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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不經心的笑了一下,“再看我就打你。”
他的語氣也是這樣,就叫靳既顏有些無奈的想要親吻。
他的眼神也帶著一種無奈的寵溺跟無言的縱容,這叫韓放有些反胃。
嘖。
他也就只能自暴自棄的想著反正□□的也不是他。
靳既顏的照顧是無微不至的,就像家裡的監控器一樣,韓放停歇下活躍的心思老實下來的時候,就是安靜的格外惹人憐愛,但那只是表面上的,該怎麼嗆人就怎麼嗆人,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嘴巴也厲害。
靳既顏要是絞盡腦汁的想討他歡心,誇他,韓放也就笑吟吟的回道:“是嘛,喬渝也那麼說過。”
靳既顏就看著他眼底那泛著微冷的神色,閉了嘴,去角落裡消化一下他被膈應到的心情。
喬渝是深埋在靳既顏心底的一根刺,總是要被韓放時不時拿出來膈應幾下,不膈應就不老實。
靳既顏的心底是幽怨的。
他遲早有天懟了喬渝。
被膈應到的時候,靳大少爺只能如是默默地想。
靳既東的生日是在酒店裡,定的時間是晚上八點,但他們出門的時候也已經很遲了,快有八點半,靳既顏不甚在意的笑道,“沒關係。”
笑得韓放心底泛涼,他模模糊糊的想到一個問題。
靳既顏從來都不是一個會遲到的人。
晚上八點。
靳既東把自己從上到下自覺收拾的能走出去見人,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上衣的口袋還插著一朵的玫瑰花,鮮豔欲滴,綻放的很是漂亮,拿在手上低頭輕嗅,似乎還能聞到鼻息間的那縷清香,他聞著花想著人眉眼就不自覺的柔軟了下來。
今天就能見到韓放了。
靳既東的腳步都有些雀躍了起來,直接拿起車鑰匙就開著車往目的地行駛,他這一路上的心思都挺散漫,想著靳既顏會什麼時候到,又想著他們會不會已經到了,車速時快時慢的不穩定著,經過彎道的時候,他還在心不在焉的想著韓放,他總感覺他對韓放其實已經不是一種喜歡了,而是一種純粹的執念。
他現在想見到他,這個願望從來沒有如此的強烈。
他開著車,前方行駛而來一輛大貨車,他一心一意的沉浸在了眼前,沒有注意到蓄意朝他轉彎而來的貨車,等意識到的時候,就是眼前猛然打轉過來的車燈,刺的他眼睛下意識的眯起,操控著方向盤的手都有些不穩定的搖擺著。
他可以躲開的。
但他驚恐的意識到一件事情,他的車子出了問題,他躲不開,他只能被動的迎接。
為什麼呢。
靳既東的世界只剩下這麼一句反問,他的眼眶有些酸澀的想要落淚,他的周遭彷彿都失去了聲音,其實是他在耳鳴,他的眼前好像出現了什麼東西。
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容顏。
這場事故什麼時候才會被發現呢。
靳既東不知道,他覺得命運跟他開了一個玩笑,於是他嘲諷的牽動了一下嘴角,他的周圍好像已經都是廢墟,他疲倦的閉起了眼感覺血液在流逝,但他費力的抬手把上衣口袋的那朵玫瑰拿了下來,拿到自己的眼前,他的手在顫抖,他的模樣是狼狽的。
他低頭吻了那朵玫瑰花。
即使你不稀罕,我也很抱歉沒能把我的心意遞到你的手中。
靳既東死在他的生日那天。
他還是沒能見到他想要見的那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有話說】
天啊好睏啊我還是堅持完了吼吼吼
晚安晚安
寫文就像是我當初考試八百米一樣,我對自己說,快了就快跑完了,嚶嚶嚶
話說我寫那麼渣你們還愛我,果然真愛,每次我都要自我嫌棄上一遍,嗷嗷嗷
【今天沒有小辣條】
……
☆、第93章 佔有
靳既東死了。
這個訊息傳出來,最為悲痛的卻是靳有為,據說一知道這個訊息人就暈了過去,醒來就躺在醫院沒出來過,靳家開始騷動了一陣。
也不知道繼韓家之後誰會最先倒下。
喬渝也是個手段狠厲的,難對付的緊,沒了喬尚坐鎮下手越發沒輕沒重,這叫人開始懷念起了喬尚來當家做主的日子。
至少不會心狠手辣到如斯地步,誰知道兒子比老子還出息。
靳家現在的繼承人就只剩下靳既顏這麼個名正言順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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