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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去得多查查這方面的問題。
韓放忽然覺得汗毛一豎,有個人在他耳邊吹氣,從車窗倒影出來的人影,他發現了一件事情。
……靳既顏看他的眼神熟悉極了一個人。
韓放的心裡掠過一絲陰影,他有些不確定的想,不會那麼倒黴吧。
……又碰上一個腦子有病的。
要完。
吃的還是牛排。
有些俗套而又富有情調。
只是沒有紅酒。
韓放剛睡醒,不能那麼快就喝酒。
靳既顏不假思索毫不猶豫的就否決掉了這個選項,合上選單遞給他,“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韓放沒有看他,扭頭看著窗外,喃喃道:“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
靳既顏豎起他的耳朵。
“要是有朝一日,我能把你剁成十八塊,那該是一件多美妙的事情啊。”韓放不自禁嘆息道,笑盈盈的看著靳既顏。
靳既顏表情微滯在臉上,隨即也笑了,眼神帶上一種異樣的溫柔,語氣也是輕柔的讓人不自覺聽了就有些毛骨悚然,“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希望我被剁了以後能做成一道菜,被你吃下去。”
然後他們就緊密相連的合為一體。
多棒啊。
那是連靳既東也羨慕不來的事。
只是為什麼,他的表情都僵硬了下來呢。
靳既顏疑惑的看著韓放,想要伸手去觸控一下他的臉頰,被後者往後微仰著躲過。
韓放語氣厭惡:“管好你的手,我不想剁下來。”
“……”靳既顏收回手,“好。”
又是好。
韓放有些煩躁了起來,牛排被端上來的時候,他也不耐的在那裡切,與其說是吃還不如說是洩憤,靳既顏是隨著他的,等他停手,牛排也不成樣子了,他面不改色的把自己剛剛切整齊沒動過的牛排遞到韓放眼前,把他那份端走。
這走向略詭異啊。
韓放咬著嘴裡的牛排,如是想。
舉辦出來的畫展,大都是趁這個時機拉攏投資方,希望能把作品炒的火熱些,靳既顏有受到邀請,就順便帶著韓放一起,他也想著趁這個時候跟韓放出來散散心,緩和緩和關係,但顯然對方還是對他這樣不冷不熱,偶爾憤怒上了依然還是那麼的橫眉豎眼。
韓放不知道靳既顏想圖什麼,他一點也不敢知道,對方沒顯示出什麼意思,他也樂得不做戳穿的那個。
他們之間沒有牽手,韓放有意跟他拉開距離,靳既顏很不識趣的湊上去,有解說員想要過來給他們講些畫,被靳既顏一眼給冷冷看走了。
實在話,靳既顏對藝術是一竅不通,但不妨礙他從中嗅到商機,解說員跑了,他剛好可以來給韓放解說,但問題是……
靳既顏覺得自己應該發揮自己擅長的領域,例如三寸不爛之舌跟顛倒是非黑白。
只要他想說瞎話,簡直稱得上算是口若懸河。
韓放興致缺缺的聽著靳既顏在他耳邊低聲講著什麼,心不在焉著模樣,殊不知對方只是為了能跟他多說上幾句話。
哪怕敷衍也好。
可是韓放一個眼神也沒給他。
靳大少爺就有些失落的接著演講。
“陳先生,這邊請。”
英語摻雜著中文,韓放有些好奇的轉頭看過去。
男人笑容得體,一身西裝,舉手溫潤,人模狗樣。
韓放看了會兒吐出兩個字:“陳涼。”
也難為了他這記性。
陳涼要抬眼往這邊看的時候,韓放卻忽然轉頭走了,靳既顏本來也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還沒看幾眼弄明白韓放剛看的是誰,看的在哪兒,沒等他醞釀好嫉妒,韓放卻走得毫不留情,轉身就能撇下所有人。
陳涼覺得那個背影有點眼熟。
陳涼混到這個地位,是踩著陳家上的位,當初脫離了關係以後,臨走前還順手把家裡給坑了一把,坑的手段之黑之狠之巧妙,弄得有人十分欣賞他背後下黑手的才華,於是挖過來隨便栽培栽培。
陳涼的出息跟他的努力分不開,先不說給人當牛做馬多累了,就說他從當初一個陰鬱的一句話憋悶不出來的人變成現在這樣的八面玲瓏,圓滑世故,那也是一件……悲哀的事。
陳涼一直在找一個人。
他以為他找到的時候,其實都是消失不見。
他離開那個地方的時候,是想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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