候,對待人類這種脆弱的生物,都需要極盡可能的溫和。”
鳴川和沈良不約而同的看向在場的“脆弱人類”代表。
許慕:………………
你們都看著我是幾個意思?
“知道啦,知道啦,溫和。”銀髮青年求饒似的舉起手,坐下來擺弄手上的玉圭,表示自己不再參與這個話題。
隨著角度的變更,鳴川手上的玉圭顏色忽青忽白,許慕猛然愣住了。側而視之色碧,正而視之色白,難道又是荊山玉?
玉圭又叫珪,一般整體呈扁長條狀,形狀上尖下方,正是周禮中提及的六器之一,專門用來祭禮東方。
鳴川手上那塊玉圭,通體蒲紋,上端刻盤龍,下端飾以弦紋邊闌,雕飾的紋案繁複精美,看上去跟之前王樂天拿的那塊玉璜簡直有異曲同工之妙。
“有主人的味道。”麒麟珠裡的夫諸忍不住嘀咕。
許慕捏捏珠子,示意它不要當著小道士的面亂說話,萬一被正義感爆棚的沈良抓走替天行道什麼的,可別指望他這個掛名道士能救“妖”。
許慕跳下小三輪,奔到鳴川面前又仔細看看那塊玉圭,越看跟王樂天拿的玉璜越像是一套。上次王樂天和馮沅說過,他們也曾經在山洞裡看到過相似圖案的玉璧和玉琮,只是已經毀掉了,難道,這件玉圭就是剩下的三件之一?
他拿不準,便用手機拍了張照片發給馮沅,【這塊玉圭和那天吃飯時樂天哥拿的玉璜像不像一套?】
發好資訊,許慕又問鳴川,“你手裡的是昨晚那塊玉圭麼?在錄陽陣母陣裡做陣眼的那塊。”
“沒錯,就是它。母陣現場被仔細處理過,幾乎沒有留下佈陣者的任何痕跡。本來想在它身上找找線索,可惜經手過的人太多,上面的氣息太雜,分辨起來有些困難。”
“我倒是有個線索可以提供,不知道有沒有用處。”許慕指指鳴川手上的玉圭,“我前幾天在別人手上看到過件圖案相似的玉璜,據說是千辛萬苦託堪寶道人在崑崙山底下找回來的,拍賣價格六百萬。可是,佈陣的人卻拿這麼貴重的東西去做陣眼。所以,我覺得,這個人至少應該很有錢,或者說……不在乎錢。”
周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另外,你也提醒了我另外一點,這東西氣息繁雜,很可能是因為倒手經過幾次交易。我們應該先去查查這東西的來源,看看它有沒有在古玩市場裡露過面。”
鳴川“騰”的站起身,“我立刻去瀚海堂和黑市問問。”
快遞小哥拍拍車後鬥,示意沈良坐上去。
這是哪位渡劫失敗被雷劈了麼?小道士看著黑得有些壯烈的車後鬥,帶著嬰兒肥的小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最後還是咬著嘴唇爬上了車,把包袱放到膝蓋上,乖乖坐在角落。
許慕對著鳴川和周野擺擺手告別,“我們先走啦,真找到訊息的話,記得要分我份獎金!”
鳴川揚起眼角瞪了瞪他,財迷!跟街角那個只進不出的傢伙一個德行。
許慕回快遞點領好工資,便跟沈良直奔秦勉住的那家醫院。醫院大門口的人行道上聚集著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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