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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思思妹妹,我可想你們了!”
田新華白了他一眼,上前和賀學文及田思思打招呼,接過田思思手裡的包裹,沖田思思笑了笑,田思思也不客氣,把身上的東西都往他身上放。
上車後,田新華便開車往雲府駛去,車上賀承思把事情詳細地說了說,當然他光屁股那段肯定是一句帶過去了,在思思妹妹面前哪能說這麼丟臉的事情呢!
“阿爹,牛奶奶非說我是他侄孫子,可我覺得吧,這長痔也不一定非得是牛家人才能長,其他人說不定也能長這種痔呢!所以我就沒認,等阿爹你來給我拿主意。”
賀承思其實也是很喜歡牛二妞的,若牛二妞真是他的姑奶奶,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可是他害怕,害怕是空歡喜一場,與其到時候難受。倒還不如就這麼處著呢!
“我覺得可能性還是很大的,我這次帶了你小時候身上掛著的半塊玉牌,如果這能合上的話,那你肯定就是牛家人無疑了。”
賀學文從袋裡取出一塊碧綠的玉牌,玉牌的玉質並不很好,就是塊普通的玉,很明顯缺了一半。帶著不規則的裂紋。
田思思本想說可以做親子鑑定的。但想了想還是沒說,現在是七五年,就算是美國怕都還不能做dna親子鑑定吧。
牛二妞在屋裡不停地走來走去。嘴裡還不住地朝羅大頭唸叨:“肯定是我侄孫子,我牛佳氏有後了!”
原來牛二妞是滿人,滿姓為牛佳氏,牛姓是她後來改的。現在滿人雖然不受排擠了,可叫了那麼多年她也習慣了。最主要是她一女流之輩,也懶得恢復滿姓。
可如今不一樣了,她大哥有了後人,牛佳氏的香火就能傳下去。他們家族的滿姓就得恢復了,不好再姓牛啦!
田新華的車開得極穩,看得出他開車的時間不短。田思思看得手癢癢,前世她開了七八年的車。到了這裡後卻一回都沒摸過,什麼時候讓田新華把車子給她過過癮。
趕到雲府時已有七點了,天黑沉沉的,牛二妞雖然著急,不過還是把鍋裡熱著的飯菜捧了出來,讓賀學文和田思思趕緊吃飯。
待他們吃過飯後,也不待牛二妞問話,賀學文便讓賀承思把那塊玉牌拿了出來,牛二妞一見那玉牌便哭了。
“是我大哥的玉牌,這本是一塊整的,大哥和我分開的時候剖成了兩半,他一半我一半,大哥還說以後就算他不在了,他的子孫後代也能和我相認。”
牛二妞一邊哭一邊背過身子,從頸上解下同樣的半塊玉牌,兩塊一合,完全吻合,牛二妞抱著賀承思就不撒手,嚎了起來。
“孩子,我是你姑奶奶,你是我們牛佳氏家的後人。”
賀承思怔怔地看著牛二妞,眼睛也紅了,不知不覺便叫出了“姑奶奶”,牛二妞不住地點頭,一邊笑一邊哭。
羅大頭笑著道:“小子,你得叫我姑姥爺。”
“姑姥爺。”賀承思乖乖叫人,羅大頭算是他半個師父,本就十分親切,叫他姑姥爺一點障礙都沒有。
“牛嬸子,您先別急著認,這裡還有一封信,您先看了再說。”
賀學文拿出玉牌時便想把這封信拿出來的,可是牛二妞一見玉牌就認上了,又哭又笑的,害得他都沒機會拿信出來。
嚴格說起來是封血書,老道士撿到承思的時候,身上除了一件衣服包著,就只有這半塊玉牌和這封血書了。
血書是寫在一塊破布上的,看得出是從衣服上撕下來的,信上只有寥寥幾句話,且寫得很潦草,可見寫信的人當時定很急。
牛二妞不識字,賀學文便唸了出來:“求好心人收養我的兒子,來世必做牛做馬報答您!牛佳氏·長順。”
“牛佳氏·長順是我大舅子啊!”羅大頭率先嚷了起來,古怪地盯著賀承思看。
“那承思應該是牛嬸子的侄子了。”賀學文說道。
牛二妞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她大哥比她大五六歲,她還以為承思是大哥孫子呢,卻沒想到是大哥的兒子,照這算起來,承思是大哥近半百才得的?
“承思,你是我的侄子,你得叫我姑姑。”牛二妞衝賀承思說道。
“姑姑!姑父!”賀承思只得又改口叫人。
從姑奶奶到姑姑,真是神之轉折,田思思暗暗好笑,面上還是安安靜靜的,這幾年的淑女培訓可不是白上的,張明柳說過,不管心裡面在想什麼做什麼,面上總是要保持淡淡的微笑,這是身為名媛的首要之道。
賀學文接著把當時老道士撿到賀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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