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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主子入宮的提議;再加上還懷揣著柔嬪懷得不是龍種的秘密,正在惶惑不安呢,一張口便結巴了;“嬪妾……嬪妾……”
太后瞥了她一眼,又挑著眉毛望向皇帝,顯然是在說:看吧,讓能鎮住場子的李靜姝入宮已經是刻不容緩了。
姜清如便道:“方才賢妃才同我說了,柔嬪已經沒有大礙了,稍事清潔好好休養便是了。”
皇帝似乎是舒了口氣,拿手抹了把臉,道:“既然無礙,朕先走了——母后您照料著點,煩勞您了。”
太后沒想到皇帝匆匆趕來,就甩下這麼一句話要走,登時有些怒氣,只不好發作,口中淡淡道:“皇帝事忙,讓李靜姝入宮之事哀家少不得也要費點心思……”
皇帝點點頭,轉身往外走——隨便太后接多少女子入宮,沒有他的金印,統統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這事兒最後得是太后求他!所以說,皇帝很淡定,他急什麼?
倒是姜清如此刻在這裡見了他,想到太后吩咐的顯王入京之事,忙追了出來——能在這裡說定,就不用等下回幽蘭宮再招待一番這主兒了。本來嘛,她在幽蘭宮是最大的,吃香的喝辣的眾人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好嘛,皇帝一來,她得伺候他了。所以說,她是一百一個一千個不願意皇帝去她那兒的。
賢妃見她要追出去,忙拉住她胳膊,殺雞抹脖子得使眼色,示意她說一下柔嬪的清白問題;姜清如見素來冷靜自持的賢妃這幅模樣也有些好笑,掙開她的手出了春華殿,卻見皇帝還沒走,站在當地兒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彷彿知道姜清如會跟出來,頭一歪看向她,毫不驚訝,揮揮手示意身邊的太監退開來,留給帝妃二人單獨說話的空間。
姜清如不打算在這大冬天的夜裡跟他墨跡,長話短說,“太后同意了,以皇后禮入葬趙氏,條件是讓顯王入京祝壽。”
皇帝點點頭,但是他的心思顯然不在這上面,他問道:“柔嬪流掉的胎兒幾個月了?”
噗=。=
原來賢妃在那糾結了半天都是白糾結了。話說回來,后妃侍寢這麼有規律——十之**是夏侯清如,剩下那點分給了皇后和新入宮的幾位女子——做為出力氣的皇帝,他能不記得有沒有那啥啥柔嬪?他自然是記得的,所以不用別人來提點,他自己就察覺出不對來了。
“三個月。”姜清如照實答道,心想,她本來可沒想幫賢妃說這事,是皇帝自己問起來的——回頭賢妃還欠她一份人情,這筆賬划得來。
“唔,三個月。”皇帝重複著,低頭看著腳下那一方青磚,“三個月……”
夜色濃重,提燈太監們方才也都已經退開了,姜清如有些看不清皇帝的面色,但是想必很精彩,這算是什麼?古代版的差點喜當爹麼……她有些不厚道得腹中暗笑,卻聽皇帝轉過頭來,盯著她,神色古怪得道:“這麼說來,那天的人不是你了……”
“什麼?”
“那次趙氏的千秋節,朕從你那兒走了之後,心思煩悶……自己多喝了幾杯……”皇帝彷彿是在回憶當天的情形,後來只記得你來解勸朕……這麼說來,不是你?”
哈?姜清如壓根不記得這麼回事,倒是當時他來問她夏侯一族的事情,她怕露餡巴不得他走了,怎麼會找出去解勸……這麼說來,那人是柔嬪?春風一度暗結珠胎了?這麼狗血。
“這事沒有記檔,你回去跟賢妃說一聲——別生了枝節。”皇帝始終低著頭,說完這句對著遠處的提燈太監招招手,示意這場對話結束了。
“那顯王入京的事兒……”
“就說朕同意了——”
提燈太監走了過來。
“你好大的膽子,這樣的事也是你能插言的!”皇帝高聲斥責著。
姜清如迅速領會過來,忍下心裡的不情願跪下來。
“朕看素日來是太寵著你了,慣得你無法無天!不知規矩何在!”
……您老差不多的了,再說,再說我可要站起來了!
好在皇帝還是很明白“適可而止”的意思的,“罰你這個月在幽蘭宮老老實實待著,好好想想你的過錯!”說著一甩袖子帶著眾太監浩浩蕩蕩得走了。
姜清如揉著膝蓋站起來,吸著氣暗罵渣皇帝,後面半夏忙扶住了她,小聲道:“方才那傳話公公說旋夏是被賢妃娘娘接走了,怎麼……怎麼沒見到呢?”
姜清如慢慢往殿中走,“賢妃能從我這裡把人接走,太后就能從她那照樣來一遍……旋夏這會只怕在長壽宮裡呢。”
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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