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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給小民順個路兒可好?”
袖中一鬆,再次遞出幾張百兩的銀票,漠語妝冷眸微睇,看著官吏貪焚收錢的眼神飄得輕狂。
“嘿嘿,小公子,要不這樣吧。本官見你也周車勞頓的了,不如就在官口的茶站休息小會,喝口茶如何呀?”
伸手探向車內,官吏肥嘟的大手順著白紗下被漠語妝側首躲過去的下巴小溜了一圈,悻悻的轉回車外,沒有佔到意想之中的便宜。
“呵呵!你來看看這個倒是什麼?”
纖手一抬,指間拎著一塊長約四公分,寬約二公分的金色腰牌出現在官吏略顯失味的面前,腰牌上明晃晃的刻著‘凰笞王府’四個大字。
“小公子恕罪。小官不知道原來小公子是為九王辦事,一時色慾燻心冒昧了小公子,還請小公子饒了小官一命啊。”
雙腿嚇的癱軟,腳底一滑,官吏嚇得跌在地上,不敢再作他想。
“算了,放行吧。”
放下車簾,漠語妝收好那塊從落陽身上拾到的腰牌。
若不是不想女人受傷的事情聲張,漠語妝倒是不介意親手掐死那個妄想佔自己便宜的官吏。
“放行,放行,聽到了沒?快點放行!”
氣急敗壞再加上害怕惹上九王的官吏狠狠的摔掉手中的木杖,解開道卡給馬車放行。
☆、心痛與心疼
馬車快速急奔,真奔過了官道上最先的土路,等到確定身後沒有官吏追跟過來,漠語妝這才下令減慢了馬車行進的速度,緩緩而行。
“少主,要不要屬下去教訓一下那個女人?”
趕車的人兒心裡很是憤慨,那個死女人,竟然敢調戲自家主子?
“不必了。王爺傷勢要緊。”
調戲就調戲吧,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只要不超過他的容忍底線,什麼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不大的馬車內擁擠的裝了三個成人和一個小狼崽,讓本就狹小的空間更顯得無放手之地。
漠語妝挪挪身形,躺在冷雨寒的身邊,伸手拂了拂冷雨寒還在滲汗的額頭,稍稍放下了擔憂的心境,肢體漸漸現出了些睏乏。
靠上冷雨寒的枕,漠語妝閉眸詳寐,折騰一夜的身子很需要睡眠來補充體力。
空出一隻手摟住沉睡中的冷雨寒入懷,漠語妝心下一驚,抱著冷雨寒的手觸碰到了一股溫熱。
漠語妝睜開眼皮,困怠的望向指端,隱隱的幾點鮮紅把漠語妝的指尖點綴的如同塗抹了硃砂一般。
“是血?”
想起冷雨寒後背的傷,漠語妝睏意全無,輕輕替冷雨寒翻過身子,讓冷雨寒可以趴在自己的腿上。
一件件褪下冷雨寒的衣衫,當褪下最後一件小衫露出冷雨寒光潔背上那一道怵目驚心的刀口時,漠語妝的心不由的崩緊起來。
“煙兒。。”
口中呢喃,似道不盡的無限話語,未開口,已無聲。
漠語妝仔細查驗好傷口並無感染的地方,拿著棉花蘸著烈酒重新給傷口消了毒,替冷雨寒換了件乾燥的衣服,把她放回原來的位置,用被子掩實了。
“還好只是傷口發炎,要是感染了怎麼辦?”
馬車裡,除了漠語妝,沒有一個人清醒著。
漠語妝自問自語,如尋常的男子一般,替自己的妻主百般擔心著。
“煙兒,何時你才能記起語妝的存在?過去那麼多年的情誼,真的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重新開始嗎?”
盯著冷雨寒還在昏迷中的容顏,漠語妝在不知不覺中被受傷的女人侵佔了原本只就屬於她的那顆受傷累累的男兒高傲的心。
“玥,玥。”
在夢裡,冷雨寒囈語,叫的不是漠語妝的名字。
“玥?上官臨玥?煙兒,難道這就是你回給語妝為你撕殺整夜的一往情深麼?”
白紗下的絕美面容冷冷的飄起了幾絲涼。
漠語妝捂著胸口貼在冷雨寒的身上,細細品味著女人夢裡帶給他的那份傷痛。
心,有點點的疼。
是疼,不是痛。
痛,是讓人狠狠砸在心上的感覺。
而疼,是讓人用刀一點一點挑開心臟的那種讓人無法丟棄卻又牽扯到骨髓裡的只能強忍著受用的感覺。
“玥,玥,臨玥!”
鄹然從夢中驚醒,冷雨寒對上漠語妝一雙沉痛無比的眸,很黑,很空。
那黑,像是宇宙的旋渦,可以收進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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