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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寶笙接過習秋遞過來的帕子給我細細的擦了臉,然後又把帕子遞還給習秋。習秋又拿了漱口水遞給寶笙,寶笙又送到我唇邊。
這服務!這待遇!想我在八爺府上,寵冠一時的時候也沒享受過。
吞嚥著寶笙一勺勺送到嘴邊的粥,不覺得多看了她兩幾眼。
“姑娘還要再吃點嗎?”
“。。。不用了。”
把碗遞給習秋,寶笙又道:
“那寶笙扶姑娘躺好。”
“恩。”
難道又要繼續睡?可是不睡又能怎麼樣?哎~~~
“姑娘,若你悶得慌可以看看書。”
不知寶笙何時手上對了幾本書,拿著就走過來遞給我。我愣愣的接過書,心裡暗道,不會那麼邪門吧。連府上的丫頭都會讀心術?!
把下巴擱在枕頭上,看了看。挑了本詩經開啟,裝得隨意的問道:
“不會是你們為我準備的吧。”
“回姑娘,是貝勒爺叫人送來的。”
。。。這,這是對我上心嗎?心裡忽然有股暖流流過。溫溫的,熱熱的,說不出的舒服。
“我沒什麼事了,看會書就睡。下去吧。”
“是,奴婢先告退了。”
說完,收拾了下東西就出了屋。
我看著手中的書,嘴角漸漸往上鉤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請追文的親們留個腳印,給滿點動力~~~滿在這裡給大家鞠躬了~~~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一晃七天過去,我的傷口開始結巴。癢得難受,卻不能撓,心裡火急火燎的,人也有些暴躁起來。
手裡的這本詩經我已經翻得不能在翻了。結果只能讀懂一半,太多的生僻字不會念,開始責怪起自己以前怎麼就不把文科學好一點呢,整天畫毛的畫。現在連本書都看不懂。
想著都已經過了七天,他居然沒來看過我一次。不自覺的更加煩躁。
手一抬,就把前幾天還愛不釋手的詩經往門口扔了出去。剛端著藥進來的寶笙差點被誤傷。
“姑娘您這是怎麼了?”
看了看寶笙和習秋有些驚魂未定的臉,我有些不好意思。真不知道自己在氣些什麼。
“沒。。。沒什麼。”
沒想到寶笙忽然露出個煥然大悟的笑。然後邊把託藥的盤子放桌上,邊對我說:
“姑娘的傷口已經開始結巴,想必是癢得鬧心吧。”
哇!這麼有經驗,不會是常挨板子吧。
“是癢得鬧心。”
“那寶笙先幫姑娘擦了藥膏再喝藥吧。”
“恩。”
我懶懶的應了聲後就把頭埋在枕頭裡。每次上藥我都會這樣。畢竟我還是不太習慣自己的屁股就這樣暴露在別人面前,尤其還是慘不忍睹的時候。
寶笙動作熟練的幫我退下褥褲,上藥的竹片就貼上了肌膚。不一會,感覺擦過的地方都有陣陣涼意傳來,瘙癢的感覺淡去不少。
我忍不住抬頭問。
“這藥膏。。。”
“是貝勒爺吩咐人送過來的。”
“。。。。。。”
再次把頭埋進枕頭裡。
既然那麼上心為什麼就不來看我一眼呢。
果然如他所料,我是在第十三天的時候才下的床。
讓寶笙和習秋扶著我在屋裡走了兩圈,直到感覺腿腳沒那麼僵硬才叫她們放手。
試著走了幾步,雖然腳有些抖,但是並沒有什麼大礙。只要多走走,鍛鍊下,想必過個兩天我就能和以前一樣生龍活虎。
感覺心情還不錯,走回桌子旁就一屁股坐在圓凳上。一陣刺痛傳來,我差點沒跳起來。
寶笙見我呲牙咧嘴,趕忙靠過來。
“姑娘您沒事吧。”
我緩了口氣,皺著眉道:
“沒。。。沒事。”
“這凳子太硬,姑娘還是坐床上去好些。”
我看了一眼那我睡了整整十三天的床,搖了搖頭。
“還忍得住,總不能在床上坐一輩子吧。”
我現在看到床都想吐了。
我話音才剛落,門外就穿了敲門聲。
“誰。”
“奴才小福子。”
小福子是經常替他送東西過來的小太監。難道他又送什麼過來了?心急的喊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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