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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理,並未有任何怨言,一直到最後,才拿回自己的手機和他副組長通了個電話。
他並沒有提及自己的情況,而是要求副組長通知他的組員們,不要靠近有紅眼睛的人。
“如果我的組員們也出了這種問題,”秦臺主非常和善的對趙映說,“希望你那個時候能幫幫忙。”
這當然沒問題,趙映點點頭。
然後趙映遲疑了一下,問:【我們之前有見過嗎?】秦臺主愣了一下。
“沒有,”他思索了片刻後才說,“你讓人映象深刻,如果見過我一定能記起來。”
趙映並不覺得自己名字裡有個映字就能讓人映象深刻,但秦臺主這麼說後,他除了請秦臺主再好好想想,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回答。
他同樣不覺得自己和秦臺主見過,無論是這一輩子,還是重生前的一輩子,應該都沒有。秦臺主的話能能套用在他自己身上,如果趙映見過秦臺主這樣的人,一定會印象深刻。
然而沒有,除了剛才突然閃過眼前的記憶碎屑,什麼也沒有。
越是想要找尋這片記憶碎屑的來去,趙映就越是覺得左腦開始隱隱作痛。
他保持著那種恍恍惚惚的狀態,一直到離開研究所。
任福平留在研究所打雜,此刻給他們開車的是龔教官。
“你剛才開始就有些不對,”和他一起坐在車後座的唐宿問,“是不是又頭疼了?要吃止痛藥嗎?”
趙映沒回答,他不想讓止痛藥把腦子搞得更迷糊。
就在這時候,龔士正突然狠狠打方向盤,拐入一條岔路。
車尾的慣性頓時讓後座上兩個年輕人滾作一團,頭狠狠撞在車窗上的趙映呲牙咧嘴撫摸自己的頭頂,抬眼看向龔士正。
高大的軍人此刻卻看著後視鏡。
他冷靜地說:“後面有車跟蹤。”
第45章 一群STK
超委東南分部管轄的研究所因為其危險程度,顯然不可能是在市中心。
這片地方在地圖上還能算是上滬境內,實際上和縣鎮差不多了,公路兩邊樓房排排,每一棟都一模一樣,奇醜無比的設計一看就知道是農村安置房。
不過這條公路到底是通往上滬的,因此車流量並不算小。
兩個年輕人聽到龔士正的話,紛紛爬起往後看,卻發現身後跟著好幾輛車——小汽車、公交車,甚至還有一輛大卡車和兩輛小電瓶。
“是邊上那條道上的黑色寶馬。”龔士正瞥一眼車上的導航地圖,思考著等會兒往哪裡走,“從咱們從研究所出來開始就不近不遠地跟在那裡,別往後看,我看到那車子裡有人拿著槍。”
“……這幾個月經歷的事情簡直讓小爺覺得國內持槍並不是犯法的事了。”唐宿吐槽道,同時抓穩了一邊的把手,防止自己又一次滾倒在後座上。就在這時候他聽到咔嚓一聲,轉頭看去,發現是趙映給五四式上子彈夾。
唐宿:“……這是剛才研究所裡那把嗎?你什麼時候搞到手的?!”
趙映想說他也不知道,好像是臨走前無意識順手就帶了出來。
至於子彈,還是從訓練營裡帶出來的那些。
唐宿見此嘆了口氣,默默從後座底下摸出一把邊刃閃著寒光的軍刀,駕駛座上的龔士正看得眼角抽搐——這又是一把從訓練營裡偷渡出來的貨。
龔教官一邊為今年訓練營裡可能的財政赤字默哀,一邊將自己的裝備分給兩人。作為老兵的他同樣在規則上十分油滑,趙映和唐宿都不想知道這人是怎麼讓手榴彈透過火車安檢帶到上滬來的。
“哦,不是,”龔士正說,“這是一天前和戰鬥部的人交流感情時,那些人送我的。”
這樣說的他又一次瘋狂地打方向盤。
汽車四個輪子在水泥路上留下明顯的飄逸痕跡,跟在車後進入了路邊一個混凝土廠。
這個混凝土廠似乎因為經營不善而倒閉了,不然也不能解釋廠子裡大白天機器不動沒有工人,大門更是朝著道路大開,沒有一個保安。只見數個高高拌合樓鐵罐被鋼架鋼管支撐著,豎立在那裡。
混凝土拌合樓下是一大片灰濛濛的空地,沒有任何障礙物,在陽光下亮得刺眼,顯然不是個好開戰的地點。
“哦呀教官,”唐宿驚訝說,“咱們這是要和跟蹤的人正面扛嗎?”
“開什麼玩笑,”龔教官再一次打方向盤,“就帶著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嗎?”
這麼說的他直直駕駛著車向拌合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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