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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找找。”秀一向外走去,卻被一個從天而降的花盆砸到。
Gin愣了一下,看了眼碎掉的花盆,又看了眼捂著頭的秀一。雖然他很不想隨了秀一的心意,但現在就把人趕走,似乎也不合適,畢竟他現在只是個普通的住戶。所以他只得抓著秀一的胳膊肘把人攙起來:“我給你處理下傷口吧。”
遠處Jodie收起狙擊槍:“秀一不會有事吧?”James捧著罐裝茶:“一個花盆砸不死他。”Jodie還是擔憂地看了眼23番地,總覺得有種送羊入虎口的感覺。
秀一被扶到了沙發上,他的頭又暈又疼,眼前也是一陣陣發黑。Jodie怎麼挑了那麼大的花盆?他現在強撐著不暈厥,但這個樣子怎麼去探查?Gin去那醫療箱了,秀一趕緊把竊聽器黏在了沙發下面。這個沙發的底座很低,竊聽器黏在裡面是看不到的。
他剛剛把竊聽器裝好,Gin就拎著個箱子回來了。他把秀一傷口處的頭髮剔掉,用雙氧水反覆消毒,隨後做了縫合,最後包上紗布。Gin的手法非常利落,這點秀一在還是他的小弟的時候就知道了。但知道Gin大學上的是醫學院後,他才真的發現Gin的手法十分專業,絕對是經過專業培訓的。
秀一的頭好了些,雖然仍然在疼,但起碼他現在緩過來了,可以清晰地思考了。“你的手法很好,你是醫生嗎?”Gin沉默了幾秒才回答:“是的。”他轉身把東西都收起來。秀一又說:“就你一個人住嗎?”他站起身欣賞著客廳。這裡的傢俱都是上一個主人留下來的,十分的溫馨。
Gin將醫用手套扔進袋子裡,隨意“嗯”了一聲。秀一覺得非常奇特,是什麼讓一個治病救人的天使變成了取人性命的死神?“謝謝,我這就回去了。”秀一知道以Gin的警惕心,是絕對不會讓他參觀房子的。既然竊聽器已經安上了,他就要趕緊撤退。
先前安裝的竊聽器都被拆掉了,Gin應該不會想到第二批這麼快又來了。秀一捂著纏了繃帶的腦袋往外走,卻聽見Gin低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等等。”秀一站住了,心提起來了。同時緊張起來的還有戴著耳機聽這裡動靜的James和Jodie。耳機裡一陣寂靜,惹得他們都忘記了呼吸。
秀一扯出一個疑惑的笑容:“怎麼了?”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東西?”
秀一死死地抑制住了驚訝——難道竊聽器被發現了?不可能啊,他藏得那麼好,Gin起疑去搜出來,也得過段時間。他牢牢地盯著Gin,注意著他的每一個動作,以致他可以隨時反擊。但是Gin卻把眼鏡遞給了他。秀一鬆了口氣,接了過來。
Gin打量了他幾眼,越發的覺得他熟悉。“你很像我一個熟人。”“是嗎?我長得比較大眾。”“哦,不。”Gin的嘴角稍稍地提起:“你的長相足以令人印象深刻。”
秀一的心臟“咚咚”用力跳了兩下。“那我就將讚美收下了。”這次秀一是真的邁出了門。
在他離開後,Gin立刻檢查了客廳,沒有發現不妥之處。他鬆了口氣,覺得自己的疑心病更加嚴重了。這實在沒辦法,他過著隨時有可能被殺掉的生活。並且就連親生父親都不能信任,還有誰能值得他信任呢?他生活在一個寂寞的世界裡,這個世界就是他的心。
秀一回到21番地才和James打電話。監聽的工作會由Jodie和Camel負責。“他應該沒有認出我……他向來都是這麼多疑的。”秀一一手拿著手機,一邊用雙筒望遠鏡看著22番地內的情況。“去他上課的大學有調查出什麼嗎?”“哦,他畢業很多年了,不過教授還記得他。非常有天賦的學生,除了學業,其餘的都不清楚了。”James說:“我們得慶幸黑衣組織沒把他的教授和同學都殺光。”
“這是不可能的,和他同期的學生太多了。”秀一放下雙筒望遠鏡,冷笑了一下:“他的資訊被刪除了,在所有的庫裡都找不到他的記錄,相當於這個人人間消失了。他被抓住,或是被我們拿到指紋和DNA都是沒用的,我們查不出他的底細。要不是木村,我們永遠也不知道他在哪裡上的大學。”
James說道:“哦,是的,他們就和幽靈似的。”這個時候Jodie撅起嘴發出噓聲。James從窗子看到Gin收到了一個快遞。Jodie仔細聽著,她聽到沙發被壓下去的聲音和撕膠帶的聲音。不過這不能讓她知道盒子裡是什麼。不過她的失望很快就消散了。“他在和人說話,應該是影片。”
“……在六點之前一定要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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