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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忙跪著上前遞上訴狀。
“家奴?哼!”他沒接我的訴狀,神情有點戲虐。倒是身旁一副書生樣的男子接了我的訴狀,看過後在太子耳旁嘀咕了幾句。
“哦?這樣?有意思。”太子輕笑了幾下,接著道:
“你和行之什麼關係?狀上說他是你家奴?你確定這個章書陌是京城章家那位大公子?”太子顯然已是來了興趣。
“正是章家大當家,現被關在死牢的章書陌,就是我家家奴!”
“你既然說了他是章家大當家,又怎麼可能是你們家家奴呢?!”他放鬆了身子悠閒地躺在靠椅上。
“英明神武冠絕天下舉世無雙的太子殿下大人!蒼天可證章書陌真是我家家奴!”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但凡有姿色的人,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或多或少都有那麼點自戀,我家行之就是如此。
“恩,別說那些個有的沒的廢話了,先說說你有什麼冤枉?”太子大人果然受用這些個“廢話”,只見他還特意整了整衣服,撩了撩頭髮。
“草民的家奴奴大欺主啊!自從草民買了這個賤奴,不僅無辜捱打,家中銀子被竊,就連……就連房子也……也被燒的一乾二淨!草民冤啊,這個惡奴幹了這麼多壞事,簽了八十年的賣身契來還債,可是,可是竟然在半年前逃了!我給各大州府衙門遞了訴狀,沒有一個官爺肯收我的狀紙,您說說這對一無所有的草民來說是不是有天大的委屈沒處申?自從到了京城,太子殿下愛民如子,廉政親民的形象深深的打動著草民的內心,小的於是斟酌再三,決定不顧一切也要找到太子殿下,跪求殿下為草民申冤,還給草民一個公道,讓那賤奴履行完他的契約!”我哽咽的說完自己的委屈,邊抹著眼淚,邊偷眼向椅上的人望去。
“好個奴大欺主的大惡人,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章行之還有這麼一段糗事,哈哈哈……”很好笑嗎?太子大人笑的快岔了氣。
“那……那殿下給不給小的申冤啊?”我怯怯的問道。
“申?呵呵,現在行之被關在死牢,我怎麼給你申冤呢?”他擦了擦眼睛。
“只要殿下答應替小的申冤就行了!小的還有二冤!”我嚥了咽口水繼續道,
“恩!我就接下你的狀紙了。”
“小的家奴雖然罪大惡極!但也罪不至死啊!草民再次斗膽向太子殿下遞訴狀!為我家奴申冤!”說完,我又遞上第二份狀紙。
這回太子殿下顯然有了點興趣,親自看了我的狀紙。半刻鐘過後,
“哼!好個大膽的刁民!你倒是說說他如何冤枉了?!我的愛妃慘死在家中,又是何等的冤屈?!”太子扔了我手中的狀紙,貌似氣憤道(總覺得他並不是很氣憤)。我壯了壯膽,大聲說道,
“兇犯殺人一般目的有三?”我瞄了瞄太子,見他並未阻止,繼續道:
“小的沒親臨兇案現場,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但小的確是知道,但凡殺人總有目的,一為情仇;二為名利;第三個嘛,心理變態!”我擦了擦額頭的汗,
“心理變態?!”太子面露疑問。
“就是……就是得了癲狂症。太子殿下和側妃娘娘伉儷情深,那感情不是家奴能插的進腳的,家奴生的貌美,且小的知道個秘密,他已有自己的心上人,和太子側妃更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他何故要殺她?!第一點肯定不成立。這第二點為了名利,那就更可笑了,雖然他對草民心有悔恨簽下賣身契,但他可是章家當家主人,名利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唾手可得,更何況殺了側妃娘娘,對他名利只有損害,沒有半點益處!”我又拂了拂袖子,再道,
“至於這第三嘛,籤賣身契時,小的就請了鎮上名醫給他做過全身檢查,無病無痛,我才下狠心買下的,所以說這三條皆不成立,既然沒了殺人理由,那就不能斷定他殺了人。”
“可是當晚有嫌疑的人中就他找不出人證證明自己不在案發地點,再者那個時辰也有人見他匆忙的出了那後花園,這又怎麼解釋呢?”太子道。
“小的不明白,這嫌疑人怎麼找的,不是小的臆測太子府的守衛,但將嫌疑人的範圍就定死在這府內諸位的身上,實在是不妥,府外高人有的是,怎麼就沒個可能是外人乾的呢?再者有人看到他出了花園,那可有人親眼看到他殺人?殺人兇器又何在?殿下說的那麼多皆是懷疑他殺人,而並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殺人!其他人也只是有了個人證就沒了懷疑,是不是隻要有人證明當晚他不在兇案現場就可洗脫他的嫌疑呢?就這麼個判了個死罪,可有違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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