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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塵雪笑一笑:“四年級。她成績蠻不錯。”。
“小乖大名叫什麼啊?”。
“啊。”說起女兒,陳塵雪發自內心地笑,“叫明錦詞。是她爺爺奶奶帶著她去請算命先生取的。”。
眾人好奇,始終不知這孩子父親是誰。陳塵雪也學得俞玄義幾分豁達平和,自動解釋:“我能力有限,不捨得小乖跟著我吃苦,幸好明蓴爸爸媽媽有意收養小孩,我便把小乖交託他們。在法律程式上他們是小乖養父母,不過錯著輩分呢,小乖一直叫他們爺爺奶奶。”。
老同學恍然了:“哦,你和明蓴感情一向是好的,這樣也算兩相宜了。”。
陳塵雪微笑。想要全新投入一份全天候的工作,怎麼還有工夫去帶小孩。按照明柯的安排,她把孩子交託給了明家。
生恩不如養恩大,從此她的女兒就是明家的孫女,再和她血濃於水,也是有限的。
明柯的想法是,他自己長久不著家,父母又都是即將退休,把天生懂事的小乖當個解悶的小東西讓父母養著玩,多少也是一解空巢之苦的意思。
他一直等著看俞玄義的笑話,看看這個有野心有希冀的陳塵雪能鬧騰出什麼么蛾子,誰知道她竟這麼能忍耐,不越雷池一步,且又是真正有心,把俞玄義的事情看得比自己還重。
詫異一時半刻,也就丟到一旁,他還有太多的事情。俞老漸漸把事情交給他做,他真正是大家庭的未來繼承人之一了。
陳塵雪想起來,有一次明柯過來和俞玄義訴苦:“真不知道哪裡來這麼多七姑八婆,一個個胸懷大志,氣憤填膺,比誰都難應付,一想要和他們打一輩子交道,頓時心生絕望。”。
“你適合這條路。避無可避。”。
“唉,我從小就知道這幫人都有兩張臉。只有我姐最奇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小學的時候寫作文,‘我有一個大家庭,每個人都對我很好,親情滿到溢位來’……你說是不是哭笑不得。”。
“唔。”俞玄義笑了,“你怎麼待人,人怎麼對你。你老是瞪著眼睛拿懷疑的表情對人,親戚們當然也要順便瞪你兩眼的。阿蓴是小女孩,又是外姓,有什麼值得人羨或嫉的,她成天那麼笑盈盈的,誰也不介意寵寵她。”。
明柯撇嘴,過一會兒笑了:“你對我最壞,還是做叔叔的呢。”。
俞玄義搖頭:“我住院那會兒,本來大哥嫂子是派你過來探病,結果鬧得天翻地覆。第二天可不就阿蓴來了,我那會兒還想,小孩子沒定性,過兩天就不會再來,結果她從不間斷,從醫院一直跟到我那會兒住的屋子裡,還真挺會照顧人……”。
“從那會兒,我姐就開始跟著你混了,好多次一到假期就不著家,成天住你那裡,我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明柯的聲音慢慢低下去,“我本來覺得你挺酷的,敢成天和親爹對著幹。可是你把我姐搶走了。”。
“唉,早先我還吃我姐的醋,跟她說小叔是男的,你別老纏著他,男人之間有男人的話題。結果後來就瞧你不順眼,每次你來把我姐接走,我巨想跟S裡一樣把你一槍爆頭。”。
俞玄義沒有說話,笑一笑,包容地注視著明柯。他真的像一個長輩,並負起了長輩的責任,耐心教導在事業之路上還太年輕的明柯。
“其實很多事,都是你沒作個好榜樣的緣故。我和我姐還不是跟其他任何一對姐弟似的,吵吵嚷嚷,你打我鬧。可是她和你熟了之後,和我相處得越來越少,有的時候我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像是一下子就離我很遠了。”。
“我質疑過自己,後來想想,應該是模仿吧。看你這麼情聖,永遠緬懷過去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下意識地做出同樣的事情,結果就變成這樣。它成長得比我想象中要快。”。
原來每個人都經歷過自我懷疑。哪怕是厲害又銳利的明柯。陳塵雪有點莫名的欣慰。
俞玄義點頭道:“感情是一個過程。只需要追究其中經過就夠了。何必想原因,更不必追究結果。”。
明柯聽得笑:“聽你這不婚主義的腔調。”。
突然同學叫她。“塵雪,你跟著俞教授做事,應該見到過很多奇人奇事吧?跟我們講一段唄。”。
思緒收回來。她點頭:“行啊,我講了,大家覺得好的話一人喝一杯啊。”。
眾人鬨笑。
她早不是那個清高默坐的陳塵雪。
“有一位成功男士。三十多歲,身家百億,高大英俊。”這一個開頭說出來,男同學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