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部分(第1/4 頁)
剔的身段,越是掩飾越是讓人動容。她教每個人想起大學時的女神或者女友,所以交遊廣闊。
原本便是如此,良家婦女扮得像風塵女子,或者風塵女子扮得像良家婦女,就一定會紅。
因為慣了受寵,她特別不能理解明徽的拒絕和淡薄,一定要拿下他,幾乎成了執念。
浴室的毛玻璃上顯出若隱若現的輪廓,水聲沙沙的,是明徽在沐浴。
沙發上親暱廝纏的兩個人忽然一起抬頭,貪婪渴望地看向浴室,交際花回過頭來,看著錫林露出會心的微笑,彷彿是在說:呵,我可知道你的秘密了。
她有恃無恐地站起來,脫去白裙、高跟鞋,只穿一件長的、半透明的襯衫,一步步走進浴室裡去,“咔”一聲擰開浴室的門。
水聲和水汽中明徽的聲音有些模糊,他在問:“錫林,怎麼了?”。
錫林心裡焦渴得無法忍受,他拿起一根雪茄放在口中,站起來踱了兩步,忽然一個箭步衝到浴室門口。交際花白襯衫完全打溼了,透明地貼在沒有穿內衣的胴體上,她迎著花灑抬起頭來,一綹溼發貼在鬢邊,她的臉龐那麼清新靚麗,她眼睛又黑又冷,湛湛有神,這才叫星眸。
這樣無雙的美人毫無縫隙地貼在明徽懷抱裡,她櫻唇可口地嘟著,彷彿在索吻,神情迷醉到極點。
明徽震動地看著她。
她說:“吻我。一次,兩次,無數次。”她的手勾在他脖子上,明徽失措地低頭。
她喃喃:“抱緊我。我不要你愛我,只要你陪我。”。
她主動把唇送上去,明徽在和她接觸的前一秒終於清醒過來,不住後退。
交際花在花灑下孤零零挨淋,忽然咯咯笑了,問:“你是否不喜歡女性?”。
明徽臉上越來越紅,他不出聲。交際花輕喃:“不對,你明明有反應……”。
明徽終於自辯:“我是道德君子嗎,不,我並不是。但我也不喜歡這樣,抱歉,你出去吧,待我換衣服。”。
錫林終於出來救場,他咳嗽一聲:“甜心,怎麼我出去接個電話就出這種事情,你覬覦我室友是不對的。”。
交際花悽愴地一笑,她走了出去。
第二天他們兩個人結伴出來,臉色都不好看。錫林心裡也有氣,他堂堂一國太子,何時淪落到如今這皮條客的角色,但是看著明徽惱火的臉,終於忍不住還是主動在課堂上和他說話。
一般來說,嚴格自律的人都有那麼一個追求目標,可是明徽不是,相反的,他總覺得能從他身上看到一些自毀傾向。
太過完美的結果,就是走向自我毀滅。
那麼沉迷於賽車,也有部分這種因素吧。
上課時間將至,明徽走回來,錫林問一聲:“她是誰?怎麼了?”。
明徽說:“她是我在社團的搭檔——這件事有點複雜,待會兒去咖啡廳我們一起和她聊吧,估計這事兒還得拜託你。”。
錫林莫名其妙:“什麼事啊?”。
明徽簡潔地說:“她發現自己並非父母親生。”。
縈珠也是這樣說的,她看著咖啡杯裡的泡沫,聲音裡有一種鏡花碎裂水月成空的蒼涼:“難怪這麼多年以來,父母一直致力於人工授精……這種手術其實非常疼,非常難受,可是他們老是不放棄,唉,我應該早些想到的。”。
她悲哀地牽牽嘴角:“很少父母在有了一對孿生子後還想再要孩子的,我怎麼就沒往那個方面想呢?”。
明徽安慰她:“你父母對你視同親生,很多親生孩子還受不到這麼好的照顧和教育。”。
她抬起頭,一雙大眼睛滿含懇求:“我親生父母是誰呢?實在是難以剋制地想要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為何遺棄我們?……對了,忘記告訴你們,我還有個雙胞胎哥哥,叫縈智。”。
明徽說:“智珠在握。”。
縈珠破涕而笑:“是。智珠在握,可惜他是智,他比較聰明,我只是珠,笨得很。”。
走出去的時候,錫林和明徽說:“這等事情,你隨便託一個私家偵探即可以查清楚了。”。
明徽斜斜看他一眼:“我怕你太無聊。”。
果然,還是抱怨了,錫林赧然。明徽說:“你也未免太大公無私了吧,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別管這麼多,我自然有數。”。
錫林說:“咳,我這不是怕你是Gy或者有問題嘛……”。
明徽賞他一拳:“老子不用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