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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滿的,才沒有那麼多戌威時間來填補你空空如也的腦洞,這種拖裡拖沓的文還是快點完結吧完結,給螢幕外面的妹子們騰出買辣條的時間來呀!
咚!
銀時捶了坂田銀時的腦袋一下,音調平直地問:“你在那裡自言自語些什麼不知所云的話啊,肚子痛嗎,嗯?”
“嘶~誰會因為肚子痛就腦袋壞掉呀?!……你說誰腦袋壞掉啊混賬!”坂田銀扭過臉瞪著眼反噴,“注意你的措辭,現在不辭辛勞馱著你的人可是銀桑啊,還不懷著感恩戴德的心痛哭流涕跪謝,你以為誰都會這麼大發慈悲的嗎?”
“呵呵。”挑眉,銀時反應淡淡,小手撩開坂田銀時的額髮摸了摸他腦門,“嗯,有點燒手。”潛臺詞:又犯病了,今天沒吃藥吧?
額上觸感溫涼細軟,掌中一層薄繭,然而也掩飾不了這是一雙屬於孩童的軟綿綿小手,坂田銀時又一次深切體會到這人雖然心智如故但確實縮水了的事實。更兼都不知有多久沒被人這般拭過額頭溫度,頓時不習慣地腦回路慢了半拍,看著銀時眨了下眼,偏頭甩開那隻手,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嘴炮之。
“你還別不信,這是隻有銀他媽角色才能點亮的‘上帝視角’技能,精神力可以穿透次元壁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繼而窺探時空真相,你這半桶水是不能明白其中奧妙的!”
“精神力是個什麼鬼,還天人合一,要突然轉型玄幻畫風了麼?!就算銀他媽是部多元素集合體無節操漫畫,也別仗著猩猩撐腰撒了歡的胡說八道啊野郎!再說回來,上仙你的腦電波感知到銀桑恢復身體的方法了嗎?”
“……呵呵。”
是日風雪初霽,冬日輕薄的陽光鋪撒而下,世間萬物銀裝素裹,滿眼都是乾淨無垢的白色,遙望地平線那頭遠山覆白雪,黑白二色無比鮮明地躍然眼簾,猶如一幅狂放寫意的水墨畫卷。此時一條通往城市的主幹道上,只有一個身材臃腫的人緩緩前行的身影,鏡頭拉近一看,原來此人身後卻是揹著一個小男孩。
銀時趴在坂田銀時背上抻著腦袋越過他的肩頭,垂眸與微微側頭的坂田銀時僵持對視,兩雙淡漠神色如出一轍的死魚眼覷著對方,撥出的氣息化作雲霧嫋嫋散去。坂田銀時依然在走,步調絲毫無變,看起來風平浪靜好像只是在單純對望,隱隱間又似有暗流湧動。
時光回溯到數小時前,卻說兩銀沒頭沒腦地討論一早上都沒論出朵花來,就算想折回去找銀時身體變小事件的主謀算賬,他們也知道早就尋不著人了,當然了,可是親眼見人家變成蝴蝶飛走了啊。坐以待斃不是他們的性格,最終還是收拾收拾行李照舊按原計劃上路,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懷著這樣積極向上的心態,兩個人仗著現在的天然親子馬甲,出了山坳之後不再走崎嶇險峻的山道,直接大喇喇走上了大路奔小康。
沒行出多一會兒,坂田銀時就開始各種嫌棄銀時小短腿走得慢,而銀時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嘴上功夫從來不甘人後,自然反唇相譏。兩人鬥著嘴鬥著嘴,坂田銀時鬼使神差地就把銀時弄到了背上,勞心勞力地當個腳力還討不到一點好,只覺悲傷何止逆流成河,簡直就逆流成星辰大海。
於是這則故事告訴我們:人作有禍、天作有雨,嘴至賤則無命,自作孽不可活。現世報,就是這麼任性!
“話說回來,你還記不記得那個黑心商人是怎麼說的,總感覺忘了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一片靜默中,還是銀時首先開口打破了這膠著的氣氛,歪頭微眯眼睛道。
“薩吶……我還以為那天的事是一場夢來著,要不是看到這個東西都想不起來還有這回事,記憶模模糊糊不太清晰了。”坂田銀時擰起眉心一臉用力回想狀。
“咦,我也是這、樣……”
“……”
“……”
“媽蛋,絕壁是那貨搞的鬼,大師兄怎麼還不收了這隻妖孽!”暴躁×2
關於那一天的記憶混混沌沌缺胳膊少腿,就跟被人揉巴揉巴剁了最後煮成鍋粥似的,雖說向來奉行想不起來就不想的行動方針,但不解決這個問題銀時就得繼續倒黴,他們也只能抓住時間最近最清晰的部分,把那些零碎的片段東拼西湊起來,從後往回倒倒了。
首先引發關於那天經歷記憶的契機,就是如今坂田銀時手上拿著的那個人給他們的東西,材質非金非玉造型簡單,是個一指長短兩指寬扁扁的長方體,平面上有三排圓形按鈕,右上方頂端突出一個半圓透明珠子,側面鑲嵌著有點像溫度計似的計數棒,此刻發出不刺目卻明顯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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