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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特徵,很容易聯想到日耳曼人。聽說元首伏死後,殘餘勢力仍在暗中活動,帝國之鷹是怎麼流落到主母麾下的?是個迷,當事人已死,就更無從知曉了。
“死不瞑目啊。”
穆簡單檢視了老鷹的屍體,他生前中過巨型號角,胸肋骨折,但尚不致死。頂骨處的矬裂,是念力造成的,最終要了他的性命。師兄真夠狠的!不過狗咬狗一嘴毛,未嘗不是好事,穆算了算,他們不起內訌自己也活不到今日。
因為他的挑唆,某個叛徒在血鬥士中的地位遭到置疑。他就這樣沉不住氣,心急火燎的引來聖鬥士,戕害同僚,真是個兩面三刀的傢伙!看來空間缺口也是他留下的,借刀殺人這招使得不錯,只可惜又遇到穆,壞了他的好事。
他嘆了口氣,替雄鷹闔上雙眼,雙手合十,算是送行。人生在世無論為善為惡,死後都不過是一抔黃土,最終被所有人遺忘。他回到祭祀坑,扶起阿魯迪巴,還好有黃金聖衣護體,否則他早被風刃肢解了。
他的沒有聖衣遮擋的部位,臉和手臂,血流不止,胸口還有兩處嚴重的撞傷,可能是龍捲風造成的。穆來不及推測戰鬥過程,他就著念力,扶起大巨人。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別說主母親臨,就算再來幾個血鬥士,他們也難以逃脫。
離開映象空間後,穆用小宇宙為阿魯迪巴療傷。止血,固定斷骨,不然碎片會扎進心臟,等到了市區再作打算。
阿魯迪巴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手上牽著輸液袋。輕柔的質感,是被子,那黃金聖衣呢?他心中大驚,猛的坐了起來,一身筋骨幾欲散架,終於咬緊牙關強自忍住。
“不愧是身強體壯的阿魯迪巴,受了那麼重的傷,小半天就恢復了。”
他轉過頭,病床邊坐了個紫色頭髮的青年,用手託著下巴,正和護士一起睜大眼睛盯著他。阿魯迪巴懷疑自己眼花了,這不是穆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你最好躺下休息,不然護士小姐會注射鎮靜劑,用的可是大象的劑量。”
穆給護士小姐遞了個眼神,後者心領神會,離開了病房,不知是不是真的去取鎮定劑了。
“穆?你在這裡做什麼,這是哪裡啊?”
十年來,阿魯迪巴依稀記得穆的容貌,他為人厚道,比加隆強多了。
“怎麼,還沒睡清醒嗎,連自己的祖國都忘了?”
“巴西!我在巴西?我記得失去意識以前在特奧蒂瓦坎啊。”
“我們繼續留在那裡早就被捕了,雖然你很重,跑這點路還難不倒我。”
阿魯迪巴鬆了口氣,巨大的身子壓回病床上,他喜歡身在家鄉感覺。
“謝謝你。”
“你的聖衣我收起來了,在櫥櫃裡,本來應該把你送回聖域的,或者回你家,有些不便之處,只有委屈你留宿醫院了。”
“我也沒打算回去,教皇他…”
穆是教皇的徒弟,他猶豫著接下來的話當不當講。
“教皇他變了,如今只會倚重義大利人,黑手黨!我說什麼他都不信。穆,你這麼聰明,能告訴我為什麼嗎?你這麼多年不回去,總是有原因的。”
穆被問得有些尷尬,他還不能把真相告訴阿魯迪巴,這是一件糊塗案,目前也只能這樣糊塗下去了。撒加的身份被揭露,聖域只會在混亂中越陷越深,最終徹底覆滅。他是個耿直的男人,以他的性子多半會做傻事,保不準還會被人利用。
“抱歉,我目前還沒有掌握證據。教皇他,也許有自己的想法,你知道的,年紀大了神經元更容易受到損害。”
想不到穆會這樣形容自己的老師,看來他們交惡的傳言是有依據的。
“聖域有很多流言,說白羊座的穆背叛教皇,投靠了墨西哥毒梟家族,和他們一起殘害聖鬥士。簡直是空穴來風,我一個粗人都不信,教皇居然全聽進去了,就憑一個黑手黨的教父!
金牛一樣溫敦的男人,避開了迪斯馬斯克的名字,管他叫黑手黨。穆早猜出他們不是一路人,在卡門普斯公司的合作似乎不太愉快。如果沒有猜錯,兩人不僅意見相左,還結上了樑子。
“我很多年沒有回去了,教皇想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身邊能人輩出,犯不著我操心。”
他說著,眼睛望到了別處。
“‘叛逆’與否如何界定?世間之事不是非黑即白那麼簡單,我的智慧不足以洞察一切,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舊事重提只會勾起傷痛,於事無補,兩人感慨之餘,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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