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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拍案道:“午長老若想乞骸骨回鄉上奏便是,本王自會爽快准予,何須來龍宮中鬧事?但是您僅連任兩屆長老,倘若這一次乞骸骨回鄉便是未滿三屆而斷,家中子弟也不能承襲隱蔽制度,你自己想清楚!”
龍王說完,起身甩手離去,留下滿堂驚愣的眾人,鬧事的終於不敢再鬧了,那位午長老“譁”地大哭起來,繼續哭訴龍王種種不好。龍潛頤拄著龍杖淡然走到午長老面前,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午長老,今王不同於先王,先王仁慈,今王剛硬,行事皆自有主見,無需他人過多操心,因此威逼利誘是行不來的,往後切莫再犯傻事了!”
午長老大概是被刺激道了,抖著手指瞪大眼睛激動道:“忠言逆耳利於行,若不聽勸豈能成大事,豈能做好一國之王?”
龍潛頤閉眼睛搖搖頭道:“王登基五年,可有閃失過?顯然他是明智的,我們這些臣子,有時候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聽從安排便是。再則王自有他的宿命,倘若他週年時先王給他的測算成真,那麼恐怕將要實現了。”
午長老還在不甘心地鬧,龍潛頤卻搖搖頭,不再理會他,拄著龍杖離去了。
淳于虛站在不遠處,聽到他們這一番對話,眼神一直保持詫異地狀態,而後低頭皺眉思索,似乎在想什麼。見龍潛頤走過身旁,他便走上去問:“相國,你方才說的那個週歲測算是什麼意思?什麼宿命即將成真?”
龍潛頤一臉肅然對他道:“淳于長老和還記得王週歲的時候抓鬮選了什麼?”
淳于虛扭頭想了想,而後抬頭答:“外域進宮的水晶玲瓏心?可是這有什麼寓意?”見龍潛頤不答,淳于虛又加了句,“下官記得當時王后笑了一下……”
龍潛頤猛然瞪了他一眼,淡冷道:“總之,你莫要找王生事!”說完,再無多餘的話,拄著柺杖走了。
淳于虛更有些莫名其妙,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本來一聽龍王回來他立馬趕入宮中想催促他立後一事的,可聽龍潛頤這麼說又有些遲疑了,再則王方才的氣勢,似乎也不好打擾的樣子。於是沒有再動靜,還是出宮去了。
卻不知,龍王在等他。龍王回到寢殿中坐於躺椅上閉眼休息等候淳于虛,往常一有什麼動靜他總是第一個屁顛屁顛地趕來,然而今日不知為何,等了好一陣子都不見他來,龍王心想他大概是不來了,於是招來大總管詢問:“本王不在這七日,淳于虛安排的近侍一事如何了?”
大總管拜道:“淳于長老選了六名近侍,已送入宮中了,王若想召喚,隨時可過來伺候。”
“六名?”龍王微微從躺椅中揚起頭來詫異地道,“本王不是說只選五名麼?”
大總管搖搖頭,龍王又躺回去道:“你去告訴淳于虛,本王只要五名近侍,剩下一個位子,留給風無凌,本王必定是要定了風無凌的,讓他無需多慮。”
大總管有些詫異,但是還是諾諾去傳信了。龍王又起身,往天機殿走去,詢問國師上次測算情況。國師見他來了,微微一詫,而後拱手拜答:“王怎麼來了……上次測算,其實臣只算出了一樣,便是王幼時把玩的水晶玲瓏心。”
“水晶玲瓏心?這與風無凌有何干系?”龍王尋思。
“臣只看到了水晶玲瓏心的,還有……看到了長寧公主……”
龍王皺眉,“我姑姑……這又有何關係?”
國師搖搖頭,非常誠懇地勸道:“王,風無凌的隱命藏得極深,不可探測。然而天像卻告訴臣,風無凌是留不得的,萬萬留不得!”
“怎麼?”龍王眼鋒一銳盯向他。
國師依然恭謹道:“臣不知,或許王該問問長寧公主意見?”
龍王依然眯眼盯著他,心底有些詫異,有些深沉,長寧公主已雲遊四方不知所蹤了,他又如何去問,而為何又要問長寧公主?
見問不出個所以然,龍王只得嘆氣,出了天機殿,心思卻一直在想風無凌的種種,若連國師觀測天象都說風無凌留不得,只怕真的留不得了,只是風無凌為何留不得?他是否又會真下手?
龍王走下階梯時忽然一頓,猛然想起幼時,偷聽到姑姑與父王交談說到的話:“衍兒有王命,恐怕卻有劫難擋道,無王之運。”
父王有些緊張地問:“什麼劫難?”
長寧公主搖搖頭,“這一世,必有人出現成為他的劫難,然而天機不可洩露,否則便真成真實無法阻擋,倘若順其自然或許還可化解。”
長寧公主的話猶如一個梗,一直梗在先王的心裡,以至於先王在立太子時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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