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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四個人被軟禁倒不如我一個人留下,就算豁出命也要搭上個玄無珩做墊背,這買賣也值了。”
果真如我所料這傢伙打了這個盤算,可見他要為我們犧牲,我心裡卻是說不上來的滋味,是不捨,是害怕,或許還有其他。
我心裡不是滋味的說了句:“誰稀罕你犧牲了!”
小賤賤忽然欺近我將我圈在他懷裡,一雙眼睛近距離的打量起來,露出得意的笑容斬釘截鐵的說道:“白染染,你喜歡我!”
“胡說!就你這樣的我還不如喜歡扈思聰呢!”
在我說完這句話後,我看見外面駕著馬車的扈思聰轉身朝我看來,露出一雙憎恨的目光,彷彿在聲討他哪不如小賤賤了,我悻悻的低下頭去。
小賤賤也不惱,他坐回去一臉的得意,無論我怎麼解釋,他就是一口咬定我喜歡他,也不知道這傢伙的自戀是從哪來的,而我卻是越描越黑,最後連自己都解釋不下去了。
在我累得想要沉沉睡去的時候被突然的慣性所驚醒,馬車停了下來,我掀開車帷朝外面的扈思聰問道:“出什麼事了?是不是玄無珩的人馬追上來了?”
“我看可能更糟!”
此時黎明的前奏裡一大批黑衣人手拿刀劍將整個馬車團團圍困,我再一瞧樹上還隱蔽著一群人手拿弓箭伺機以待。
我下了馬車側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扈思聰,他緊抿唇角眉頭緊蹙,從來沒有過的緊張,我知道這一戰生死難料了,這群人不是碧波山莊的人馬,我猜測應該是從京城來的,小賤賤走來拉起我的手將我護在身後。
小賤賤開口說道:“看來不等我們回京城就有人提前迎接我們了,只是排場未免大了些。”
扈思聰說:“這趟就是送命的買賣。”說完看向對面的黑衣人,“兄臺,你家主子太客氣了,我們也就區區四個人哪需要你們這麼多人一起來陪葬,坑都不夠挖的!”
“要不要陪葬豈是你們說的算。”黑衣人看向我開口問道:“褚賀,你是打算自刎還是要我們親自動手?”
我顫顫的看了一眼:“還有第三種選擇嗎?我們得倡導世界和平,這裡又不是敘利亞和IS。”
那人聽我這麼說嘲諷看來,笑說道:“褚賀啊你還真是病的不輕,說的話也是胡言亂語,什麼敘利亞,什麼IS,我只知道今晚我得要了你們的命好回去交差,上次圍場遇刺沒殺了你,這次你不會再這麼幸運!”
原來圍場的刺客就是這個人,他背後的主子才是關鍵,可惜我只怕沒了這個命。
扈思聰拉著我對我吩咐道:“你帶著新豐長公主她們先撤!”
“那怎麼行,都這個時候了我們怎麼能丟下你,你是我帶來的哪有我先逃的道理。”
扈思聰望著我,在他鐵漢的臉上我彷彿看到了不輕易察覺的柔情,他對我說:“你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小賤賤將我推給翠花就說:“男人之間的較量當然由男人來解決,你們女人懂什麼,你帶著翠花走,這裡交給我和扈思聰就行了。”
在這傢伙說完這番偉大的獨白後,所有人瞠目結舌的朝他看去。
顯然黑衣人已經被我們這邊的生死別離給懵逼了,他顯得不耐煩的吼道:“你們想打什麼鬼主意?我告訴你們,今晚你們一個也逃不了!”
一聲嬉笑聲從樹林裡傳來,伴著樹葉的簌簌聲顯得驚悚詭異,一道白影從半空中飛躍最後停在樹枝上,我定睛看去,玄無珩傾城傾國的倚靠在大樹上,白衣款款垂在樹枝下,那一刻我想起了聶小倩。
童顏大叔俯眼朝下面看來,不屑的開口說道:“在我的地盤上還有這等撒野的耍猴,看來我是真的不出山太久了!”
黑衣人哪裡見過妖豔的玄無珩,估計出門只想著來殺我也沒打聽過,此時看到玄無珩後蹬鼻子上眼的就罵道:“從哪冒出來的妖女,鬼是見多了,就是沒見過你這等妖。”
玄無珩一聽眉眼陰鶩下來,從手指間彈出黑子朝黑衣人襲去。
“老子貨真價實男人一個,你特麼的說我是妖,這是我聽過最可惡的話!”
黑衣人遭到玄無珩的襲擊,黑子劃過他的印堂,他伸手一摸全是血,心知來著並非等閒之輩,索性緩了語氣說道:“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不過此事乃是我和他們之間的恩怨,還望閣下不要插手。”
玄無珩悠哉的倚在大樹上,想了想卻是說道:“你和他們有仇,巧了,我和他們也有仇。”
黑衣人聞言露出欣喜的神情,他心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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