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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家主子不在,我們擇日再來,那就不討擾了。”
扈思聰拉著我坐回馬車往回走,我甚是不解的問道:“人家留我們幹嘛要拒絕?不是說過幾天就回來了嘛。”
小賤賤伸手彈了下我的腦門說道:“你個白痴,住進去那才叫危險,你以為他是真客氣留我們呀,一個下人哪能私自做主留下不認識的人,絕對有詐。”
我被他這麼一提醒,恍然有所領悟,剛剛我只想到省住宿費,完全沒有深層次的去打量,現在回想起來那位管家還真有些可疑。
我不甘心的追問道:“那我們怎麼辦?打道回府?耿直boy可是給我下達了死命令,借不到錢不准我回去,難不成要我去賣血,把我全身的血抽乾了也湊不齊!”
小賤賤忍不住朝我笑說道:“誰讓你賣血了,我們不是在另謀打算嘛。”
“看來你是想到辦法了?”
“沒有!”
我洩了氣,扈思聰提議讓我們先回客棧,晚上他夜探碧波山莊,看看這位莊主到底在不在府上,我覺得扈思聰在這一刻冷靜的提議我是贊同的,小賤賤不置可否。
重新住回客棧不是問題,問題在於住在五星級的客棧裡飯菜都是高冷的貴,吃了幾頓全素之後,某人已經開始嚷嚷的叫起來,這個每頓無肉不歡的傢伙,我想了想只有一個辦法了,去河邊釣魚!
小賤賤聽我說去釣魚,死纏爛打的要跟來,我拗不過只好帶著他,結果我扛著魚竿走在前面,他撐著傘一搖一擺跟在後面,這畫風太詭異,我與小賤賤之間充分體現了一句話,女人當男人使,男人當女人使。
河邊有一位老大爺在垂釣,穿著斗篷帶著草帽,我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他轉頭朝我看了看,我望了一眼他旁邊的魚簍裡的碩碩戰果,看來是個釣魚高手。
我套近乎的笑說道:“大爺,您可是高手啊。”
“小夥子,我看你是第一次釣魚吧?”
“大爺好眼力,沒辦法我家小媳婦想吃魚,我就過來試試運氣。”
大爺轉身看了一眼後面撐著傘的妖姿某人,回頭對我笑了笑說了句:“看來你這小媳婦不好養。”
我朝大爺伸出大拇指,瞧見沒,這可不是我說的,現在知道小賤賤是有多矯情了吧。
我和大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番,期間說到碧波山莊的莊主,大爺搖了搖頭直說此人心狠手辣,與我在扈思聰那裡聽聞的不相上下,他讓我還是不要打聽為好。
我燦燦的笑了笑說道:“我就是對傳聞中的碧波山莊莊主挺崇拜的,人人都說他神秘,而我卻想一睹他真容。”
“你就真這麼想見他?”
“若能見上一面最好不過。”
小賤賤撐著傘走來,曬紅著一張臉似乎有些不耐煩,他看向我們開口說道:“我看他一定是長相奇醜,所以才會故弄玄虛故作神秘。”
大爺噗嗤一聲大笑起來,點了點頭贊同道:“我看也是,不過我聽人說這位莊主就喜歡年輕貌美的姑娘。”
“這好啊,年輕漂亮的姑娘誰不喜歡啊,碧波山莊的莊主要真喜歡,我送給他!”
小賤賤氣得伸手揪著我的耳朵,咬牙切齒的瞪著我,我見大爺起身收拾東西,遂而開口問道:“這就要回去了?”
“出來太久也該回去了,何況魚已經放不下了。”他說完從魚簍裡挑了幾條遞過來,“我看你實在沒有釣魚的天分,這幾條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對了,我聽說碧波山莊的莊主平日裡喜歡去曲樂坊,說不定運氣好你能在那裡見到他。”
我帶著大爺送的幾條魚回了客棧,一路上被小賤賤嘲諷我沒有釣魚的天賦,扈思聰夜探碧波山莊,回來後搖了搖頭說是沒有在莊裡見到人,他猜測碧波山莊的莊主應該不在那裡,後來我提議就去曲樂坊。
曲樂坊在關中一帶並不算門頭很大的地方,裝飾的也是極為普通,來聽歌舞的人也不算多,實在聯想不到這位神秘的莊主會來此地,我甚至懷疑大爺是不是故意逗我玩呢?
坊主是個三十多位的女人,身材豐腴,打扮妖豔,見我們幾個人進來熱情相迎,估計能拉個客人總是好的。
“瞧著幾位客官是第一次來?”
“聽說你們這有位頭牌,我們就是慕名過來看看。”
“那幾位爺算是沒來錯了,我們的頭牌一會就出來。”
坊主替我們斟完茶笑著去招呼其他客人,扈思聰拉著我小聲問道:“你從哪打聽的訊息他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