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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得住四間房。”
小賤賤和扈思聰又一次異口同聲道:“錯,是兩間!”
在扈思聰未開口前,小賤賤忽然挽著我的手臂,露出拈花一笑便說:“掌櫃的,我和他是夫妻怎能分房住呢!”
掌櫃的指著站在一旁的翠花問道:“那這位姑娘呢?”
沒想到小賤賤一把將翠花推到扈思聰懷裡就說:“他倆是一對!”
在我和扈思聰決定為自身安危據理力爭的時候,小賤賤忽然朝我們威脅,說還考不考慮經費問題了,我摸了摸銀袋頓時洩了氣,出門時耿直boy一個字兒的經費都沒給我,只送了我四個字,國庫空虛。
在金錢與自身安危之間,我只好捨生取義要了兩間房,又在掌櫃的別樣的眼光中走上樓梯。
小賤賤自然是無所謂,可翠花畢竟是個土生土長的丫頭,她嬌羞的一張臉扭著身子看向小賤賤說道:“小姐,奴婢怎能跟一個男人同住,以後還怎麼嫁人了。”
“這不是經費緊張嘛,你就暫且委屈一下。”他說完從身上取出一把匕刀交到翠花手裡,繼而拉著我進了屋。
進了屋後的小賤賤在我面前就完全不用拘泥於女人的身份了,他提起裙襬朝椅子上坐下,大口喝著茶水,將女人該有的儀態拋之腦後,而我卻像畢恭畢敬的小媳婦,倒不是因為我怕他,而是想到我要與這傢伙同屋而眠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覺得翠花的名節比較重要,萬一扈思聰亂來怎搞,所以還是我同扈思聰住比較好。”
“你還真把自己當男人了?白染染,翠花可比你安全多了,與扈思聰相比,你跟我住在一起才算安全。”
不,一點也不安全,不過細細想了想,要真是與扈思聰同住一屋確實有太多不方便,小賤賤畢竟是知根知底,諒他也不敢亂來,所以最後我只能選擇妥協。
見我答應,小賤賤挑了挑眉。
“那晚上我們怎麼睡?”
他望了我一眼,繼而走到床鋪上四腳朝天倒下,我見他這幅模樣走過去問道:“你想獨佔大床?”
“不然嘞,還是說你想和我一起睡?”
“難道不應該是女士優先嗎?你好歹拿出點紳士的風度出來。”
結果這傢伙聳了聳肩不以為然的回我道:“你沒看見人家全身上下是個女人嗎?”說完還不忘抖了抖胸前的料。
我瞠目結舌,看著在我眼前來回抖動胸前的某人,世風日下啊,人在外有胸器就是不一樣,可惜我一馬平川只有兩顆黃豆,想抖都抖不了。
算你狠,我拿起旁邊的被子打地鋪而睡,誰讓我沒料呢,沒料呢!
不知道扈思聰怎麼樣了,與他同屋的話至少我不用睡地鋪吧?
“白染染?”
“······”
“白染染?”
“做啥?”
沉默片刻,某人聲音再次傳來,他問:“那晚在紫嬌殿內你對我說的話是真心的吧?”
我仰面震驚,想起那晚自己為了這個傢伙哭得撕心裂肺,那些應該就是平日裡不會說出來的真心話吧?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我卻記不得了,明明討厭的傢伙為什麼會那麼害怕失去他?僅僅只是拍檔?
此時的我不願去深究這些,因為害怕深究的結果最後不如自己所願。
“什麼話啊?我記不得了!”
小賤賤忽然一個翻身下來壓在我身上,他雙手撐在我臉的兩側,目光怒氣的瞪著我,而我與他只有微厘的距離,我從他的瞳孔裡彷彿看到了不一樣的我,那個我眉眼慌張,像個十足的嬌羞女人!
☆、Chapter 22
詭異的氣氛在寂靜的夜晚裡徜徉,而我們保持這種姿勢竟然長達半柱香的時間,這種長久的堅持力令我深感佩服,最後我實在忍不住開口詢問道:“你累嗎?”
“你就沒有一點感覺?”
面對這麼直白的對話,我想了想總該有所回應,所以我認真的點了點頭回說道:“有,我的腿被你壓得已經麻了!”
在我說完這句掃興的話之後,小賤賤意料之中的瞥了我一眼,隨即重新躺回大床上,鎮定的外表下是那顆狂亂的心臟,我深吸一口氣得以平復。
後來我們彼此沉默,沉默到我犯困的想要睡去,朦朧中我似乎聽到小賤賤對我說:“白痴,我學做蛋糕又不是為了別人!”我嘴角笑了笑沉沉的睡去。
醒來的時候外面已是大亮,我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了大床上,小賤賤滾在地鋪上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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