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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迫自己隱忍的記憶,二皇子很想記下女皇對待別的男子狠心暴‘戾的模樣。
他以後就會以這樣的事例來提醒自己,今天三位教房所受到的,也許就是有朝一日他反抗女皇時將會受到的待遇。
屆時,他的心,就會如湖泊鏡面,平穩,安寧許多,任憑女皇拿再多的寵愛來包容體貼他,他都不會對女皇產生一絲好感。
“是,皇夫慢走。”
夢初阾聞著殿內飄蕩的血味,皺皺眉頭,拂袖擋在眼前,不忍去看殿內灑了滿地的血跡。
“皇夫萬福!”
宮侍們看到二皇子走進殿內,全都暫時停下手中的活,向二皇子欠身行禮。
“臣,王林山,見過皇夫,千歲千歲,千千歲。”
王御醫聽到宮侍們的拜禮聲,放下手中沾了溫水清理傷口的棉帕子交給身旁的醫官,撣撣衣衫,從內廳裡走出,躬身朝二皇子伏身跪地,行君臣扣拜大禮。
“起來吧,都起來吧。各自做活去,不要耽誤了。王御醫,你也起身吧,以後與本宮見面,無須如此。”
親手扶起王御醫,二皇子看到王御醫衣衫之上沾染的血跡,猶如綻放的朵朵梅瓣,溼溼的花片,漸漸擴大,染開。
“謝皇夫!”
順著二皇子的視線,王御醫看到自己染了大片血跡的衣衫,迅速後退三步站在離二皇子較遠的地方,恭敬的解釋道:“臣身上的血味太濃,為了避免擾了皇夫感官,遂自退三步,還望皇夫見諒!”
“嗯,本宮明白。王御醫無須多想。本宮此來,是想向王御醫詢問,三位教房師傅的傷勢如何?”
越往內廳臨近,飄浮在空中的血氣越發濃重。
二皇子行了兩步停下,站在內廳的隔柱處,瞥眸向廳裡的床塌上望去,只能看到輕紗遮擋下露出的玉腿修長,卻是劃出道道破裂肌膚的傷口,鮮血順著腿上的面板,不斷的湧溢流出,
宮侍站在塌前不停的擦拭,吸附血液,卻怎麼都阻擋不了血液的奔湧。
塌褥之上,粘稠的血液積聚如潮,沿著塌板,滴滴灑落在地面上,凝血如花,怵然滿眸!
☆、卷睫輕輕的顫動著
“回皇夫,都是些身子骨上的硬傷,並無大礙,只是需要休息的時間增長了。皇夫大可放心,臣等一定竭盡所能替幾位師傅醫治。”
扯拉肌膚的裂痕,傷損身肢的斷骨。
傷在身體,受戒於心。
王御醫站在離二皇子不遠的身後,望著二皇子一心向殿內詢探的身影,稟□□志。
“王御醫,皇上以前,也是這樣嗎?你。。懂本宮的意思?”
崇尚武‘力,對不服從的人,向來以武斷解決。
沒有一顆屬於正常人的心,性子裡,充實著飽滿的冷漠。
是個性子極其涼薄之人啊!
完全無視他人的生命,殘損,如此性情的女人,因何能擔上一國之君?
外界裡傳言的事事非非,鞏怕全然都是真的吧?
內廳裡的宮侍在忙,二皇子不便進去走動,看過幾眼,確定三位教房師傅都還儲存著性命,便放下內心裡提起的擔憂,走回外廳,坐在椅子上招來王御醫想問些私下裡不太懂得的地方。
“回皇夫,臣愚昧,不太能理解皇夫言下的意思。臣是治病救醫之人,對揣摩主上心思之事,自是一竅不通。臣只曉得,皇夫若是問了,臣便真直相告,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則矣。”
王御醫撩起衣襬跪在二皇子面前,說話的口吻,不夾帶任何容得二皇子伺機窺探的立場,秉持著古書裡歷歷在訓的為官之策,乃中庸之道。
“也罷,本宮原本也沒有想著從你這裡知道些其它的。本宮初嫁凰鳳,對皇上的性格所好還有些不太瞭解,尤其是,諸如昨夜這樣的奇異事情,本宮難免受些小勢上的驚嚇,這才對王御醫你有此一問。還望王御醫把皇上之事告與本宮,也省得生了本宮與皇上之間的誤會,不是很好嗎?”
端坐在茶椅之上,二皇子眉目清幽,眸色漆黑,沉暗,緊抿的唇角,沒有一絲笑容的嚴肅,似乎對昨夜發生的事情,很是介懷,很是慌張。
“皇夫是想問皇上為何昨夜會留宿庚年殿,並且還沒有告知皇夫的事情?皇夫想知道皇上為何會那樣做的。。原因?”
暗中心神一驚,王御醫伏身在地面上扣首,總感覺眼前的二皇子,好像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可以輕易哄騙。
如若不說出個真實的法子來,王御醫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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