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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居然眼睛又睜開了,嘴裡發出嗷嗷的吼聲,身體也開始僵硬的動起來,似乎想掙脫繩子。本來繩子綁的不是很嚴實,他爸掙扎的力氣那麼大,感覺隨時會鬆掉。金子什麼都來不及想就拿著車鑰匙奔到車庫,點了火就往縣裡開。路上也看到有人發病咬周圍的人,金子一刻也沒停留就繞過去,後來發現大路上好多車,有和他一樣從市裡逃出來的,也有往市裡趕的。當他聽到某輛車裡傳出驚叫聲,司機沒能掌握好方向,導致好幾輛車追尾,就果斷逆行,走岔路,繞小道往縣裡開。幸好這兩年他因為幫他爸打理部分生意,常常市裡縣裡兩頭跑,對各種小路都很熟悉。就這樣也才剛在我和曉峰迴來前半小時到。
因為經常來這玩,陳姐也認識他,就招呼他進來,見他不說話,陳姐也不知說什麼,便炒了幾個小菜讓他先吃飯。金子從昨天晚上吃飯後,就沒吃過任何東西了,飢腸轆轆的他便什麼都不想,先吃起飯來。等我和曉峰迴來後,想起了今天的遭遇,悲從中來。
☆、重回市裡 江母變異
我向來話少嘴臭,更不會安慰人。於是曉峰陪著金子洗漱過後,把人帶到他那間客房,陪他說了會兒話,居然沒多久就把金子給哄睡著了。曉峰出來時我正對著黑漆漆的電視發呆,據陳姐說下午的時候所有的電視臺就都沒有訊號了,看這情形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停電。我讓陳姐把陳小刀帶著到我的房間去睡,現在這情況肯定不能讓他們娘倆自己回去了。可能陳姐也從窗戶裡看到了外面的那些喪屍,對我的安排也沒有拒絕,於是就哄著小刀回房了。我和曉峰把剩下的飯菜全都解決了,也沒重新加熱啥的,那麼講究了。我倆吃飽了就商量接下來的打算,本來想去市裡把曉峰媽接到縣裡來的,畢竟因為縣裡人口少,喪屍也少。唯一的缺點是咱們這是旅遊縣,既沒有食品加工廠,也沒有多少種糧食的地。短期內可能是安全的,但時間長了總不能餓死吧。原本打算撐一段時間,等政府解救。可現在看來,偏偏事情比我們想象的更嚴重,金子一路上什麼人都看到了,唯一沒看到的反而是這個時候最應該出現的警察和官兵。雖然不願承認,但是我和曉峰都認為可能政府已經決定保一部分人,放棄一部分。我們很可能是被放棄的那一部分。我們省偏中部,經濟也不是很發達,流動人口又多。既沒有天然的地勢幫我們抵擋,又沒有什麼大的利益能吸引國家派兵保護我們。警察現在肯定忙著保護那些政府要員,沒有誰會來顧上我們這些平民百姓。
看來我們只有走金子他爸告訴他的那條路,去S省C市找蔣經伯。去之前繞下路回市裡接曉峰媽媽,並且去市裡儘可能多的找一些食物。雖然已經做了決定,可是關於帶不帶上陳姐和小刀,我和曉峰都有些猶豫,那些喪屍那麼恐怖,別說咬了,抓一下就會要人的命,我們自保都很難,生死之前,我絕不會說出犧牲我自己也會去保住女人和孩子的話。更何況去C市路途遙遠,路上一切未知,危險重重,也許就待在這鎮上活的時間會更長些。
最後我們決定把選擇權交給陳姐自己,我們喊陳姐出來告訴她我們要去C市,如果她要跟我們一起走,我們會帶著他們但不能保證她和小刀的安全,如果她不願離開,這個店裡的所有食物都會留給她,包括店裡儲存的那些壓縮餅乾和罐頭。因為最近是旺季,店裡剛進的貨,只有一個女人和孩子,撐個大半年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陳姐沒有思考多久,仍舊決定跟著我們一起走,她說她的孩子她會自己保護。
之前曉峰一直隔兩個小時就給他媽媽打一個電話確認安全,但是天黑之後就再也打不通了,我告訴他可能是跟電視沒訊號一樣,通訊網路也癱瘓了。曉峰沒說什麼,只是臉色更加不好看了。他回房陪金子去了,我也在沙發上擠擠睡了。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起來了。金子開來的是一輛越野,空間大也很結實,於是把大部分的食物,所有的野營用品全部都放在金子的車上。我的改裝小吉普只放了少量的食物以及臨時拿來做武器的登山鎬,聯絡用的對講機。金子昨天開了一天車,家裡又發生鉅變,就讓他坐我開的改裝車開道,曉峰帶著陳姐和小刀開著那輛越野殿後。金子昨天剛走了一遍,對於哪裡好走哪裡不好走都比較熟悉,在金子的指路下,雖然走得很慢,但是也沒遇到什麼危險。路上也遇到了幾輛從市裡出來的車,我們剛停下來想打聽點訊息,那些車不僅沒停反而踩了腳油門離開的更快了。等我們快到市裡收費站時;看到那裡亂七八糟停了好多車。還有好多喪屍在附近遊蕩,想必這些喪屍都是昨天還在逃命的人吧。我們汽車的引擎聲已經吸引了好幾個喪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