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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個結。
身後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看著有些面熟但又記不起是哪號人物,他看著我露出一口黃牙對我好心提醒道:“褚將軍,你站錯位置了,這裡是文臣的地方,你們武官在那邊。”
於是我只好悻悻的走向武官的方隊,與廣陵公子銀河相望,在武官的隊伍裡我見到了最不想看見的人,吳孝王南宮宴,這傢伙也來了,而且還跟我分在了同一組,他斜視的朝我看來。
“褚將軍,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呀。”
“吳孝王也別來無恙。”
“聽說你出獄了也沒來的及去恭賀你,褚將軍這些天在牢房裡可是瘦了不少。”
“是嗎?他們好多人還說我胖了呢,皇上雖在氣頭上,但好歹還是念舊的人,沒少派人給我送些吃的用的,所以啊我都不想出來了呢,倒是吳孝王你多日不見黑了不少,看來是最近沒少奔波,有些事就不要太過操勞了,畢竟年紀也大了嘛,凡事也要順天意。”
南宮宴聽著我這話嘴角抽搐了下,皮笑肉不笑的朝我扯了扯,眉眼間卻是寒氣乍顯,估計要不是因為人多不方便,就差要對我動手了,而我卻是故意激怒他,就喜歡見他看不慣我又不能直接對我動手的隱忍樣子,有本事來咬我啊。
說好的卯時集合,結果遲遲不見夫子前來,我們所有人從天不亮等到了天明時分,最後在眾人不耐煩的聲音中姍姍到來。
朝我們迎面走來的是文曲苑的幾位當家夫子,他們步履健碩,身姿昂揚,除了年紀大了點,但是依然可以從他們這張臉上依稀可尋年輕時的風流倜儻。
走在中間的是一位年紀看上去更大些的老者,兩鬢白希皺紋顯現,但是一看就是更加飽讀詩書,應該是文曲苑裡輩分地位最高的人了,只是他額頭上纏著一圈白紗,估計是受了傷。
在我打量和印證了之後,我心裡陡然發杵,為何瞧著有些眼熟呢,再仔細一看,媽呀,這不是昨天在井口邊被我失手打暈了的夫子嘛!
此刻我的心情已經不言而喻,輕輕的低下頭去,心裡默默禱告,偉大的佛祖啊,偉大的耶穌啊,偉大的小澤瑪利亞以及蒼老師,請讓這位夫子老人家不要認出我來。
人群中有人驚訝的開口問道:“裘夫子,您的頭是怎麼了?哪裡傷著的?”
站在裘夫子旁邊的男人擺了擺手,後來我才知道他名叫趙過,是裘夫子的得意門生,人稱趙助教,他回答道:“裘夫子昨天遭人暗算了!”
他說出遭人暗算這個詞時,我仿若覺得晴天霹靂一聲響,那是失手啊,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暗算呀。
人群中有人打抱不平咒罵道:“是誰暗算了我們的裘夫子,這人我們絕不可姑息,怎能讓這種人留在我們文曲苑裡,他連我們德高望重的裘夫子都下得了手,指不定還要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對,一定要把他揪出來,絕不能饒過他!”
在人聲的討伐聲浪中,我的聲音嚶嚶的跟著喊著。
有人問:“裘夫子,您看清那人長什麼樣了嗎?可在我們這些人當中?”
裘夫子放眼在人群中仔細尋找了一番,隨即搖了搖頭說道:“昨兒我在屋裡聽見外面傳來聲響,所以就出門檢視,我看見有個人正在我院子中的井口旁打水,我本想上前問問,誰想到他竟然趁我不備拿著水桶將我打暈了,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是在屋裡,幸虧趙過路過救了我。”
“其人真是手段殘忍,怎能對夫子您老下次狠手!”
站在裘夫子另一側的是他的另一位得意門生朱平,長相比趙過斯文些,他有一雙特別明顯的小眼睛,一笑起來就眯成了一條縫,他看向眾人說道:“我們也沒想到剛入文曲苑的第一天就發生了這等事情,裘夫子說了,既然沒看清人也就不願去追究了,希望這個人能夠有所悔過,各位都是皇上選拔的文臣武官,是為晉國效忠效力之人,我想斷然不會真的是存心的。”
直到此刻總算有個人公正的說出了這句話,我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心口微微鬆了口氣,好在是沒看清啊,後來一想也是,我當時背對著他又穿著自己的衣服,他年紀大哪會認得出來,只是我心裡多少是有些內疚的,畢竟是我失手在先,不過我有給他醫藥費啊。
在這番討伐的插曲中算是大家照了面,趙過負責大家的體格訓練,朱平負責詩經禮義。
跟著夫子朗讀這事我是很頭疼的,畢竟對於古文字看不太懂的我來說,簡直是身心的折磨,而我昨晚又被童顏大叔的鼾聲弄得一宿難免,此刻郎朗的讀書聲成了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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