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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去。”。
林封有點惱火:“為什麼?”。
我好笑說:“飆車……沒有資本怎麼飈?飈摩托車嗎?要不是高三的時候你突然找到我,說有人給我留了一大筆遺產,我怎麼會有這個條件玩什麼飆車。你又是帶我進俱樂部會所,又是教我怎麼泡妞怎麼打架怎麼穿衣服怎麼裝高貴怎麼玩奢侈……”。
林封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不好嗎?”。
我一邊展開被子一邊說:“什麼上流社會,什麼貴族紳士,這種東西我最開始也有過好奇心,但現在已經厭煩了。我是很感謝你,不然我這一輩子可能也不會主動去接觸飆車和攝影,更不可能發自內心地愛上。但是現在除了這兩樣東西外我什麼都不感興趣。”。
林封奇道:“那和你去見我爸媽有什麼關係?”。
我也納悶道:“難道你爸媽不是什麼官場大oss?或者什麼財閥大亨?我一升斗小民,以後不混政界也不搞經濟,不用認識大人物。”。
林封嘆了口氣,半晌沒言語。夏季漸漸到了,車水馬龍的聲音流過去之後,只餘下隱隱的蟬鳴。北京是全世界綠化做得最好的首都之一,任何艱難的工程,如果堅持做上兩百年也會卓有成效。所以我從來不覺得皇室裡的人無能,他們雖然沒有元和帝后的驚採絕豔,卻很好地守住了祖先留下的基業。
也許沒有創造,他們卻做到了堅持。
葉子形狀的中國,是全世界最美最富饒的領土。
林封悠悠說:“我聽見人說,在愛情裡面什麼手段什麼心機都是不頂用的,最有力的不過是一往直前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勇氣。”他回過頭來看著我,“我現在才相信了。”
蟬鳴的聲音,細聽起來,博大而富有韻律。
我茫然道:“到底什麼意思?”。
林封嘆口氣,說:“其實我本名不叫林封。”他抬眼看著我,雙目清澈得如同洗過的黑水晶,“我是愛新覺羅錫林。”。
看著我沒啥波動的臉,他嘆氣的聲音更大了:“在俱樂部混了這麼久,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打聽到?太子的名字是愛新覺羅錫林,我就是太子。”。
“我帶你回家見父母,其實就是讓你去瞧瞧你嚮往很久的明蓴後人啊。”
我驚道:“真的!”隨即激動地站起來幾步跨到他面前,“那兄弟,你可一定要帶我去!參拜皇上皇后啊,庶民真心惶恐有木有!”。
錫林含笑看著我,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費盡心機地過來和你做室友麼?”
我說:“你們上流社會的人的心思,我們小民怎麼猜得到。”。
錫林噎了一下,發火道:“明徽你給我好好說話!陰陽怪氣的像個娘們兒!”還沒等我回罵,他就調整了姿態繼續溫文爾雅地說,“其實我從十五歲的時候就接到一個任務,明蓴皇后的弟弟明徽留下遺囑,他留了一批珍寶錢物給一個人,存在銀行保險箱裡,現在到了取出來的時候。我根據他提供的條件去排查,發現是你。”。
“你雖然和他同名同姓,但其實你們兩人毫無關係。甚至你們兩人一個是滿人,一個是漢人,連民族都不同。所以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兩百年前的宰相級人物為什麼要給你留這麼大一筆錢。”
我說:“所以你就上門調查我來了。”。
錫林嘆氣:“明徽……”。
他走過來,拉住我的手,低著頭沒說話。十分愧疚無奈的樣子。
我納悶道:“哥們兒,幹嘛這樣?我又沒記你的仇,誰管你為啥送上門來啊?咱兩這麼多年交情總不能說算就算吧,男人計較這麼多幹嘛,結果好不久行了。”。
錫林笑,笑容溫柔得讓人不敢直視。這傢伙果然是元和帝后的血脈,難怪好看到逆天。
我和他躺下來,今晚資訊量有點大,我半晌睡不著覺。結果錫林也沒睡,在黑暗中睜大眼睛看著我,我給他嚇一跳。
他說:“你在想什麼?”。
我笑了:“你們愛新覺羅家的人蠻講信用的啊,都過這麼多年了還遵守老人家遺囑。話說明中堂就算要使喚人,也使喚不到你們皇室中人頭上啊,他不是有後人麼,奇怪。而且他到底留錢給我幹嘛?幫他埋五個饅頭,許一個願望?”。
錫林鬱悶道:“你就想這個?”。
我說:“不光這個——今天舒瀅瀅那小丫頭怎麼特別溫柔?她到底是看上你了還是看上我了?不過我和她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估計她突然看上我的可能性不大,估摸著是對你有好感,元