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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側妃竟慘死在太子府後花園內,經過多方排查,太子側妃死的時辰在座賓客只有五個人離席,妹夫就是其中一個,其他四個人都有人證明不在案發地點,只有妹夫無法證明,而且有人看到妹夫在那時辰匆忙的出了後花園,本來當時就要關押他,但太子念及與妹夫的交情,吩咐刑部,要等弄清案子再收押,在此之前,妹夫不得擅離京城。但不知怎的,妹夫竟突然消失,而那太子側妃的爹爹是當朝左相,左相大人不依,非得拿下妹夫,這不,聽說三個月前,有人在京城認出妹夫,馬上通知官府把他抓了。”
“抓了?京城到處是章家的眼線,行之說過,只要到京城就沒人近的了他的身,怎麼那麼容易就被抓了?!”三個月前?不就是救小阡那晚嗎?難道他那時被暗算?
我頹然地坐在椅子上!太子側妃!皇儲之爭!命案!我以為自己這輩子也不可能遇到的事情,卻發生在自己最親密的人身上。
“國立,據說……據說妹夫案子已經定了,下月十五……十五荊門口問斬!”
“國立!國立!”
“姐姐,姐姐!”在我昏倒的那一刻,似乎見到小阡推開大哥焦急的臉,但腦子裡卻是重複著那句“下月十五荊門口問斬!”
挑事
烈日當空,地板的熱量透過鞋底,穿過腳心,直逼人頭頂!
在頭頂烈日,腳踏熱氣的雙重夾擊下,即使熱鬧如京城,也不免蕭條起來。
近日,京城突然崛起了一個車行叫法拉利,名字古怪,但服務卻是周到,載人、送貨,訂車、租車,短租、長租樣樣齊備,京城的每個路段幾乎都有這個車行的馬車。誰也不知幕後老闆是誰?有人說是個眉清目秀的小夥子,也有人說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生意做的如此好,說沒人眼紅是不可能的,但車行老闆著實有能耐,一到京城,別的不說,疏通官府的門道就比別人強,如何強,這些就是行內話了。
“法拉利”不僅收編了一些零散的馬車伕,還公開招工,待遇豐厚。車行的開張刺激了京城的就業率,一些想挑事的衙門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連一些轎伕也棄轎從車加入馬車伕的行列。
這不,“法拉利”今兒個又招工了,這次招的是長途工,待遇更是可觀。原本要送外地的貨或趕往外城的老百姓都要透過驛站或跟著商隊,現在“法拉利”車行已經開通鄰近五城的交通要道,每隔三天發一次車,價格也公道。
“陳三哥,你這個日頭出門是往哪趕哪?”
“剛在楚城定了批貨,那頭貨商攬了另一攤生意不給送,我又急著要貨,這不趕忙去“法拉利”車行搬救兵呢,也不知給不給送,唉,不說了,再說就晚了。”
“玉仙,真是你啊?你也出門?”馬車上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拉著另一個女孩的衣角道。
“這不是紅裳姐嗎?你這是上哪去?”一個嬌俏的小女孩一邊擦著額頭的汗,一邊高興的應著。
“這日頭實在是毒,我在霓裳布行定了套衣服都拖了三天還沒去取,這不正趕上23路馬車去取呢,好在有馬車代步,不然就曬慘嘍,你瞧這面板一到夏天就跟煤球似的,呵呵……”
兩個女孩在馬車上聊開了。
23路馬車是由西城門始發,途經18個站點的公交馬車,車上坐了五個人,算是滿座。在車尾的一個角落,縮著個男孩,身材嬌小。為什麼會特別注意到他呢,因為這大熱的天,他始終戴著頂遮了半個腦袋的小氈帽,一動不動的坐在車尾。
車上兩女孩聊的熱火朝天,林恆不耐煩的扇著手上的扇子,另一隻手上是給小侄子買的糖葫蘆,想到小侄子,他不禁露出微笑。最近京城到處是這法拉利車行的訊息,叫什麼來著,廣告宣傳?走在街上也能領到什麼廣告宣傳單,茶樓說書的也編了個段子在說故事,聽的不想記也記住了這名字。他今天藉著給小侄子買零嘴,好奇地擠了回“公交”,現在後悔不已,車上人多又嘈雜,根本不適合他們這樣的王孫公子(他其實可以“打的”),天又熱,怕手上的糖葫蘆化了,非常小心的呵護著,不時還給糖葫蘆來一扇。
突然,馬車好像遇到也什麼障礙,緊急剎了車,兩個聊天的女孩互相扶著也沒摔著,另一個大叔下盤大也坐的很穩,林恆武功高強就更不用說了,坐的穩如泰山。
但後排的男孩顯然沒有這個實力,猛的一剎車,那小身板“嗖”的一聲,從最後一排飛到了最前排。林恆本能的用扇子護住自己,但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會給您銀子的,這口味是哪家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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