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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都溶解了吃掉,最後只剩下一張皮。有些東西你從表面看起來完美無缺,其實裡面已經……”
他媽的就不能說明白點?我惱火的陡然提高音量:“你是不是進錯門了?”
“嗯?”
“送藥的話葉修住對面。”
“他像是會在意自己身體的人嗎?”關榕飛不能理解的反問,“你當然得看著他吃藥。”
聽聽這理所當然的口氣,我簡直要火冒三丈:“那你更進錯門了。我可不是他的——”
“東西我送到了記得看牢他。我還有好多研究沒做呢先告辭了。”不用我送客,關榕飛自己走出門,到了外面又轉身道:“對了讓他少抽點菸,畢竟他的肺——”
我猛地一拉門把手,轟隆一聲世界安靜了。
讓我照顧他?我們才認識了多久?他是我的誰?我跟他有什麼關係?我有資格進他家嗎?
這些東西怎麼不送到他的Alpha那裡?或者送給周澤楷也行?我看他們關係挺好的吧。
我算什麼?咬人的蟲子?一夜情的□□?我有什麼權利對他說三道四、指手畫腳?
我看著桌上的瓶瓶罐罐,怎麼看怎麼礙眼,一怒之下全掃在地上,玻璃瓶稀里嘩啦碎得到處都是,透明的淡黃的藥液向著四面八方擴散。
我在一片狼藉中呆立良久,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氣憤,反正他怎麼樣都跟我沒關係不是嗎。
發脾氣是挺爽,事後殘局還是得自己收拾。我去衛生間找掃帚才想起來,拖把還在葉修那兒沒還給我呢。
把碎玻璃收拾進垃圾箱,我踩在滿是藥液滑膩膩的地板磚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咬牙把漏網之魚的玻璃渣從肉裡剔出來,我盯著流血的手掌一陣恍惚,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早上,看到葉修身上血跡的時候。
……媽蛋。
管他的。
☆、第 3 章
【一團亂麻】
我發現葉修開始變本加厲的介入我的生活。自從那天在靶場上看到他後,我便頻頻在警局與他碰面。這也難怪,畢竟他的Alpha在這裡。讓我感到煩躁的是,他似乎把我的辦公室當成了吸菸區,無論他哪次來警局,總有那麼一支菸的時間要在我的辦公室度過。
伴隨著葉修而來的是警局掀起的禁菸浪潮,很快“此處禁菸”的標語就貼滿了各個房間走廊。周澤楷甚至新增了一條規則:禁止把香菸帶入工作場所,然而這一切都沒能阻止葉修的煙癮,他根本就不是在規則面前望而卻步的人。
烏煙瘴氣的工作環境並不適合辦公,我不光要忍受刺鼻的煙味,還要抵抗葉修身上若有若無的資訊素的味道,他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什麼也不幹,就像漫漫黑夜中唯一的一點燈火,誘惑著飛蛾撲過去摘取屬於自己的光亮,哪怕葬身烈焰也要欣然起舞——該死的Omega對Alpha的天然吸引力,該死的本能。孫翔,你已經犯了一次過錯,還要再來一次?那樣和野獸又有什麼區別?我無數次的在心中暗暗警示自己。
這是他的另類報復方式?出於愧疚或者別的什麼原因,我並沒有阻止葉修在我辦公室的逗留,原因當然不是同情他假裝可憐兮兮的對我說“他們全都不給我機會抽菸”。我放任他的理由不能細究,那會讓我忍不住唾棄自己。
或許在我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根本就一直在期待著再發生點什麼意外。
用慾望飼養自己的兇獸一天天壯大。
“你就這麼喜歡那玩意兒?”我刪掉文件裡一段不知所云的報告,抬頭越過電腦螢幕看向造成我精神分散的罪魁禍首。
“對啊。”葉修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漂亮的手指間夾著一支點燃的煙。
“就不能少抽點嗎?”我頓了一下,才幹巴巴地說:“聽說你身體不好?”
“誰告訴你的。我像是身體不好的人嗎?少說還能再活個八十年。”
的確,同他的接觸中我從未發現他有任何身體不適的反應——哪怕是被我折騰了一整晚的隔日清晨。雖然不想承認,我當時確實是被他的氣勢震懾,才會慌不擇路的奪門而逃。
我實在無法把葉修同關榕飛擺出的那些瓶瓶罐罐聯絡起來,那似乎在說他已經病入膏肓,隨時可能生命垂危一樣。
我想詢問他患上的那些關榕飛未曾吐露清楚的病症,話到嘴邊又變成了別的東西,似乎有什麼在阻止我深入這個話題。將那一絲關切壓下,我換上譏諷的語氣開始攻擊:“天天這麼無所事事,你就不能找點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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