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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先生您可算來了,到底該如何做,最後的決定還要拜託您了。”
“俺還是不甘心,憑什麼要夾著尾巴逃走,和他們那些賣國賊拼了又何妨!”
“話不能這麼說,眾將士不是每個人都無牽無掛豁得出去,家中的妻兒老小不能捨棄,也要顧及他們的意願呀。況且有句老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我看很多將士經此一役已經失了鬥志,恐怕不會再投身攘夷事業了,還有傷殘者,為他們佈置好後路也算最後的仁義了。”
“切,這種膽小鬼俺才不承認是吾等志士呢!”
桂沒有發話,雙手交叉抱胸跪坐在房間一隅,面色嚴肅,認真地聽著他們爭論。桂都不插話那坂田銀時就更沒有摻和的興趣了,他沒形沒狀地盤腿坐著,背靠在牆上懶洋洋掏了掏耳朵。
“我還要繼續幹下去。”眾多言論裡,桂平靜而認真的聲音幽幽在耳邊響起,他沒有刻意提高音量,顯然是隻對坂田銀時說的。
“就算失去了最大的意義,但我的初心不會改變,銀時啊,為了國家和人民,我還要繼續這份事業。”
“是嗎?……這麼說,老、老師……”坂田銀時突然覺得喉嚨乾澀難忍,就像十天半個月沒下過雨的荒野一般焦枯,每說一個字都會刮出滿腔血腥,不知何時他已揪緊了掌下的衣料,靠此才保持住面部表情的正常,語調疲憊地輕輕道,“松陽老師他已經……”
桂渾身一震:“老師……”
不知為何,他自問過了那些時間以後,不再會因這一個簡單的稱呼而輕易心神劇變,以為自己已可坦然。但從坂田銀時嘴裡念出的那兩個字,卻彷彿經過無數變遷飽經風霜,長久時光沉澱,日復一日在骨血中描模嵌刻,只為某一日還能再尋本心,深刻得讓他心顫。
“老師已經不在了,這個世界任何地方。”
淡淡的回答卻是從門口傳來的,空間為之一滯,眾人看過去,就見一人逆光而立,散漫地斜倚門框,天光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圈朦朧的光暈,身形挺拔而精健,頭頂捲翹凌亂的銀髮尤為亮眼。陰影中看不清對方的臉,只有一雙猩紅的長眸聚集著湛然毫光,不知他現在是何情緒,但能感覺到他周身似乎繚繞著一股黯然的低氣壓。
桂深吸一口氣,咬著牙語氣堅定:“老師愛著的這個世界,由我來糾正!”但他微垂首,不讓人看到發紅的眼眶。
一時間,三人都失了語言般靜默。
“啊咧,坂田、桑?”
發出猶豫聲音的主人木呆呆地將視線從門口的人移到另一邊牆角,坂田先生……誒,還是坂田先生?!來回那麼幾遍,再與周圍表情如出一轍的同伴互相對視一眼,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什麼情況啊這是?!二二二、二重身?!!!世上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嗎!呃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坂田先生這是要蒙主召喚的節奏嗎?嗎嗎嗎嗎嗎?!
門口的真(?)坂田銀時沒理會同伴們的震驚,他彆著頭長舒一口氣,而後悠哉悠哉走到那個男人面前,和刀緩緩出鞘,不輕不重地架在他頸邊。
“說吧,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嗯……當做銀時生日的賀文吧(笑)
ps。文案忘了說,本文短篇,更新時間不定【攤手
☆、一定是乘時光機的姿勢不對
“那麼,你是誰?扮成銀桑的樣子打算混在隊伍裡做些小偷小摸的事嗎?不過你這個間諜似乎做得不夠專業啊,也不查查銀桑我在不在就貿然大搖大擺地到處走,這不是就像在大街上裸奔然後對警察叔叔大喊著‘快來抓我啊’麼?頂著銀桑的臉做這種蠢事連銀桑都覺得丟臉到家了啊,果然恥辱什麼的還是都消滅乾淨比較好,你說是不是,哼?”
銀時態度依舊是漫不經心的,劍鋒抵在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男人頸脈上,握刀的姿勢鬆鬆垮垮,但刃上凜冽的寒意似乎都刺破皮肉直透骨髒,絲毫毋需懷疑這把遍佈缺口的刀的殺傷力。
原來銀桑我這個時期有這麼邪魅狂絹嗎啊啊啊啊?!
要問自己和自己面對面,而且這個人還是年輕時候那個沒有完全擺脫中二病毒的自己是個什麼感覺,坂田銀時今時今日此時此地,只覺得彷彿看到了自己那不堪回首的黑歷史,實在太破廉恥了,他都不忍直視了好麼!
不過自己還是瞭解自己的,真的會一言不合就砍下來的啊,毫不猶豫砍瓜切菜一樣的剁了啊!此刻坂田銀時也沒有時間心思繼續深沉了,光想借口、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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