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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便掉在了軟墊上,沒有發出一丁點響聲。
“不會吧……我和他才見了一面啊……或許是他身上沒東西了,覺得這玉佩值點錢才來當謝禮呢?”
傅清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玉佩質地非凡,系這塊玉佩的紅繩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想來這塊玉佩也跟了他主人許久,這塊玉佩應該對他意義重大,一般人要酬謝對方,都會……”傅清漪猛的一頓,冷聲問道,“他有告訴你他的家族和名字……抑或,詢問你你的家族和姓名嗎?”
傅輕歌愣愣的搖頭。
傅清漪苦笑:“看來這回真的救了一個□□煩了。”如果不是身份蹊蹺,為何會渾身是血,為何會有這塊明顯不簡單的玉佩,又為何不願告知恩人身份?
傅清漪閉上眼,麻木地解釋:“一般人要酬謝恩人,都會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和住所,方便恩人尋找,或是詢問恩人的名字和住所,以便到時報恩,可他兩樣都沒做,想來是怕暴露身份……但,即便如此,送你玉佩也有暴露身份的危險,他卻還是做了……報恩可以留到日後再做,並且玉佩的價值非凡,一般人不會把它送人……”
她說著說著,額頭上的青筋都歡快的蹦出來,“呵,想來是他眼瞎看上了三姐,想要以身相許,於是就冒險送了三姐信物,以便到時相認吧。我猜猜……他是不是還跟你說要好好保護這塊玉佩,不要給別人看見?”
傅輕歌使勁的點頭:“妹妹你怎麼知道的……”反應過來,她又猛地怔住。
傅清漪扭過頭,不想再看見三姐這幅蠢樣子,心如死灰道:“你走吧。”
傅輕歌委屈不已,動了動蒼白乾澀的唇,卻還是什麼也沒說,蔫頭耷腦這就想下去了,傅清漪想到什麼,又叫住她:“不用太擔心,他那麼謹慎,隱藏的那麼深,說明你和家裡,都沒有被發現通判敵國的危險了。”
這也算是……一點點小安慰了吧。
————
回到家時,天色已晚。
沐浴完後,桑葚便推著傅清漪出來會客。
王葵本在沉思,聽見聲音便轉過頭,目光觸及女孩的容顏,當下忍不住一驚。
她坐在輪椅上,身穿潔白的中衣,一頭長長的墨髮溼漉漉的,披在腦後。
目光澄澈如水,容貌天然去雕飾,小小年紀就如此出塵脫俗,及笄後,指不定又是怎麼一番傾城國色呢。
王葵目光不經意投向輪椅,忍不住嘆息。
雙手捧上賬本,恭敬道:“高層的事我已經處理好了,不知東家叫王葵來此……有何吩咐?”
傅清漪接過賬本放置桌面,手指敲著輪椅扶手,突然抬頭望向她,道:“酒樓裡有說書人嗎?”
王葵搖頭。
傅清漪又道:“三姐名譽受到損傷……我們也是時候安置個說書人了。”說書人啊……最好老老實實的講一遍“巾幗大斗賊人”的故事,免得外面越傳越離譜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希望三姐名譽恢復,早點覓得良人,那個西寧人不簡單,三姐……還是儘量不要與他扯上關係為好。
王葵看向傅清漪,沉思良久,忽而眉眼舒展,鄭重點頭:“王葵明白。”
傅清漪彎了彎唇,道:“還有一件事,外邊人多嘴雜,我也不好託人給你帶話……”
聽小姐的話,此事非同小可。
王葵神色肅然,恭敬道:“小姐儘管吩咐。”
傅清漪見離枝已經備好紙張,研好墨,便示意桑葚推自己過去。
王葵忙跟上。
傅清漪閉上眼,凝神思索了一會,便提筆在潔白的宣紙上勾勒描繪。
沉重的玄鐵質感,神秘古老的文字。
不到十秒鐘,一塊令牌躍然於紙上。
王葵看著,心裡暗暗讚歎。
為了附庸風雅,她曾經也學過繪畫,但論筆速和逼真,卻是遠遠不及小姐的。
傅清漪往紙上輕輕吹一口氣,將它遞給一旁欣賞沉醉的王葵,沉聲道:“你把它交給金銀閣的人,讓他們按這個樣式打造一塊令牌。”
王葵小心翼翼的接過紙張,點頭應是,施了個禮,便匆匆離開了。
傅清漪眉眼彎彎,優雅的打了一個哈欠,眸中含著些水汽。
桑葚見小姐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目光不禁變得柔和,她墊起腳走到傅清漪跟前,輕柔把她抱到被窩裡,又小心的為她蓋好被子。
低頭一看,小小的人兒蜷縮在被窩裡,已經睡下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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