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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要你們別露出來招搖過市罷了。”
“納、納尼=口=?!”這不就是說……白被坂田先生嘴遁了一頓嗎!
“啊哈哈哈,活該,這就是你們無視歐噶桑的下場,知道什麼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了吧!噗噗~”桂不知從哪跑出來,嘲諷臉指著眾人鼻子志得意滿地長笑一氣。
惱羞成怒的大家夥兒:“桂先生你這麼小人得志你家裡人知道嗎?!”
銀時看著一眾士氣重新高漲起來的志士又被桂忽悠得跟著他上課,大家集思廣益,一本正經地研究要怎樣掩飾所謂“攘夷志士特點”,沒什麼興趣地打了個哈欠,扶著劍慢悠悠踱步走開。而從始至終靠在空地之外某棵樹下假寐的坂田銀時,這時候掀起眼皮看了那邊一眼,扯起唇角微微一笑,翻身枕著雙臂闔目繼續睡過去。
日暮時分,山林寂寂無聲,光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暗淡了下來,寒氣迅速佔領人間界,吸一口空氣如飲冰水,涼意沁脾。
鏗鏘有力的醇厚聲線迴盪在林間,如一顆顆滾燙的石子墜落心湖,胸腔中一片激盪熨帖:“悔恨是一定的,沮喪難過也是必然的,我們失去了那麼多,卻什麼也沒有奪回來,不管是夥伴、國家、土地、還是尊嚴,可是我們依然要往前走!
誰說贏了的人才是勝者,正因為現在輸了,所以我們才有餘地提升自己,創造出更多的可能性!天人可怕嗎,啊,他們是很強,特別是那些前所未見的熱武器,但誰說地球人就絕對軟弱了,布衣冷兵我們不照樣打得他屁滾尿流?昨日之事不可追,只要意志不滅我們的理想便不會停止,下次,就贏得漂漂亮亮吧!”
攘夷軍聚集之地一片凝肅鄭重的氛圍,無人發聲,唯有口鼻間撥出的白氣連成一片,桂做完最後的動員,眾人無不專注聆聽,齊聲應是。終了,只道得一聲“保重”,便找準一處三三兩兩沉默地離開。因為一些不好言明的理由,互相之間並不知道對方選擇的路線。
此去,不知還有多少機會重逢,征戰數年,見證數不清的人來了又走,他們已說不出再會的話了。但,桂最後的臨別贈言卻還縈繞在耳邊,纏在舌尖上,捂進心裡。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京都再聚!
於是美濃國內不為人知之時莫名多出了許多行腳商旅和流浪藝人等三教九流,在無人察覺中,堅定地趕往同一個目標。
大垣藩…鉅鹿城…城下町,城門巡邏還在意猶未盡地議論著前兩天經過的一個旅團裡那驚鴻一瞥的美人。在這剛剛停止內戰不久兵戈未止、百廢待興的時期,便有膽大的商人敢冒著風險為利奔波是其一,而且隨團還有那麼一個尤物,可看花了不少人的眼,在蕭條多年的鉅鹿城還真帶來了一點新鮮話題。
至少對每日緊繃神經警戒攘夷殘黨的守衛來說是如此。
在當日輪值的一個老兵對著年輕的搭檔誇誇其談:“啊呀呀,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長得那麼高挑的女人呢,一般男人還真降服不住,不過雖說身形壯了一點吧,光那張臉就夠味了……(此處省略非專業品評三千字)”
年輕衛兵聽得滿面紅光,又是激動又是羨慕,忍不住腹誹自己運氣奇差,怎麼偏那天就在另一道城門值守呢,好事都讓別人佔光了。但是仍被前輩所敘勾得心癢癢,不禁遐想連篇,真想時光倒退而自己就在現場,一睹那傳得神乎其神的清豔端莊女子芳容。
老兵見他那色授魂與的沒出息樣,心下愈發自得,翹著鼻子大吹特吹,彷彿他真與人家發生過點什麼香豔事蹟似的。
正瞎掰得興起時,城門口突然爆發一陣爭吵吸引了他們注意,暗道莫不是發現攘夷浪士了?巡邏們一肅,急急忙忙跑過去,等接近時卻沒有想象中的刀兵相向,心裡就更為奇怪了。對視一眼,兩人呵斥著分開人群擠進去,就見是門守堵著一個男人和一高大女子不讓他們進城,那一對男女倒是很鎮定,反而門守自己在那氣得跳腳。
“不管怎麼說都太可疑了吧喂!”守門官臉紅脖子粗地指著面前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女不顧形象地怒吼,可見氣得不輕,“別以為穿套不一樣的馬甲我就看不出來了,你當這裡是換身水手服就連自己親媽都認不出來的奇妙世界嗎,啊?你們這樣的,怎麼可能是夫妻呀,當我傻呢!”
老兵順著他的話凝目打量那兩個人,果然如門守所說,不論那世所罕見的銀髮,還是面容和不以為然帶點小不耐煩的表情,全都如出一轍。
若不是其中女人扮相的那個紮了對蓬蓬鬆鬆的雙馬尾,濃妝豔抹,身穿女式吳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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