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村呢!”蘇晚繞著柴房轉了一圈,開始自言自語。
不料,話音剛落,柴房裡忽然傳出一個聲音低低的聲音:“誰?!”
嚇!裡面有人?蘇晚嚇了一跳,但被極度的無聊折磨了近半天,如今發現這裡居然有人閒著,她實在有些興奮,急忙尋著聲音跑過去。
剛跑到門口,裡面的人也跨了出來,兩廂一照面——
“啊!”蘇晚慘叫一聲,倒退數步!
又是他,月無言。
月無言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人。
“啊,等等!”雖然自認沒有以貌取人的毛病,但每次見面都這樣一驚一乍,恐怕也對他打擊不小了,蘇晚覺得急忙追上去,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不習慣……呵呵……”
貌似越描越黑……蘇晚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再接再厲:“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沒想到突然有人出來,所以……”
“嗯。”他沒有回頭,只是低低地應了一聲,算是回答。
“啊對了,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蘇晚極力彌補過失。
“沒有。”
“哦,聽說你叫月無言?”
“嗯。”
“‘月亮’的‘月’?”
“嗯。”
“呵呵,這個姓很少見啊。”這麼明顯的沒話找話,只要不是太笨的基本都能發現了。
月無言果然不笨,終於回頭看她:“有事?”
“啊?沒事沒事,只是難得碰到你,隨便問問。”汗,這麼拙劣的藉口也能說得出來,蘇晚越來越佩服自己了。
月無言未置一詞,靜待她的下文。
“哈,哈哈,站了這麼久你不累麼?來來,這邊坐。”蘇晚拽著他的手臂,硬是將他拉到柴垛上坐下,自己順便坐他旁邊。
天氣微寒,近午的陽光不冷也不熱,空氣中傳來若有若無的暗香,蘇晚嗅嗅,再嗅嗅,終於確定香味來自身邊的男子。
想不到他長的醜,習慣倒挺摩登,居然還抹香水,果然不是尋常百姓。
月無言默默地坐著,既不看她,也不開口,彷彿這裡就他一個,身邊根本沒她這號人。
既然主動找人家說話,總得先起個頭。蘇晚仔細斟酌一番,終於選了個不太敏感的話題:
“平常,你就一個人在柴房住啊?”可憐的孩子,長得醜又不是他的錯,幹嘛要躲起來不見人呢。
沒反應。
“聽說你認識敘離,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繼續默。
“人家都說連城是魔教,你覺得呢?”
還是默。
連問三個問題都沒得到回應,蘇晚不由得有些氣餒,正想著是不是要找個藉口走人,悶葫蘆忽然開口:“你來此學廚,是為了城主?”
“呃……”蘇晚差點被口水噎死。
小樣兒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訊息還挺靈通,可是怎麼偏偏問這個問題嘛!
“這個……怎麼說呢……其實城主他一直都挺喜歡吃麻婆豆腐,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麻煩大家,所以才……”NND豁出去了,有本事你去找城主問吶!
想不到居然矇混過關,月無言沒再追問,忽然起身:“先走了。”
“喂!”蘇晚急忙站起來,只聽“嗤”地一聲,裙子已被木片上的倒刺勾破一大條!
我倒!這可是古代,別說江湖人開放,露個小腿肚也是犯罪啊!蘇晚急急忙忙把破了的地方捏在手裡,四下一張望,逃也似的離開了百膳居。
回到住處,把“成果”展示出來,果然被瞳兒一頓批判。
自她“失憶”,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給面子,沒事就擺出當媽的姿態。蘇晚憤憤不平,卻也無奈,只能假裝悔悟來逃脫瞳兒的嘮叨功,次日繼續溜之。
但與以往不同的是,如今她跑百膳居,就是直奔柴房。
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這是蘇晚的座右銘。一個伙房這麼多人都能攻克,還搞不定一個小小的月無言麼?
日上三竿,蘇晚靠在柴垛上打盹。
座右銘已經被改成: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躺下。
虧她還早早跑來蹲點,想不到目標人物早已了無蹤跡,害得她只能在柴堆上守株待兔。可是一個上午都過去了,人影還是半點沒一個。
太陽曬著真舒服。蘇晚從坐變成靠,從靠改成躺,最後乾脆眼一閉,找周公下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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