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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沒見我正鬱悶著嗎,我是肉票啊,我要想辦法逃跑的,哪有空應付你。
“唉!要是我的姬妾們都像你這麼有意思就好了。”剛剛還笑的三八兮兮的人,一下子就成了便秘好幾個月的中老年人。
“王爺真愛說笑,像我們這種粗人也就給王爺綁綁架還可以,其他的就太辱沒王爺您這種人中龍鳳了。”
“我就說你會合我胃口的吧,嘿嘿。”
讓我怎麼說他好呢,這不就是犯賤嗎?喜歡有人頂撞他,讓他覺得新奇。
“可見王爺平時肯定不是個和藹的人,否則怎麼連個頂撞王爺的人都沒有。哪怕是你的姬妾也不敢跟你撒個嬌,鬧點小別扭吧。”
鄺元靜突然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小時候他是個很天真浪漫的孩子,母妃只生了他一個小孩,所以他很羨慕同身為皇子的鄺元力,因為他有兩個可愛的妹妹,不過沒關係,因為她們也是他的妹妹,所以他從小就喜歡跟在鄺元力兄妹身邊。直到有一天他們兄妹在他們母妃的帶領下在皇上面前告了他一狀之後,他才認識到,原來他們不是兄妹,而是敵人。他才徹底明白,自己是孤身一人的,其他人,即使再親密也不可信。
小時候的鄺元靜聰明伶俐,待人寬容,其性格最大的由來是他的母親是個美麗溫柔的女人,即便那時她寵慣六宮也沒有一絲驕奢,這深深地影響了年幼他。母親的疼愛和父親的稱讚讓他失去了作為一個皇子應有的戒備和心機。他根本就沒有體會過失去寵愛的妃子和她的孩子只能在冰冷的宮牆內掙扎著生存,努力的上進,甚至不惜踩著別人的屍體往上爬。直到鄺元力的母妃帶著傷痕累累的女兒向皇上狀告鄺元靜的傷害罪,以及旁邊作為人證的鄺元力兄妹聲淚俱下的指責他的可惡罪行。而當時很多宮人也可以證明他確實經常帶人亂闖鄺元力的寢宮。
年幼的鄺元靜驚愕的忘了為自己辯解,以至於被氣昏頭腦的皇帝定位為恃寵而驕,生性暴虐無可救藥的逆子;而他的母親則是縱子行兇,心胸狹窄的妒婦,從此失寵,以至抑鬱而終。
現在的他總是笑的張揚豔麗,可那笑卻從未到達冰冷堅硬的心裡。尤其是對女人簡直冷靜到了變態的地步,沒有女人可以再他面前耍弄她們的小聰明,更別想愚弄他。
“你倒是很瞭解我嘛。”他直接承認了。
暈,我只是想調侃一下他而已。在我的印象裡王爺的身邊總是美女環繞,平日裡也是溫香暖玉抱滿懷,片刻不離脂粉香。不僅如此,對美女也是柔聲細語,呵護備至,有求必應到腦殘級別的啊。怎麼這傢伙這麼冷情?難道是不行,所以痛恨女人。想到此處不禁重新打量起他來。恩,雖說漂亮了點,但還是相當有男子氣概的,一點都不娘。
“你想試試我是怎麼征服女人的嗎!”可以肯定這不是在問我,而是明晃晃的威脅。
只是眼光略有疑問的在某個部位稍稍停留了一下,這麼敏感做什麼。男人啊總是不容別人質疑自己的下半身,幾千年都不曾變過,真是固執的動物。
“那倒不必,王爺是人中龍鳳,女人嘛,對您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王爺是做大事的人,您的女人當然也是識大體的人物,怎麼會像我們這種市井小民呢,您說對不對?”識時務者為俊傑,馬匹該拍的時候絕不能手軟。不知是我的馬屁起作用還是怎麼地,孔雀王爺此後經常找我聊天。據我琢磨最大的可能應該是他身邊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點怕他,基本上沒人敢在他面前哼哼,我的到來讓他發現經常找人聊天不但可以開闊思路,防止抑鬱,甚至可以防止口臭(不知道是哪個醫生講的)。
原來男人的八卦潛力這麼巨大,以前跟殷肖一起時大多是我在那唧唧歪歪,他時不時的應我幾句,基本上他喜歡用行動表示。
“今天中午我的側妃給一個侍妾下藥了。”他最喜歡和我討論的是他的妻妾在他眼皮子底下鬧的爭風吃醋,陰謀詭計之類的八卦新聞。
“什麼藥?”其實我也對這些大戶人家的後院秘鬥蠻感興趣的,有人免費給我提供小道訊息我當然很樂意接受。
“是一種會引起女人不孕的藥。”
“是一種會引起女人不孕的藥。”
“啊?狠,絕。是塊好料。”
“什麼料?”他是被我講的一頭霧水。
“害人的料啊。還能有什麼啊,總不至於是肥料吧。”思維真慢,很殷肖是沒得比“那她下藥的原因是什麼?”
“可能是因為我這兩天都在侍妾那裡的原因吧。”
“就因為這樣?有沒有搞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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