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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節就哭著喊著要尋美娶妻的公子哥兒的事蹟,我更是付諸一笑而已——
正是,月如冰輪,燈燒陸海,人在花牆。誰家見月能閒坐,寶馬香車夜正長。
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要鄭重道歉,不說一聲就停更兩天。上週五就感冒了,打了一天針然後就沒管,拖了一星期,這周還一直加班,病情加重,去看醫生,醫生說拖時間長了,有點轉成支氣管炎了,然後給我吊一種名叫“阿奇”(我只聽了這個音)的藥,打完有不良反應,比如噁心想吐什麼的。前兩天因病未更。
然後,關於本章——
謙妃同學真不是同性戀,日本有一種說法叫“百合之戀”,就是說女孩子之間比友情跟深厚,但是不涉及慾望的純潔的感情。我就是想表達這個……
弘曆啊弘曆,你的身影在哪裡,為什麼你的男配作用會被謙妃涼涼搶了!Shm r yu!
作者痛定思痛,認真反思……我明明想寫的是純言情!
相守
謙妃篇 第二十五章(終章)。
涉江採芙蓉,蘭澤多芳草。採之慾遺誰?所思在遠道。
還顧望舊鄉,長路漫浩浩。同心而離居,憂傷以終老。
雲板連響,天下同哀。
我跟在皇后身後,機械地俯身下拜,靈堂上哭聲響成一片,我也不住哽咽著,淚如泉湧。
意外地真心。
可能我是真的比較有福氣,從我出生起到我入宮,我家幾乎沒有死過人,我從來沒有經歷過——一個和我這樣親近的人的死亡。
哪怕我沒有拿真心待過他,他也沒有喜歡過我,可他畢竟是陛下。
皇上的崩逝,無疑意味著一個時代的終結。
陛下實在太過強大和威嚴,他在時讓人畏懼害怕,他的逝去卻讓人悵然若失、惶惶不安。
我所在的群體,是哭得最為哽咽傷心的一群人。這些人,在陛下逝去後,有了一個新的稱呼。
未亡人。
她們是失去了希望,殘缺了生命的一群人。
最前面的是臉色慘白、神態恍惚的皇后,弘暉已然在四大輔命大臣的擁戴下登基,她是未來的母后皇太后,世上最尊的一位貴人。然而她此刻的神態,竟像是隨同棺木中的人一同死去了一般。
熹貴妃仍然病得起不來身,於是也沒有參加葬禮,皇后後面站著的就是裕妃耿氏,這個一貫溫厚內斂的女人絲毫不顧忌形象,朝著先帝棺木的方向嚎啕大哭,聲音中滿是撕裂一樣的哀痛。
再在她後面的則是齊妃李氏,這個老女人雙眉緊蹙,手略微壓著心口,眼淚一串串往下掉,神態有些怔怔的,哭也哭得有些心不在焉。這種心不在焉並非那種不在乎、不恭敬的心神遊離,而是,彷彿這個女人依然隨著她的兒子、她的丈夫去到了另一個陰慘慘昏暗暗的世界,所以已然對這個陽間失去了興趣。
她後面的自然就是我了。我瞧一眼還被乳母牽在手裡的弘瞻,心頭更添煩惱。
這孩子年紀小小,就已經沒了父親。如今可要怎生是好?讓我一個人教養他嗎?
我不能想象我會負擔另一個人的生命,哪怕那個人是我的兒子。
弘瞻的前程是不缺的,我為太子殿下做了這麼多事情,他必定不會虧待了弘瞻去,且弘瞻又是他最小的幼弟了。
其實想想,我還真是天生的小妾命。像以前那樣,在皇宮中憑藉自己的小小手腕翻雲覆雨,才是我的專長;要真讓我做了一個籌謀萬千的大家主母,掌控家務、教育孩子,每日裡每日裡重複一樣的工作,還不如要了我的命去。
我一直以為,我是和母親一樣的賢明理智的女人。
然而如今想起來,其實我少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責任。
想著,我也抽抽搭搭,口呼“陛下”,哀哭起來。陛下的薨逝,像是命運的一次冷笑,擊碎了我身上週圍的玻璃罩子。讓我深深的、深深的意識到,我的一生,其實也就這樣了。
我總以為,我會有變幻莫測的、無限可能的人生。
那時我天真。那是我天真。
我身後的兩個答應在悄悄議論:“熹貴妃病倒了,這也罷了,可宣貴妃到哪裡去了?”
宣貴妃。
明蓴。
聽到這裡,我激靈靈打了個寒戰。到底是弘暉知道得太晚了,這世上誰能想到,陛下在大行之前竟還報了這樣的心思,竟還想著讓明蓴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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